他温热的唇不知疲倦的在岑榆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轻拢慢捻,格外有耐心。而他似乎偏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埋首在上面亲了又亲......显然他已经不是那个没有什么经验的毛头小子,只要他想,他岑榆再怎么反抗皆白搭。然而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始终萦绕在她的鼻间。她可以不受控制的喜欢他,但也会不受控制的抗拒他用那可能跟别人同样欢好过的方式发泄在她的身上。越想,她便越清醒。终于,当她的脚被抬起的那一瞬,她使劲儿
可沾染了酒气,又是在兴头上的男人,总归跟平日不同。
你说不要,他便想方设法“讨好”你。
就算是白天冷漠到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又不可一世的裴缙也是如此。
一旦上了床,就像变了个人。
而他的“讨好”往往体现在行动上,为了达到目的,他是愿意做“付出”的那一方。
他温热的唇不知疲倦的在岑榆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轻拢慢捻,格外有耐心。
而他似乎偏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埋首在上面亲了又亲......
显然他已经不是那个没有什么经验的毛头小子,只要他想,他岑榆再怎么反抗皆白搭。
然而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始终萦绕在她的鼻间。
她可以不受控制的喜欢他,但也会不受控制的抗拒他用那可能跟别人同样欢好过的方式发泄在她的身上。
越想,她便越清醒。
终于,当她的脚被抬起的那一瞬,她使劲儿一蹬,脚底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裴缙的胸膛上,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就这样被踹下床。
室内的空气顷刻间凝固。
一向高高在上的程家二少何曾如此狼狈过。
迎上他那黑沉到如墨的脸色,还有刀锋似的目光,岑榆这才心有余悸。
“我都说了,不想要,你偏偏不听,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条件反射而已。”岑榆缓缓坐了起来,跟他解释。
对于欲求不满又被“羞辱”的男人来说,她这话听起来根本就站不住脚。
只见他冷哼了声,轻笑道,“享受够了,就不管别人死活,自私自利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
岑榆闻言,不免有些讶异。
这人莫不是真的醉得不轻,不然怎么可能说出怎样的话。
抱怨可不是他的作风。
“我并不觉得那叫享受。”
“嘴巴倒是挺硬的,刚刚是谁还哼哼....”
裴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岑榆打断了,“不要说了,既然你不要我,也快要跟别人结婚,就不要再做出这种让我误会的事情,再说了,这不是往我头上扣个小三的帽子是什么。”
话音落下,房间里面突然一片静谧。
裴缙抿着唇,下颌紧绷着,他那看着岑榆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
两人对视着,岑榆见状,率先移开视线。
倏地,她的头顶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想要做我程家人,就凭你,呵呵,还真不配。”
这话犹如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冰水,将岑榆那就差燃尽的火苗浇熄了个彻底。
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床上的被子,心脏更是一阵一阵的抽疼。
静默几秒,她仰起脸,看着正死死盯着她的男人,而后嘴角逐渐逸出一丝浅笑。
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亦是带着笑意,“就算我不配,那又如何,你还不是控制不住欲望,让我怀了孕。”
“这个孩子是我拿来跟你协议的筹码。我是为了夺回属于我父亲的一切,并非为了嫁进你程家。”
“你高贵,你们程家人都高贵,我确实高攀不起,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精明的你不是早就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