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秦姬妩感觉自己的手好似触到了一丝温度。她正诧异,突然就见叶楚寒身形晃了晃,直接倒了下去。而她,好像也被拉入一个四面环墙的封闭空间内,对外界的所有感知全部封闭。等秦姬妩从这种状态中出来的时候,叶楚寒也刚苏醒。唐婉婉端着药碗坐在床边:“王爷思虑成疾,还得保重身体才是。”叶楚寒避开她的手:“拿走,本王不喝。”唐婉婉知道他是什么脾气,将药碗放下,指着一边的玉匣子:“那是秦姬妩的骨灰……”叶楚寒拿过玉匣子放在床边,冷漠道:“出去。”
“阿郁!”叶楚寒刚抬腿,眼前秦姬妩已经消失不见。
秦姬妩呆呆站着,不明白叶楚寒到底是真的看见了她还是他产生了幻觉。
叶楚寒又开始满房间的寻找,秦姬妩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穿过她的身体,心里疼得厉害。
“阿郁,求求你出来见见我……”
叶楚寒颓然地坐回椅中,一动不动看着桌上的画像。
秦姬妩就这样看着他,枯坐一夜。
一直到日上三竿,赵问安突然从外面闯进来,叶楚寒才动了动。
他眼下有着青影,眼中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赵问安看着叶楚寒,张了张嘴似是有着不忍,最后还是道:“宫中来人,说是奉旨前来火化秦姬妩的尸身。”
叶楚寒一愣,随后闭上了眼睛,哑声道:“无需阻拦。”
“王爷不去看看吗?”
叶楚寒呼吸一滞,睁开的眼中唯有阴沉。
他什么也没说,只沉默地起身往外走。
冰棺与黑棺并排放在院子中,叶铭昊的心腹洪公公立在一边,见叶楚寒过来脸上也并无恭敬之色,甚至没有对叶楚寒行礼:“点火!”
“等等!”
洪公公挥了挥手中的拂尘,眉毛一横:“王爷莫不是要抗旨?”
“敢这么跟王爷说话,谁给你的胆子!”唐婉婉道。
洪公公却不吃这一套,神情中充满了轻蔑:“王妃莫非以为摄政王的位置一直会这么稳固吗?”
唐婉婉瞬间白了脸,洪公公这话她怎能不明白。
叶铭昊,已经开始着手瓦解叶楚寒的势力了。
因为太妃的存在,叶楚寒放不开手脚,摄政王的所有权势,都会被蚕食殆尽。
太妃,是先帝留给叶铭昊的一张底牌。
秦姬妩也担心地朝叶楚寒看去,但叶楚寒脸色未变,依旧是冷漠的样子。
无人能看懂他心中所想。
叶楚寒并没有理会洪公公的话,走到两棺前,看着里面的尸体。
良久良久,秦姬妩只觉得叶楚寒好像是要将这一画面刻进心底。
“放手吧,叶楚寒。”
秦姬妩站在叶楚寒身边,轻声道。
叶楚寒眼神微动,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洪公公,眼神中只剩下麻木:“点火吧。”
火焰在院中跃起,印在在场所有人眼底。
叶楚寒看着跳动的火光,双拳紧握。
秦姬妩想伸手去拉他,哪怕是从他手中穿过,她依旧坚持不懈。
她很想能给叶楚寒一点安慰。
叶楚寒眼神突然动了动,握拳的手松开来。
那一瞬间,秦姬妩感觉自己的手好似触到了一丝温度。
她正诧异,突然就见叶楚寒身形晃了晃,直接倒了下去。
而她,好像也被拉入一个四面环墙的封闭空间内,对外界的所有感知全部封闭。
等秦姬妩从这种状态中出来的时候,叶楚寒也刚苏醒。
唐婉婉端着药碗坐在床边:“王爷思虑成疾,还得保重身体才是。”
叶楚寒避开她的手:“拿走,本王不喝。”
唐婉婉知道他是什么脾气,将药碗放下,指着一边的玉匣子:“那是秦姬妩的骨灰……”
叶楚寒拿过玉匣子放在床边,冷漠道:“出去。”
唐婉婉拧着眉,欲言又止。
她起身欲走,又折返回来:“王爷昏迷已经两日,恐不知,老太妃于昨夜薨于自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