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财,求子,求平安,求姻缘或者求心安。如果足够虔诚,这些愿望是否真的能被听见。是否真的能有千分、万分之一的概率实现。宋清也闭上眼,听自己心底升起来的愿望。这个世界鲜有人免俗。“龙姨,您信佛多久了?”宋清坐下来。“那可有些年头了,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生了场重病。在这跪了一天,我说孩子还小,再给我一次机会。阿弥陀佛,这么多年我竟然真的慢慢好起来了。”宋清倚在美人靠上喃喃,
求财,求子,求平安,求姻缘或者求心安。
如果足够虔诚,这些愿望是否真的能被听见。是否真的能有千分、万分之一的概率实现。
宋清也闭上眼,听自己心底升起来的愿望。
这个世界鲜有人免俗。
“龙姨,您信佛多久了?”宋清坐下来。
“那可有些年头了,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生了场重病。在这跪了一天,我说孩子还小,再给我一次机会。阿弥陀佛,这么多年我竟然真的慢慢好起来了。”
宋清倚在美人靠上喃喃,“我也求过很多次了……”
“你说什么?”
宋清摇着头,“啊,我说我们是不是该下去帮忙了。”
“行,回去了。”
宋清扶着龙姨下来时,沈辞川已坐在有些低扶栏外侧,双腿奇怪的支在一起。
“活都干完了?”宋清扶着龙姨也坐下。
“嗯。”他小口地饮着一次性纸杯里的水,好像真是累得不轻。
龙姨一把扯过沈辞川的左胳膊,“哟,衣服打这么湿了,赶紧换一件去。”
“出来没带衣服。”沈辞川望着后面的宋清已经在偷笑了,小心地盯了她一眼。
“这怎么行,湿哒哒的衣服还不得感冒,后头杂物间里应该有旧的,我去找找,你跟着我来。”龙姨热心地拉着沈辞川走了。
于是他穿着一件旧的有些发黄的卫衣回来,胸前红字掉了不少,依稀能认得有慈山寺几个字。
“以前义工活动留下的衣服,这件没人穿过,就是有点热哈。”
沈辞川对面突然坐下来个大婶,宋清瞧着是刚刚沈辞川帮着洗菜的那个阿姨,她边笑着边直勾勾地盯着宋清,“我孙女可喜欢你了,等下跟我合个影签个名行不。”
宋清点头,“没问题。”
两个大婶坐在一起倒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从孙女孙子教育谈到现在退休新政策,再聊到几个不再来的义工,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
沈辞川把黄马甲套上,“现在我们还能帮些什么忙。”
“没啥事了,我刚看了一圈,菜都是几个老师傅做,等着过去吃斋饭就行,我去前面看看,你们休息休息吧。”龙姨又指指另一侧,“那边有个小门出去景也挺不错。”
沈辞川站起来对着宋清,“去看看吗?”
“好啊。”
小门外,路旁鲜有人踏足的地方仍密布着青苔,抬眼是百年时间才能织起来的几乎不透日光的树冠,宋清低下头,深深吸气,“这里好舒服,天然氧吧。”
沈辞川眼底尽收一片绿色,想起两人还算得上蜜月旅行的目的地是回到宋清大学旁边的森林公园。
他们穿过森林里的木栈道,牵手坐小孩子坐的小火车,那时宋清也只是笑,说她喜欢氧气多的地方。
两人从门口走到路尽头,又原路走回来,没有话说,也不能有什么话说。
龙姨已候在门槛上,“你们俩就在这走了两个来回啊。上来上来,吃饭了。”
原来斋堂的名字是【五观堂】。
两人走进去,才将将过了十一点,现在吃饭的都是义工,不过也乌泱泱坐了一整个房间。
沈辞川寻了张空桌坐下,龙姨拿回来三份盒饭,“刚刚才打好的,还是热乎的,快吃吧。”
宋清掀开面前盖子都快盖不上的盒饭,这里至少…至少有四两饭。可即使在长身体的时候,她的食量也没超过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