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反问:“如果我不打电话给妈,你今晚上会回来吗?你一个连家都不怎么回来的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江淮的眼中窜起怒意的火苗,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动作中带着霸占的侵袭,透露着她内心的暴怒,像是捕捉到猎物一般,下移吻上了我的脖子。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噬。江淮将我打横抱起,直接上楼进了卧室。不知为何,今夜的我万分抗拒,但根本推不开他。昏暗的灯光之下,江淮那双深邃的眼眸盯着我,“你是不是和男人见面了?”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江母慈爱的声音,“瑶瑶,吃了晚饭没呀?”
我假意吸了吸鼻子,委屈道:“还没有。”
江母立马问我:“怎么了瑶瑶?你哭了?”
我带着一丝哭腔道:“没有,妈,我看见阿淮跟许清清在一起吃饭……”
江母怒道:“这是什么事情!瑶瑶,你别怕,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赶快回家,你不用出面,现在先回去等着他。这臭小子简直反了天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欢许清清,就因为许家在江家遇到麻烦事情那一年,跟江家断绝了所有来往。
“这许清清,现在看我们家阿淮将江氏扛起来了,就动歪门邪道的心思了?谁不知道当初若不是你爸爸借的钱给江家,江家指不定不能过去那个坎。”
江母平日里和和气气,但真的生气起来,就连江淮恐怕都要让她几分。
她安抚我后挂断电话,我盯着餐厅里面,不一会儿,江淮就接了一个电话,回座位后直接拿了外套离开了。
许清清追着他出来,“阿淮,你不是说今天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江淮道:“下一次。”
“你是有什么急事,要忽然离开?是……白云瑶找你了?”
我看见她的脸上涌上一丝迟疑和期待,这期待,恐怕是想看见江淮摇头。
江淮没回答,直接上车扬长而去,留下许清清一个人在风中难过。
我下车,走到她跟前说:“我说过,不是你的东西,不要肖想。许清清,或许你也不想每一次都尝到这种失望的滋味。以后离江淮远一点,别以为你能跟我斗。”
她猛然抬头,看向我的眼神愤怒又凶狠。
但她不敢做什么。
许清清咬牙切齿道:“这有意思吗?你以为他是因为爱你,所以离开的吗?”
我勾唇,“刚才的电话可不是我的打的哦,这个江家,最想要我俩感情和美的人,不是我。”
许清清愣住。
我想她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毕竟江淮的妈如今连正眼都不想给她,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跟江淮的感情,就算是她妈,也不可能插手!”
许清清几乎咆哮出声。
我脸上笑意加深,“可是她就是能插手。就算我跟江淮离婚,你觉得没有我婆婆的首肯,你能进得了江家的门?顶多就是个被养在外面的外室,说出去都丢人。”
许清清气得跺脚,“你!”
我耸了耸肩,不愿再多话,转身就走。
身后,却传来许清清气急败坏后,忽然兴致勃勃的话语,“你等着吧,白云瑶,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看看,巴掌究竟会打在谁的脸上。”
我只觉得,她蠢得可笑。
我开着车离开,从后视镜中看见许清清还站在原地,不停地抹眼泪,并未激起我心中一分一毫的波澜。
说实话,江淮跟许清清约会,的确让我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我为许清清随时可能会打乱我计划而生气。
如今的江淮是谁都成谜,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他出轨与否。
江淮比我早一步回家。
我tຊ到的时候,他从沙发前站起,问我:“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看向他那张比平日柔和的脸,摇了摇头。
还能为什么?
跟踪你去了呗。
“没做什么,就是去逛了逛了。”
话音刚落,一股力道将我扯了个踉跄,我扑进了江淮的怀中。
他清冷的声音,透过胸口闷闷地传来,“究竟去做什么了?见了谁?告诉我,不要让我调查出来。”
江淮似乎有些生气,言辞中透露着一丝陌生的占有。
我没说话,他就死死捏着我的胳膊,我也被他激怒了。
我不答反问:“如果我不打电话给妈,你今晚上会回来吗?你一个连家都不怎么回来的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
江淮的眼中窜起怒意的火苗,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的动作中带着霸占的侵袭,透露着她内心的暴怒,像是捕捉到猎物一般,下移吻上了我的脖子。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噬。
江淮将我打横抱起,直接上楼进了卧室。
不知为何,今夜的我万分抗拒,但根本推不开他。
昏暗的灯光之下,江淮那双深邃的眼眸盯着我,“你是不是和男人见面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
这像是江淮会说的话,但认真询问的语气,绝不是他会发出的!
我惊诧地睁大眼,察觉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剥落我的衣服。忽然,一股暖橘香气钻进我鼻腔中。
又是这个味道!
我目光下意识在他额头上寻找,惊觉江淮的疤怎么又回来?!
猝然回神,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老公,我来姨妈了,今晚上还是算了吧……”
他脸上挂着扫兴,似是不满道:“提前了?”
听着他下意识的口吻,我胡乱点头,“是,提前了……”
江淮松开我,我拉开门,逃也似地跑出去,钻进客房中,迅速落锁。
我靠在门板后,并未听见外面有动静,也不敢松一口气。
这个人,不是江淮,但是他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我翻出手机中存着的唯一一张跟江淮的合照,看着上面还是学生时代的我们,青春、稚嫩,我还很羞涩。
我咬紧牙关,倒在床上,只有看着这张照片,心情才会舒缓一些。
很快,我便被困倦打败,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睁开眼就下意识打量四周,才发觉我躺在主卧,只是身边没有那个人。
我连忙检查自己身体,确定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望着从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的丝丝阳光,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天终于亮了。
接连几十天的高度精神紧绷,让我在突然的恐惧之后,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
起床下楼梯的时候,我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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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如何来的医院,只在昏迷中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悉心照料着我。
那身影挺拔而高大,是刻在我脑子中,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人。
江淮。
我想要张嘴叫他一声,却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声。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紧紧攥住我,我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