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七觉得自己不如还是指望指望母猪会上树呢!陈婉珍本来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却又被唐初七一句话给叫了回来。“对了,妈,这两天我想先不在家里住了。”陈婉珍秀眉微皱,语气难得有了几分严厉,“你在天南市也没什么朋友,要是不在家里住你准备去哪儿住?”“妈,我就是去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别墅住几天,和这两个人一起。”唐初七指了指桌子上的合同,解释道。听唐初七这么说,陈婉珍刚刚提起来的心就放了下来。
“你都这么说了,妈要是再问时不时就显得有点儿不懂事儿了?”
沉默了很久,半撑着头的陈婉珍才悠悠地说了一句。
唐初七有一瞬间的愣怔,但随即说道:“也不至于,只是……”
“行了。”陈婉珍挥挥手,打断了唐初七的话,“不想说就别说了,搞的跟我窥探你的隐私一样。”
“这些人都是我千挑万选选出来的,身世背景还有忠诚度这方面你都放心,不会出问题的。合同改就改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倒是,七七啊,你要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难事儿了,或者被什么人为难了,可一定得告诉妈妈。”
“妈妈在天南市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没什么影响力,但他们就算是冲着陈家也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唐初七又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背后有靠山的重要性,自然是点头应下,未做反驳。
至于唐国涛这个一家之主,则是被母女两个一起给丢到脑袋后面去了。
指望着这个眼里只有钱的人能不顾一切的帮忙?
唐初七觉得自己不如还是指望指望母猪会上树呢!
陈婉珍本来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却又被唐初七一句话给叫了回来。
“对了,妈,这两天我想先不在家里住了。”
陈婉珍秀眉微皱,语气难得有了几分严厉,“你在天南市也没什么朋友,要是不在家里住你准备去哪儿住?”
“妈,我就是去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别墅住几天,和这两个人一起。”唐初七指了指桌子上的合同,解释道。
听唐初七这么说,陈婉珍刚刚提起来的心就放了下来。
她原本还以为唐初七是上了外面那些人的当,要出去做什么不好的事儿,现在看来应该是跟她那个不能说的计划有关系。
“那行,你想去就去吧。”陈婉珍也没再多问,只是仔细叮嘱着,“唐国涛这边有我来应付,你不用担心,就是得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妈,那边的安保不是您亲自安排的吗?怎么?您对自己选出来的人还不放心?”
唐初七听着陈婉珍又一次叮嘱自己要注意安全,就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你不爱听,妈也就不唠叨了。”陈婉珍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唐初七的房间,临关门前还在说着要让刘婶送杯牛奶上来。
唐初七以前很不爱喝牛奶这东西的,但自从成了这唐家大小姐之后,陈婉珍每天都要求她晚上必须喝一杯,她倒是也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也就没有之前那样抵触了。
“让刘婶帮我多加一勺蜂蜜吧,还是甜一些才好吃。”
陈婉珍闻言,轻轻戳了戳唐初七有些长肉的肚子,“少吃些甜的吧,你瞧瞧你,这才回来多久啊,肚子都要胖出来了。以后胖起来的话,要减肥可没那么容易了!”
唐初七低头看了看被陈婉珍戳的肚子,有一瞬间的呆滞。
真的哎!
她刚穿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因为经常劳作的缘故,并不胖,甚至身上还干巴巴地,有些瘦弱。
这段时间,被陈婉珍好吃好喝地养着,又不用去做什么劳碌性的工作,再加上她最近太忙,没顾的上训练,如今肚子上已经在长肉了!
唐初七顿时就觉着睡前还要喝这么甜的东西实在是太不美妙了!
但……她能怎么办?嗜甜如命的人怎么能拒绝甜甜的牛奶呢?
唐初七看着自己手边被刘婶送来的牛奶,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将甜甜的牛奶一饮而尽。
长肉什么的,就去长好了。
等她从明天开始恢复训练,就一定能很快就拥有像前世一样的好身材了!
就在唐初七带着对自己过去好身材的向往进入梦乡时,陈婉珍却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着唐初七的交际圈。
唐初七虽然是唐家正经的大小姐,但人毕竟不是在天南市的权贵圈子里长大的,再加上她的外貌有些丑陋,就很难融入这里的贵女圈。
而唐初七自己大概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回来这么久根本就没有结交这些人的心思,以致于这么长时间里,闺女圈子里根本就没有人真正认识她。
反倒是唐悦清,因为从小在这儿长大,又长袖善舞,在贵女圈子里有不少好朋友。
她如今为了败坏唐初七的名声,就在这些贵女面前暗戳戳地给她造谣。
陈婉珍如今很是头疼。
女儿的名声如此竟然都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而自己这个长辈也不好插手,难不成就让女儿的名声这么臭着吗?
陈婉珍觉着不能这样,她必须得尽快想个办法让女儿进入贵女圈,不求她能结交多少人,但至少也得有那么一两个好朋友吧?
这样的话,女儿以后也不会再陷入这样的境地了。
说干就干,陈婉珍当即就让手下人开始准备天南市贵女的资料,她得亲自给女儿挑几个靠谱的做朋友才行。
完全不知道自家母亲想法的唐初七一夜好眠,却在第二天早上刚要出门的时候接到了个陌生电话。
唐初七原本不接生号的,但这一次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了电话。
“请问是青耕医生吗?”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清润的女声。
唐初七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那天在顾家见过的顾知。
她那天在顾家见顾知时,稍稍看了这人一眼,那时她觉得这人来找自己的概率连百分之五都不到,也就根本没把顾知放在心上。
谁知道,才过了几天,这人居然主动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对,是我。”
唐初七扯开了自己刚刚系好的衣领,压低声音应道。
“大师,您,您,您能救救我吗?”电话那头的顾知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哽咽了起来。
唐初七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你出什么事了?”
上次她见顾知时,顾知眉宇之间虽然有些淡淡的黑气,但也只是会走一段时间的霉运,并没有到要死的地步。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我撞邪了!”
顾知虽然极力控制,但声音仍然是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