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像是淬了毒,语气里既有威胁也有利诱,眸光轻蔑。我看清桌上的东西,那是一张支票,以及我与季司寒出入各种场所的亲密照。果然,季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知道我与季司寒的事之后还特意找人调查我的资料。我正色道:“不是我不离开他,而是您儿子不愿离开我。之前我是要离开这里的,可没想到我前脚离开,你儿子后脚就跟了过来。”我弯唇笑着,“他那么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你不去找你儿子,反倒是来找我的麻烦。真是可笑。”
这天,我逛完超市回到别墅里,却见家中沙发上坐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无比奢华的中年女人,她冷眼看我,浑身散发着极大的怒气,身侧还有十几个一身黑衣西装恭恭敬敬站着的保镖。
“你是谁?”我出声道。
季司寒给我派来的两个保镖也都被支走了。
难道……
“我是什么人?季司寒是我儿子,你说我是什么人?”
季母缓缓说着,手里不停的转动着一支钢笔,最后把笔扔在了我面前。
“我说我儿子怎么抛掉公司所有的事离开,我说我儿子怎么非要逼着我儿媳妇打胎逼着她离婚,原来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她冷眼看着我,高贵的妆容下露出嫌恶,“小模样长得还挺标志的,可惜是个下贱胚子,一个经常出入夜店的陪酒女,也配做我儿子的女人?”
鄙夷的目光从她眼中迸射,可惜丝毫伤害不到我,“你儿子主动喜欢我,你不找他,找我有什么用?”
季母显然没想到我会驳她的话, 她冷笑一声,“想要多少才肯离开我儿子?说个价吧。”
她眼神像是淬了毒,语气里既有威胁也有利诱,眸光轻蔑。
我看清桌上的东西,那是一张支票,以及我与季司寒出入各种场所的亲密照。
果然,季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知道我与季司寒的事之后还特意找人调查我的资料。 我正色道:“不是我不离开他,而是您儿子不愿离开我。之前我是要离开这里的,可没想到我前脚离开,你儿子后脚就跟了过来。”
我弯唇笑着,“他那么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你不去找你儿子,反倒是来找我的麻烦。真是可笑。”
“至于他要离婚,那是他自己的想法,不关我的事。”
“我喜欢的是他的人,并非他的钱。我更希望他不是季氏集团的总裁,而是一个普通人,这样我们之间就没有那么多阻碍了。”
季母听了,脸色铁青,“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些鬼话么?骗骗男人还行,骗我?你还太嫩了些。真不知道我儿子是怎么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么个捞女!”
但见我不知悔改,便朝我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保镖力大无穷,一只手把摁住我的脑袋往桌面上砸去,我挣扎不过,憋得脸红脖子粗,语气艰难,“你就想用这种办法让我离开季司寒吗?”
季老太太置若罔闻,优雅的捡起桌上的水性笔,去掉笔帽,笔尖缓缓朝我水灵灵的杏眼逼近。
“反正瞎一只眼睛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瞳孔骤缩,隐约有些害怕,“你干什么?!”
“今日废你一只眼睛,然后我再送你去缅甸。只要我一句话,我保证能让你生不如死。”
她好整以待地说,“你在季式集团待的时间也算久,哪怕是道听途说,也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季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季氏集团的第一把交椅,听说黑道上的某个老大挡了她的财路,第二天那老大就断手断脚,内脏被人挖空的扔在了山里,警官怎么查也查不到事情的原由。
我后背发凉,额头上渐渐布满了细汗,眼前的笔尖渐渐模糊,“我……我答应你。”
我不想现在就死了,起码不能比苏柔先死了,不想仇还没报就先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季母很满意我的态度,丢了手中的水性笔。
“放开她。”
她临走时丢下一句话,“我当你是个什么有种的货色,没想到我还抬举你了,你最好是记住今日的话,否则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死得惨千倍万倍。”
我如释重负的瘫软在地,知道门口的脚步声走远,我才重新捡起地上的文件资料放在季司寒的桌子上,那张空白的支票我撕了,扔进垃圾篓里。
趁着季司寒还没回来,我早早的跟人事请了假,回家躺着。
直到傍晚六点,季司寒打来电话问我人在哪,为什么无故请假。
我支吾了两句,最后什么也没说的挂断了电话。
我想一个人静静,从前我利用季司寒是为了扳倒苏柔,可现在中间拦了一个远远比苏柔势力还要强大的季母。
我胆怯了。
季司寒找上门来,我晾着他。
“浅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打开门,男人一把拥住了我,“浅浅。”
我低垂着眼眸推开他,“司寒,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断了吧,我不想与你有太多牵扯。”
他的身体一僵,紧抿下唇,目光森冷的盯着我,“理由。”
我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