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阴沟里的臭虫,就是喜欢背地里耍这些阴招。陈嬷嬷道:“是大小姐身边的青桃姑娘,无意间听见的。”江昭月留下碧荷安置金蝶银蝶,自已随着陈嬷嬷去了侯夫人的正院。花厅里,侯夫人正指导江玉凝插花。昂贵的青瓷花瓶为容器,藤条编制的篮子里满满地堆积着各色花朵,为这屋中增添了几分色彩。江昭月进了花厅,自顾自坐下,倒了一杯茶喝。她院子里,连茶叶都没有。“夫人,二小姐到了。”陈嬷嬷见夫人与大小姐正尽兴,没有注意到二小姐来了,出声提醒道。
江昭月大大方方道:“是我买的丫头,金蝶银蝶。”
“二小姐,您......真去奴隶市场那等地方了?”陈嬷嬷眉头一皱,看金蝶银蝶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悦。
那种地方的奴隶,千人瞧万人看的,堂堂侯府小姐怎么能用那种地方的人......
江昭月微微一笑:“是江玉凝告状说我去了奴隶市场?”
果然是阴沟里的臭虫,就是喜欢背地里耍这些阴招。
陈嬷嬷道:“是大小姐身边的青桃姑娘,无意间听见的。”
江昭月留下碧荷安置金蝶银蝶,自已随着陈嬷嬷去了侯夫人的正院。
花厅里,侯夫人正指导江玉凝插花。
昂贵的青瓷花瓶为容器,藤条编制的篮子里满满地堆积着各色花朵,为这屋中增添了几分色彩。
江昭月进了花厅,自顾自坐下,倒了一杯茶喝。
她院子里,连茶叶都没有。
“夫人,二小姐到了。”陈嬷嬷见夫人与大小姐正尽兴,没有注意到二小姐来了,出声提醒道。
侯夫人这才抬起了头,朝江昭月看了过去。
“月儿,你私自出府去奴隶市场之事,念在你是初犯,就不计较了,日后再不许去那种污秽之地,你可明白?”
“夫人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夫人既知道那地方危险,若当真关心我这个女儿,为何不第一时间派人去寻我?”江昭月的语气有几分咄咄逼人。ᒐ
“你......算了!衣裳做出来还需要几日,你大姐姐往年的旧衣,你拿去穿吧。”
侯夫人心中苦涩,她如何没有派人去瞧,月儿如今对她有气,她解释月儿也不会信。
江玉凝吩咐道:“青桃,去拿给二小姐。”
青桃从一旁的房间里,端了一个托盘出来,上面整整齐齐叠放着厚厚的一堆衣裙。
“二小姐,大小姐心疼妹妹,才将自已的衣物给您穿的。”
江昭月打翻了这堆衣物,方才整齐的衣物散乱地落在地上。
“让我穿江玉凝穿过的旧衣?谁知道上面有没有病啊!”
她若是没记错,江玉凝这个时候已经同太子私定终身了。
太子府中最不缺的,就是别人送的美人,太子私生活这样乱,江玉凝同他接触过了,谁知道会不会染上花柳病啊!
江玉凝听见这话,委屈道:“二妹妹,姐姐是好心,才将自已的衣物给妹妹穿,妹妹怎么能这样说我?”
侯夫人也斥责江昭月:“你不愿穿你姐姐的旧衣,直说便是,我们可曾逼你?何必要来污蔑中伤凝儿。”ļ
江昭月对着江玉凝笑嘻嘻地开口:“我怎么觉得,大姐姐近日真是,越发娇美了,眉宇间的神色都不似小女儿家了。”
江玉凝脸色一变,急急摸了一下自已眉毛。
青桃也朝着大小姐眉眼看去,大小姐与别院的贵人难道......
“砰!”一茶杯被摔碎在地,是侯夫人摔的。
“江昭月!莫要得寸进尺,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出这种话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侯夫人年长,怎会听不出江昭月话中的意思。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凝儿的清誉可就毁了,日后还怎么做人?
江玉凝一脸温柔地说道:“罢了,母亲,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难免少了些分寸,凝儿不怪妹妹。”
侯夫人叹息道:“月儿,多跟你姐姐学学,说话要过脑子,今日是在自家还好,若是在别家宴会上,说话不能这般没有分寸。”
江玉凝又道:“二妹妹,你身边得力的两个丫鬟都没了,我这里有两个丫鬟,平日里听话懂事,就送给妹妹用吧。”
说着,青桃领了两个丫鬟进来。
这两个丫鬟虽低着头,眼珠子却是乱转着,一看就不是那安分的。
“荷花,荷叶,还不快见过二小姐。”青桃说道。
两个丫鬟朝着江昭月微微福了福身子:“奴婢荷花/荷叶见过二小姐!”
江昭月品着茶,斜斜瞥了一眼那两个丫头。
江玉凝这是不死心,要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呢。
琼儿被杖毙,乔姨娘也被打死了,秋露被一剑杀了,如今她身边就只剩下碧荷一人,江玉凝便迫不及待要安插人进来。
侯夫人见状点点头,乐于看到二人和乐融融的样子。
“月儿收下吧,你姐姐的一片心意,凝儿性子善良,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日后你们姐妹之间要和睦相处。”
江昭月听得直发笑。
江玉凝性子善良?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江玉凝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这样蛇蝎心肠的人能与善良沾上边,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她江玉凝霸占了我的身份,你们要我跟她和睦相处?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
“至于这两个丫鬟,你还是留着自已用吧,不劳你割爱!”
江玉凝脸色煞白,现在江昭月张口闭口就是她抢了她的身份,霸占了嫡女之位。
在侯府还好说,下人们知道侯爷夫人宠爱她,即便她不是侯夫人亲生的,也不敢慢待她。
侯府规矩森严,下人万没有敢出去乱说话的。
可日后若是去别府宴会,江昭月还是如此张口闭口将这话挂在嘴边,叫她如何自处?
她的身份一旦有疑,怎么嫁给太子当正妃?
“二妹妹,我是看二妹妹身边没有人伺候,心疼二妹妹,母亲,既然二妹妹心中怨气如此大,我还是同二妹妹换回身份吧......”
侯夫人见江玉凝这般委屈,心都要碎了,心疼地握住了她素白的手。
“凝儿,莫要再说这种话,这不是往母亲心里插刀子吗?你虽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可这些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在母亲心里,你就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安慰过江玉凝后,侯夫人对江昭月道:“月儿,母亲有母亲的难处,母亲最希望看到的,便是你同凝儿和......罢了,你气性这般大,我也没办法强求于你。”
“母亲既答应给你嫡女待遇,便不会食言,你瞧瞧府中哪处院子你看得上的,搬进去住吧。”
江昭月想了想,道:“那就......”
江玉凝紧张地看着江昭月,她该不会想要她的芙蓉阁吧?!
青桃亦是这样认为,她没沉住气,急忙说道:“二小姐,芙蓉阁我们小姐住了十多年了,一草一木都是有感情的,您不能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