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已经知道了无期是什么意思,想到妈妈当时跪在地上求沈明旭照顾我的模样我就忍不住要落泪。沈明旭疑惑的说:“什么无期?”我将妈妈那天接到的那个电话讲给他听。沈明旭听完冷哼一声,捏紧了拳头:“这件事我从未插手,监狱也只是我吓唬她罢了,是姜若言她……”话说到一半没有说了,我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我看着沈明旭,认真说道:“姜若言才应该是无期,她应该在监狱待一辈子。”沈明旭沉默了,没有再说话。姜若言这个案子直到我出院都迟迟没有开庭审理。
助理在身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姜母走后,沈明旭皱着眉问我:“有没有受伤,我下次派几个保镖来保护你。”
我摇了摇头,想到了一件事。
便问道:“当初妈妈要被判无期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这些天我已经知道了无期是什么意思,想到妈妈当时跪在地上求沈明旭照顾我的模样我就忍不住要落泪。
沈明旭疑惑的说:“什么无期?”
我将妈妈那天接到的那个电话讲给他听。
沈明旭听完冷哼一声,捏紧了拳头:“这件事我从未插手,监狱也只是我吓唬她罢了,是姜若言她……”
话说到一半没有说了,我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我看着沈明旭,认真说道:“姜若言才应该是无期,她应该在监狱待一辈子。”
沈明旭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姜若言这个案子直到我出院都迟迟没有开庭审理。
直到我被安排进贵族学校,姜若言的案子才开始审理。
沈明旭请了律师作为原告律师出席。
一审结束,姜若言被判了十年。
我自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可不满意这个结果的还另有其人,甚至找上了门。
出了院之后我就住在了沈家的别墅,所以姜母找上门的时候恰巧我又在。
姜母再不是上次那般盛气凌人,她楚楚可怜的拦住了沈明旭。
“明旭,求求你帮帮若言吧,也帮帮姜氏吧,若言入狱对沈氏也会有影响的,姜家只有若言一个孩子。”
我一脸天真的走上前:“之前不是还有一个吗?我妈妈之前也是啊,你们养了二十年呢。不记得了吗?”
提到我妈妈,姜母表情一顿:“她不是,她不是姜家的女儿,她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我接着说:“对,你们将妈妈赶了出去,还认为是我妈妈欠了姜若言的。”
“欠姜若言的从来不是我妈妈,而是姜家,是姜家得罪了他人,然后被人将孩子掉包。”
“为什么这些罪却让我妈妈承担,我妈妈什么都没做,最后还给了一颗肾给姜若言。”
“然后被姜若言伙同她之前的家庭绑架我的妈妈,让她在山村被逼着待了六年”。
“那是六年,不是六个月,姜若言在姜家养尊处优,我妈妈在山村没日没夜的劳作。”
我一句接一句的说着,这么久了,我终于搞清了事情的原委,所有一起的苦楚都不是我妈妈造成的,可所有人都在推波助澜。
我说着说着哭了出来,眼泪从脸颊滑落进了衣领,滴在了妈妈留下的佛牌上。
整个过程沈明旭一言不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些话本就是说给沈明旭听的。
我要他心疼,要他对姜若言再无半分怜悯,十年,远远不够。
毕竟我妈妈当年可是要被判处无期。
姜母听到这些话却大叫了起来:“若言,若言才是我的女儿,是诗情害了若言,是诗情害了若言。”
我看着他的模样,装作害怕的走到了沈明旭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
沈明旭一愣,然后喉结滚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而是打电话给了救护车,让他们带走了姜母。
我看着姜母被抬上担架,笑了笑用唇语告诉她:“这还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