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母见状,赶紧擦掉眼泪,将霍司函的骨灰盒从霍司函的怀里拿出来,放进之前就备好的墓里。万事俱备之后,开始下葬。洛母怔怔的看着女儿的墓被封好,墓碑被立起。她的眼泪早就已经哭干了。如今整个洛家,只剩下了她这一个人……沈漾挠了挠头,走到洛母面前:“我们会和霍队一样,以后会代替与洛医生照霍您。”身后的消防员们纷纷符合:“对!伯母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照霍您!”洛母苦笑一声应下,众人又站在墓碑前说了几句,才一起离开。
陵园内安静又肃穆,微风拂过时,树梢上的叶子沙沙作响。
扇在霍司函脸上的巴掌是极响的,但顷刻间就被沙沙的树叶声和消防车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霍司函偏过头,眼底满是悲戚。
那些刻意被忽略掉的记忆涌上脑海。
他痛苦的捂住头,难以自抑的后退两步,靠在道路一旁的树上。
心底里那些被压抑已久的痛苦又翻涌上来,快要将他淹没。
洛母抱着骨灰盒下车,目不斜视的从霍司函身边走过。
霍司函伸出手,一个等字卡在喉咙里半天,也没有挤出来。
沈漾路过时,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都会过去的。”
“过去个屁!”霍司函挥开他的手,猛的冲到最前洛的洛母面前,抢过她手里的骨灰盒。
众人俱是一惊,脸色各异的看着他。
“不准下葬。”霍司函低声轻语,双手紧紧将盒子贴在胸前。
洛母颤颤巍巍的捂住心脏:“那是我女儿!”
霍司函置若罔闻的看着骨灰盒,不发一语。
“那是我女儿……”洛母走上前,红着眼伸手从男人的怀里去抢。
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妪,怎么可能抢的过孔武有力的壮年男人。
霍司函甚至都不用使劲,洛母也不可能从他的手里拿走霍司函的骨灰盒。
可他不能。
霍司函抱着盒子跪下,背脊挺得笔直,声音却无比沙哑:“不下葬好不好。”
霍父霍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带他来会是这样一个场景。
霍父咬着牙:“你这个逆子,你睁开眼看看,她死了啊!”
霍司函低着头,沉默不语。
偌大的一群人和一个人僵持起来。
葬礼无法继续,洛母急的直掉眼泪。
沈漾看不下去了,他对着二队的队员们做了个手势。
队员了然,几人眼神交流过后,沈漾悄悄绕到霍司函身后将人打晕,消防的队友们将霍司函扶起。
洛母见状,赶紧擦掉眼泪,将霍司函的骨灰盒从霍司函的怀里拿出来,放进之前就备好的墓里。
万事俱备之后,开始下葬。
洛母怔怔的看着女儿的墓被封好,墓碑被立起。
她的眼泪早就已经哭干了。
如今整个洛家,只剩下了她这一个人……
沈漾挠了挠头,走到洛母面前:“我们会和霍队一样,以后会代替与洛医生照霍您。”
身后的消防员们纷纷符合:“对!伯母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照霍您!”
洛母苦笑一声应下,众人又站在墓碑前说了几句,才一起离开。
霍司函醒过来时,太阳已经落山。
他猛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身边坐着蓝染。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霍家二老她叫来守着,生怕霍司函受刺激出意外。
这时,霍司函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蓝染立即出声制止他:“来不及了,霍司函已经下葬了。”
霍司函动作一顿。
“你这样困住自己,是因为爱她吗?”蓝染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
霍司函转过身来,深邃的眼睛里闪过威胁:“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问。”
“我知道,霍司函从火场里救出来的那个女孩遇见了你,你把这当成……”
“你懂什么!”
蓝染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司函的怒吼身打断。
她深吸气,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那是愧疚那不是爱,我再告诉你一遍,霍司函死了,你眼里所谓的霍司函,都只是你的幻觉!”
霍司函的冷眼回望她:“说够了没有。”
“没有,要是你再一意孤行……”蓝染苦口婆心的劝说。
不料霍司函再次打断:“那又怎么样?我早就知道她是我的幻觉,就算是幻觉我也要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