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少琴从他后面跟过来,诧异道,“宁应,他怎么来了?”樊少琴在容堇年的身边站定,看着身边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心,“是苏季沫叫他过来的?堇年,你还打算进去么?”容堇年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迈腿,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而此刻的宁应刚刚走到包厢的门口,霎时就瞧见了包厢里面乱作一团的样子。一个中年男人倒地,还有几个中年男人正跟苏季沫对峙。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简直是无比的狼狈。脸上被泼了酒,涨红了脸,瞪着眼睛。
看到容堇年离开的背影,樊少琴都是愣了一下。
他还以为容堇年会不想搭理的。
没想到身体这么诚实。
哎~
看着容堇年的背影,樊少琴也迈腿,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询问了一下服务生,很快就找到了包厢。
刚刚抵达包厢,就看到门其实是开着的。
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站在门口张望,像是有些迟疑。
容堇年下意识的就要朝着那边走过去。
可还没抵达门口,就看到另外一个身影,已经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这迫使容堇年愣在了原地,一下子没了动作。
樊少琴从他后面跟过来,诧异道,“宁应,他怎么来了?”
樊少琴在容堇年的身边站定,看着身边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心,“是苏季沫叫他过来的?堇年,你还打算进去么?”
容堇年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迈腿,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而此刻的宁应刚刚走到包厢的门口,霎时就瞧见了包厢里面乱作一团的样子。
一个中年男人倒地,还有几个中年男人正跟苏季沫对峙。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简直是无比的狼狈。
脸上被泼了酒,涨红了脸,瞪着眼睛。
仿佛是恨不得把苏季沫给吃了!
那男人怒斥道,“苏季沫,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季沫依靠着一边的椅子站着,撩唇浅笑,“敬酒,你也配吗?”
男人反复怒极了,伸手就要扇苏季沫一巴掌。
然而苏季沫的动作似乎是更快。
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就拿起了摆在一边的红酒瓶。
“啪——”的一下,砸在了一边的桌角上。
再扬起了碎裂的玻璃瓶,指着眼前的矮胖男人。
玻璃瓶锐利的边缘差点就要抵着男人的脸颊,她却笑着呵斥,“怎么,还想打人?信不信我把你的手卸下来!”
男人瞧见苏季沫手里面朝着自己伸过来的碎酒瓶,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因为害怕苏季沫一时冲动,真的朝着她割过来,男人硬生生的缩了脖子。
就刚刚这丫头目无法纪的猖狂模样,他真的莫名相信,她戳得过来啊!
苏季沫看着对面男人一脸怂的表情,神色满是冷蔑。
侧眸就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人,一字一顿道,“还有什么人,想要上的,尽管来。本小姐,奉陪到底。”
然而,苏季沫的话音刚刚说完,就感受到了手腕上的力道。
她愣了一下,掀眸看向了侧边。
随之就瞧见了宁应那张无奈的脸颊。
“应哥……”苏季沫讶然。
宁应叹了一口气,就从苏季沫的掌心里取走了酒瓶,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在场的人,自然有人认识宁应。
看着宁应,顿时道,“宁检察官,好巧啊,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闻言,胖子愣了一下,禁不住道,“检察官?”
宁应转身看向了站在苏季沫跟前,被她整得满是狼狈的中年男人,淡淡道,“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胖子顿时指着苏季沫道,“这……这死丫头,当众持械行凶,实在是太目无法纪了!我……我希望你现在就可以逮捕她!”
苏季沫的嗓音传来,“应哥,他们在酒里下了点好东西,正好,一块回去查查呗。”
听到了这个,矮胖男人似乎更是不淡定了。
虽然酒已经被苏季沫给泼了,但那人,实打实的已经倒在了地上。
是怎么都赖不掉的啊!
宁应扭头扫视了一眼神色散漫的苏季沫,笑着看胖子,“你觉得呢?”
胖子这下子瞬间怂了。
苏季沫刚刚压根没有伤到他。
而真的要追查起来,他们也许还要被牵连。
这会儿报警,实在是得不偿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苏季沫瞧见胖子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冷呵道,“看什么看,眼珠子没地方瞪的话,我不介意帮你重新找个地方展示。”
“你——!”
虽然被苏季沫气得牙根疼,但他居然对苏季沫毫无办法。
总不能在宁应的眼皮子地下,打苏季沫吧?
最终无可奈何,他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了踹倒在地上的苏氏的高管一脚。
苏季沫见此,忍不住上前一步,“喂。”
那胖子闻声,身体一震禁不住扭头看苏季沫。
早就听说,苏季沫是莫城上流社会当中公认的美人。
今日一见,美是美得无可挑剔。
但这么盯着这张美人脸看,未免也太慎人了!
致使他一瞬间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你还想说什么?”
苏季沫看着他无能狂怒的表情,好笑,“下次还想要做套的时候,记得带好脑子。别整得跟个智障一样。”
胖子,“!”
闻言,他简直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口。
气得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要走。
“堇年?”
随着中年男人的离开,宁应看向门口。
闻言,容堇年掀眸扫视了一眼房间内。
瞧见苏季沫朝着这边看了一眼之后,就转开了视线。
宁应转过身体,“你怎么在这里?”
容堇年没有立刻说话。
樊少琴站在他的身边,莫名感觉身前的男人略显僵硬。
从前,他在人前,向来从容优雅。
哪有此刻如此僵持的样子。
半晌,容堇年淡漠道,“路过。”
宁应的眉心蹙动,仿佛有些不快,“你看到沫沫在这里跟人起了冲突,都不愿意来帮忙解围吗?”
樊少琴心想着,刚刚容堇年过来,可不就是想着要解围的吗?
奈何,宁应先了一步。
不过,老实说,樊少琴真的实在是难以想象出来,容堇年帮苏季沫解围的话,到底是什么样惊世骇俗的画面。
容堇年瞥了一眼苏季沫,冷漠道,“你问问她,需要么?我看,她不伤人,都已经是万幸,何须别人来帮忙?”
言罢,他不假思索的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容堇年和樊少琴离开,宁应才转身看苏季沫。
刚刚还满是公式化的表情,此刻染上了一抹柔和,轻声道,“刚刚在做什么?遇到有人要欺负你,不知道叫保安,或者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