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叫来了司机将乔漪染送回了我的住处。走廊里,只剩下我和蒋月媛沉默着。半晌,我从长椅上站起来,两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疏离地睨了她一眼,示意她带路。接着,她就将我带进了vip接待室。她讨好般倒了一杯我上一世常喝的君山银针,却被我伸手拒绝。她失落地将茶杯放回桌面:“雨淳,你真的完全对我没有印象吗?”“有没有还重要吗?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我冷冷道。
“雨淳,什么微博,什么上辈子的夫妻?”
身旁的乔漪染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眼神穿梭在我和蒋月媛之间。
语气中也染上了愠怒。
“雨淳……”蒋月媛情急上前一步:“以前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再做那些伤害你的事了!”
“别靠近我。”我伸出手,挡住了蒋月媛的脚步。
“我妻子怀孕了,受不了惊吓,希望你别再说这些让她误会的话了。”
毫无余地的拒绝狠狠敲碎了蒋月媛想破镜重圆的幻想。
她不敢置信地呆愣在原地,泪如雨下,双肩不住地发抖。
我冷冷看着她,不知是她的眼泪中是难堪还是悔恨。
不过,不管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转过头,视若珍宝地看着乔漪染:“这其中有很多事一时没办法和你解释清楚,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你相信我吗?”
乔漪染被我的目光感染,毫不迟疑地点点头:“我相信你,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听到乔漪染的这句话,蒋月媛浑身一僵,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
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叫来了司机将乔漪染送回了我的住处。
走廊里,只剩下我和蒋月媛沉默着。
半晌,我从长椅上站起来,两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疏离地睨了她一眼,示意她带路。
接着,她就将我带进了vip接待室。
她讨好般倒了一杯我上一世常喝的君山银针,却被我伸手拒绝。
她失落地将茶杯放回桌面:“雨淳,你真的完全对我没有印象吗?”
“有没有还重要吗?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我冷冷道。
蒋月媛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知道了我也跟她一样重生了,浑身一颤:“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把你伤得这么深……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力所能及任何能做的去赎罪。”
“只要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赎罪了。”我有些烦闷地松了松袖口:“说正事吧。”
蒋月媛听出了我话中的冷漠决然,知道自己是早也没有机会和面前的男人回到当初那段美好的记忆了,眼泪断了珠子一般地落下。
我下意识地想递纸给她擦眼泪,可又怕她误会心生希望,便将这个想法作罢了。
等她哭得累了,终于止住了啜泣,自己掏出纸巾将眼泪抹干。
她深呼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我这里有当年沈言崆给他父亲下了安眠药的水杯。”
“上面还可以提取到沈言崆的指纹和杯壁里残留的安眠药成分。”
我闻言,立即直起了身子。
前一世,我只找到了沈言崆的小号,却没找到这个可以将他一招毙命的关键证物。
也不知道上辈子沈言崆到底有没有绳之以法一命抵一命。
“上一世,沈言崆的量刑是什么?”我问道。
蒋月媛咬了咬唇:“因为没有直接证据,在他律师的辩护下,他只被判了二十年。”
二十年?一个将他的父亲害死,把同一屋檐下的哥哥逼死的恶魔,居然只受到了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
我怒从心起,一拳砸在了桌上。
一旁的蒋月媛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悔过之心,立即开口道:
“雨淳,这一次,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全力配合你让沈言崆得到他应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