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年,云蔓对他,能避则避,更不敢主动招惹他。季庭鹤斜睨了一眼门后那道黑影,眼带玩味:“有啊。”温迎心一提,全身紧绷,额头直冒虚汗。“在哪儿?”“走了。”云蔓错愕:“什么时候的事?”“刚刚。”季庭鹤有意停顿了一下,“就两分钟前。”“……”云蔓又扫了一眼他唇上的暧昧齿印,心生怪异。那他们刚刚在这里撞过面?云蔓被自已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不可能。温迎一直把他当大哥,他们平时相处也不多,怎么可能有牵扯到那种关系?
说完他就抱起她往门口走去。
“不要!”温迎一慌,连忙攥紧他的衣服,“别让她看见,我求你了。”
男人停下脚步,低眉看她。
她眼角泛红,噙着泪,满脸紧张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仿佛生怕他下一秒直接把门打开。
季庭鹤拍掉她的手:“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防止他真的冲上去开门,温迎直接用身体堵住他的路:“你想我怎么做?”
季庭鹤懒懒地睨她:“继续刚才的事。”
“好。”
男人一愣,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现在说谎都不打草稿了?”
“……”
云蔓还在外面敲门:“难道已经走了?”
季庭鹤冷哼一声,推开她去开门。
温迎一惊,眼看来不及阻止,她迅速闪到门后。
大门被打开,云蔓刚要说什么,看到是季庭鹤,顿住。
男人衣衫微乱,下唇齿印明显,血迹微渗,薄唇被染得殷红,宛如妖孽。
季庭鹤冷睨她:“喊什么?”
云蔓迅速回过神,干笑:“我在找温迎,你有看到她吗?”
云蔓一直很怵季庭鹤,每次面对他时,都是小心翼翼中带着讨好。
这是她打从心里生出的害怕。
一个流落在外多年,二十岁才被季家认回,二十三岁就凭借自已的能力逼退季向文,成功坐上季氏集团总裁之位的人,其中手段,绝非一般。
这个男人太过阴邪暴戾,宛如是一只恶狼,哪怕身处绝境,也要撕咬出一条血路。
云蔓一直都知道,季庭鹤对这个季家没有多少感情,对她这个“继母”更是不待见。
所以这些年,云蔓对他,能避则避,更不敢主动招惹他。
季庭鹤斜睨了一眼门后那道黑影,眼带玩味:“有啊。”
温迎心一提,全身紧绷,额头直冒虚汗。
“在哪儿?”
“走了。”
云蔓错愕:“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季庭鹤有意停顿了一下,“就两分钟前。”
“……”
云蔓又扫了一眼他唇上的暧昧齿印,心生怪异。
那他们刚刚在这里撞过面?
云蔓被自已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
不可能。
温迎一直把他当大哥,他们平时相处也不多,怎么可能有牵扯到那种关系?
“好,谢谢庭鹤,我去找找她。”
云蔓说完转身离开。
季庭鹤刚要关上门,就看到温迎从他手臂下越过,想要离开。
他迅速抓住她的手臂:“去哪儿?”
“我要尽快回去,不然她会起疑。”
季庭鹤拧眉。
就这么在意那个女人?
他语气不悦:“你答应我什么?”
温迎手微顿,抬头看他:“你想在这里?”
“你自已同意的,”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下巴枕在她肩头,滚烫的唇在落在她的细颈处,声调带着欲,“怎么,这里会影响你发挥?”
“……”
温迎身体一颤,脖颈处不断传来痒意,让她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简直是疯子!
温迎撇开脸,垂眸,语气带着委屈:“能不能别在这里?”
脖颈处的唇停下。季庭鹤侧目,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眼里的那抹水汽。
也就只有有求于他,她才会向他低头。
他眸色微沉,莫名的烦躁爬上心头:“搬回玉庭苑。”
“好。”温迎答应的很爽快,看他的眼睛都带着笑,“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最迟今晚。”
“好。”
季庭鹤侧身。
温迎抬步离开。
一走出茶水间,她抹掉眼角的泪,表情立马恢复如常。
-
直到第二天,温迎都没有搬回去。
季庭鹤对她的不听话,早已习以为常:“笼中鸟,再折腾也飞不远,不用管她。”
贺征一脸愁云:“可温小姐最近跟那个梁帆走得很近。”
这话一出,男人凉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而且听说他从事影视行业,和温小姐专业对口,两人聊得很投缘。”
“……”
季庭鹤脸一沉:“查一下他。”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