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阵惊讶:“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呵呵,难得啊。”“连长,我有事想找你帮忙。”“说!”陆寒洲说了,说得很详细:“主要是请你帮我查查:一是她在校期间最喜欢去哪,与她接触最多的人是谁。”“她有哪几个好朋友,跟社会上的人有没有接触,这些人的详细情况我都要。”荣立成一听立即应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但我会尽快帮你查清。”“不过你嫂子说了,这个星期天让你上家里来吃个饭。”“不许再推辞了,她约人家姑娘可不容易。”
值班员知道陆寒洲与姜股长的关系,赶紧把一部黄色电话推了过来,然后自已出去了。
陆寒洲拿起电话,拨了个号:“你好,请问荣立成同志在不在。”
“我就是!”
“连长,你好,我是陆寒洲。”
电话那头一阵惊讶:“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呵呵,难得啊。”
“连长,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说!”
陆寒洲说了,说得很详细:“主要是请你帮我查查:一是她在校期间最喜欢去哪,与她接触最多的人是谁。”
“她有哪几个好朋友,跟社会上的人有没有接触,这些人的详细情况我都要。”
荣立成一听立即应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但我会尽快帮你查清。”
“不过你嫂子说了,这个星期天让你上家里来吃个饭。”
“不许再推辞了,她约人家姑娘可不容易。”
陆寒洲:……(┳Д┳)
“连长,对不起,下回过去我好好向您检讨。”
这话一落,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大了:“啥,不会是又不能来了吧?寒洲,你这是弄哪样啊,你嫂得骂死我了!”
陆寒洲也想哭:“……”
——光是不能来,还好点。
——关键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个女特务!
——这个女特务的把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抓到!
“连长,我已经结婚了。”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震惊声,差点把陆寒洲的耳朵给震聋!
“我说的是真的,今天上午才领的证。”
荣立成快呕死了!
他操心这个得意下属的终身大事,可是好几年了!
甚至腆着脸求自已家属帮忙,四处物色!
可他倒好,一声不吭的结婚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结婚,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还想这是跟您开玩笑呢,可女特务找上了我,我也没办法啊!
——为祖国作贡献,这是我身为军人的责任啊!
陆寒洲没多说:“我救了一个人,但没想到用力过猛又误伤了她。”
“只能负责。”
“具体的,以后我再跟您说。”
啥叫用力过猛?
用什么力这么猛啊?
可人家证都领了,问这么清楚有个屁用?
荣立成恨得不行:“下次把人带家里来,让我和你嫂子看看。”
啊?
让他把女特务带去公安人员的家里?
这怎么行?
可直接拒绝,老领导得怀疑……
陆寒洲坚定的拒绝了:“暂时肯定不行,今年军区大比武,恐怕我这半年内出不来。”
荣立成很了解这个手下:拼命三郎,说的就是他!
虽然当年花了不少心思把他从营部换过来,因为荣立成很喜欢他。
果然,他眼光不错,这小子就是头猛虎。
来连里的第二年,全师个人军事比武,综合成绩全师第一。
第三年代表师里参加军里比武,又是第一。
荣立成知道现在的陆寒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愣小兵了。
他只能答应:“行吧行吧,等你有空再说。”
“你要的情况只管放心,我会尽快安排人去查。”
“谢谢连长!”
陆寒洲在查她,徐子矜可不知道,等他走后就关了门。
没有女人的家,根本就不是个家,是狗窝。
她知道不是陆寒洲懒惰,而是架不住三个熊孩子造。
衣服、鞋子到处扔得都是。
三兄弟的床上,比狗窝还乱。
徐子矜在空间找了套看起来比较老土又简便的衣服,戴上袖筒开始收拾起来。
虽然这个年代日子还是比较穷,可有三个孩子,衣物还是不能少。
要不是空间有洗衣机,徐子矜还真不想洗了!
整整洗了三大缸,门口的铁丝都晒满了。
正当她准备洗鞋子时,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子进来了……
暗黑的皮肤、花白的头发、满是褶子的脸。
五官并不差,只是一双三角眼看人时,白眼珠多于黑眼珠。
“你就是那个强嫁陆营长的小媳妇儿?”
什么人啊?
这么没礼貌!
上辈子因为杨副师长的关系,徐子矜又是个不爱理人的性子,所以很少与家属院的人打交道。
听着这话,顿时眉头拧成了一团:“大娘,你谁啊?我强不强嫁,跟你有关系吗?”
老婆子撇撇嘴:“当然有关系,你抢了我的活,知道不?”
啥?
徐子矜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
“你是张大娘吧?”
张大娘的儿子是个副团长,还是她最小的儿子。
三个儿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有出息,她自然跟着儿子到部队来享福了。
因为儿子是个领导,所以张大娘一直高高在上。
看着长得精致的徐子矜,她心里骂着狐狸精。
要知道接送孩子的这份活轻松,一个月能有十块钱进账呢。
可现在,就要被这女人断她的财路了。
张建山虽然是副团长,可有四个孩子要养,家属又没工作,日子并没有过得太好。
一个月十块钱,那可是不少的,甚至让张大娘在儿媳妇面前有了猖狂的底气。
“就是我。”
徐子矜淡淡一笑:“大娘,你这意思是……希望陆寒洲永远打光棍?”
“他这把年纪了,早就到了结婚的时候,就算我不嫁,别人也会嫁。”
“退一万步,他真打光棍,那几个孩子也一样会长大。”
“再过两年,他们三兄弟一长大,也不用你接送了,对吧?”
对个鬼!
两年,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一想到钱,张大娘的心就痛得不行:“反正你也嫁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而且我是个善良人,也不好拆散你们。”
“这样吧,陆营长说过,两个小的上学前,都让我接送。”
“他们才五岁,上小学得七岁,还有两年。”
“我也不多要,两年两百四,你给我两百就好了。”
啥意思?
找她要钱?
徐子矜惊呆了!
——就是打劫的也没这老太太心黑吧?
见过不要脸的,徐子矜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对付不要脸的人,她可没打算客气,顿时脸一冷:“大娘,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这么想要钱,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银行里钱多得是,你想拿多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