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定王府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个迎春楼的妓子!”见自己的好事再次被阻拦,张文柏气急败坏道,“堂堂定王,把一个低贱的妓子接进府,我看是欲求……”话音未落,就被陆井然踹倒在地。只见他单脚踩在张文柏身上,眼神凶狠,“二公子,谨言慎行。”“倘若丞相府有失训诲,那本王不介意亲自教你!”说着,他便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地上之人发出一声声惨叫,脸色愈发地涨红。张文柏咬牙切齿道:“陆井然,我嫡姐就在宫内,你确定要为了区区一个妓子这般对我?”
“你放开我!”
花霓被张文柏强行塞上了马车,
衣裳、发髻都在拉扯中变得凌乱不堪,嗓音也因呼救变得嘶哑。
然而在坐的宾客众多,皆是冷眼旁观。
张文柏冷冷笑着:“别喊了,在京城还没我张文柏得不到的女人!”
花霓确实知道,当朝丞相势大,甚至隐隐有盖过当今圣上的意思。
不仅诸位大臣都想着法子攀附。
就连圣上的兄弟,堂堂定王也要迎娶丞相府嫡女来巩固势力。
她知道,陆井然定不会因为她一个卑贱的女仆,去得罪丞相府。
花霓心灰意冷,然而远处忽地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住手!”
竟是陆井然来了。
他这次再无之前迎合之意,直接将她从张文柏的马车中抱了下来。
花霓是真的受了惊吓。
她双腿发软,靠着扯住陆井然的衣袖才勉强能站稳。
陆井然将她护在身后,脸色铁青地看向面前得意的张文柏。
“二公子,本王与你说过,无忧是定王府的人。”
“你这么做,不合适。”
“什么定王府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个迎春楼的妓子!”见自己的好事再次被阻拦,张文柏气急败坏道,
“堂堂定王,把一个低贱的妓子接进府,我看是欲求……”
话音未落,就被陆井然踹倒在地。
只见他单脚踩在张文柏身上,眼神凶狠,“二公子,谨言慎行。”
“倘若丞相府有失训诲,那本王不介意亲自教你!”
说着,他便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地上之人发出一声声惨叫,脸色愈发地涨红。
张文柏咬牙切齿道:“陆井然,我嫡姐就在宫内,你确定要为了区区一个妓子这般对我?”
陆井然松开脚,当着他的面牵起了花霓的手。
他冷笑着睨着地上的男人:“你只管告诉你嫡姐,甚至是丞相。”
“嫁或不嫁,本王无所谓。”
临风居内。
陆井然回到王府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一整夜,花霓就缩在门口角落,身上还止不住地颤抖。
在回程的马车上她便发觉了陆井然的反常。
他全程不提中途消失的事情,只闭眼坐着,只字未言。
这样的陆井然,不禁让花霓想起两人初遇时的情景。
那时老鸨为了五十两银子,将年幼的花霓卖给了一个迷恋娈童的胡商。
万念俱灰之际,是陆井然出现救下了她。
世间万事亦真亦假,花霓只觉得愈发地看不懂如今的小王爷了。
她守在门外望眼欲穿,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啪嗒——”
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花霓心中一惊,一时竟顾不上许多,冲着紧闭的房门就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