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缇却上前,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冲着她的脖子扬了扬下巴:“贱女人,你脖子上的项链,是从我表哥那里偷的吧,我告诉你,我表哥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悠悠,你这种下贱货色不配拥有,把它摘下来,还给悠悠。”夜浅看着苏缇的德性,不觉讥笑了一声——这女人哪儿来的脸,竟然连她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也觊觎。她沉冷的道:“苏缇,你没有教养也该有点脑子,你以为你是谁?就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喝?要点脸吧。”她说完,冷睨了苏缇一眼就要走。
池慕寒命人将餐厅里发生的事情对外封锁消息后,就先赶回帝城开会去了。
苏缇以给好姐妹探班为由,暂时在冯悠悠这里住下了。
一连两天,她跟着冯悠悠去片场,只做一件事,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各种找夜浅的麻烦。
可夜浅却始终对她置之不理,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在夜浅的概念里,狗可以对人吠,人却没必要对狗叫,毕竟,自己又不是畜生。
她的冷处理,更气坏了一向被人众星捧月的大小姐。
等到夜浅今天的替身戏拍完,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苏缇直接起身也跟了进去。
夜浅刚脱掉戏服,只穿着一件背心,苏缇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夜浅脖颈上的一条极其亮眼的复古项链。
这项链特像是在池家珠宝展厅展示的那种超级精品,看起来就价值不菲,可不像是她这种穷酸的特助戴得起的。
夜浅将毛衣套好,没有理会苏缇,抓着外套要走。
可苏缇却上前,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冲着她的脖子扬了扬下巴:“贱女人,你脖子上的项链,是从我表哥那里偷的吧,我告诉你,我表哥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悠悠,你这种下贱货色不配拥有,把它摘下来,还给悠悠。”
夜浅看着苏缇的德性,不觉讥笑了一声——
这女人哪儿来的脸,竟然连她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也觊觎。
她沉冷的道:“苏缇,你没有教养也该有点脑子,你以为你是谁?就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喝?要点脸吧。”
她说完,冷睨了苏缇一眼就要走。
“艹,”苏缇低咒一声:“你这下流货算老几,也敢骂我?”
她上前,就拽住了夜浅的脖颈,要去扯她的衣领。
夜浅转身,一把拽住了苏缇的手腕,将她冷冷推开。
苏缇怒瞪着夜浅,好啊,这贱人竟然还敢还手,简直就找死呢。
她拼尽全力,朝着夜浅张牙舞爪的扑去。
抓挠间,她手指勾住了夜浅脖颈上的项链,毫不犹豫的一把拽断——
那一瞬,夜浅怔了一下,视线就僵在了苏缇拽断了项链后,得逞着扬起的手中。
门外,冯悠悠穿着宽大的戏服,从外面找了进来。
苏缇见状,忙高声喊道:“悠悠,你看看这贱人,竟然戴着这么昂贵的项链,一看就是从我表哥那里……”
她话都还没说完,夜浅已经抬手,毫不犹豫的、狠狠的掴了苏缇一巴掌。
她手劲很大,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以至于苏缇脸上瞬间就有了鲜明的五指印。
苏缇反应过来,失声尖叫,将手中的项链,往地上一甩,朝着夜浅就扑了上去。
夜浅看到她丢项链的动作,本想去捡,可刚蹲下身,苏缇已经扑了过来,她来不及,两人滚到地上。
此时夜浅也已经完全失态,她拽住了苏缇的头发,丝毫不在意苏缇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是轻是重,只下了狠手,卯足了全力的击打着对方,那模样,倒真像是发了疯一般。
冯悠悠看着眼前的乱象,唇角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随即上前,站在一旁,嘴里担心又焦急的高声喊着:“天呐,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别打了,你们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因为她的呼喊,外面涌进了不少的剧组工作人员。
这正是她想要的。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包括池慕寒看清楚,这该死的白莲花的恶毒真面目。
眼看着苏缇越来越落入弱势,冯悠悠看准了时机,上前“好心”的要为两人拉架,却在夜浅对她扫开手的时候,像是受了很大的冲击力一般,身子往后踉跄着摔去,撞到了立在中间的四层置物架上。
置物架左右没有倚靠,并不稳,她这一撞一扶间,整个架子直接歪倒,将她砸在了下面。
上面盛放着人工假血的桶也跟着翻倒,从她身上洒下。
她‘痛’的惊呼了一声,人就‘晕’了过去。
这一变故,终于让正在打架的两人,停住了手。
夜浅看到这状况,也惊了一下,忙对着不远处工作人员喊道:“快来帮忙,救人。”
工作人员涌了过来,几人合力,将柜子掀开。
夜浅本要上前扶人,可当看到,冯悠悠躺在‘血泊’中的画面时,她脚步倏然顿住,僵硬的愣在了原地,脑海中蹿出了一个模糊画面。
画面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影,躺在了血泊中,身上鲜血汩汩涌出……
夜浅不知道,她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可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一般,无根的恐惧在心底肆意的蔓延开来,完全隔绝掉了外界的声音。
倒再血泊中的那人……是谁?
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