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嫁进傅家就能为所欲为,”“不过是陆家一条没人要的狗,记住,是我傅若昀收留了你!”疼痛与羞辱令陆怡昕的泪水几乎要溢出眼眶,即便是在陆家寄人篱下,她也从未受过如此侮辱。然而傅若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屈辱的眼神,自顾自说道,“我奉劝你,认清自己的位置!”话毕,他松开手,再不看她一眼。陆怡昕跌回轮椅上,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像一只破碎的瓷娃娃,模样格外惹人心疼,可眼前的男人却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咚、咚、咚”
敲门声起,傅若昀正看着桌上他与糖糖幼时的合照出神,闻声恍然回头,
就看见陆怡昕坐着轮椅出现在了书房门口,眼神清澈地看向他。
傅若昀一瞬间眼眶竟有些发热,仿佛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穿着他为她特别定制的白裙子。
他下意识站起身,轻声哽咽:“糖糖……”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让眼前的景象如同梦境一般,
傅若昀走到陆怡昕身旁,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颊,
然而当他将要触碰到她时,眼前的人儿却忽然开了口:
“我给你带了早餐。”
一句话,傅若昀瞬间梦碎,也意识到眼前人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糖糖,而是他被迫与其联姻的妻子。
“陆怡昕!”
看到自己为糖糖特别定制的白纱裙穿在陆怡昕的身上,傅若昀瞬间被怒意冲昏了头脑,抬手打翻了她手中的热粥。
“啊!”
只听惨叫声起,滚烫的粥液泼在了陆怡昕的脖颈,
傅若昀却丝毫不在意,他反手扣住陆怡昕的下颌,令她不得不直视他的双眸。
“谁准你穿这条裙子的!”
“这、这不是你送我的新婚礼物吗?”
“新婚礼物,你也配?”
陆怡昕死死攥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开,幼时的记忆涌上脑海,令她恐慌地快要窒息。
“不过是一个联姻的工具,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穿这条裙子!”
“可……可是她……”
陆怡昕努力回身指向门口的方向,却发现同自己一道来的秦雨柔已不见踪影。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又中了秦雨柔的诡计,无助地看向傅若昀。
而眼前的男人眼神中带着些许迷乱,言语也愈发狠厉,
“擅自动我的东西,还想栽赃给别人是吗!”
“我、我没有!咳咳……咳……”
随着傅若昀手上力道越发加重,陆怡昕猛烈地咳嗽起来,然而傅若昀却没有丝毫怜惜,眸子里的不耐反倒加深了几分。
“看来,你果真是陆家的弃子。”
傅若昀冷笑一声,想起先前听到的有关“陆家真假千金替嫁”的一些传闻。
这陆怡昕,不仅顶替陆家真千金联姻,且手段下作,心思深重,
如今一见,想来确实如此。
“你胡说!”
他的话仿佛触到了陆怡昕的痛处,令她瞬间红了眼眶。
傅若昀冷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比我清楚。”
根据他婚前的调查,是陆家舍不得亲生女儿,才把她这个养女推出来联姻,换取利益。
陆怡昕正欲反驳,傅若昀却直接将她甩开,
她整个人被带的从轮椅上摔了下去,脸颊因之前的扼制憋得通红,与颈间的烫伤连成一片,
大片的猩红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越发刺眼。
陆怡昕怀里的戒指这时也随着她的动作掉了出来。
“来人,送夫人回房间!”
没想到傅若昀甩开陆怡昕后,径直走出了门,
身后的陆怡昕顾不上疼痛,努力挪动身子去捡戒指。
这是小河哥哥给她的,无论如何都不能丢!
然而她刚把戒指抓进手里,就听傅若昀的声音再次响起。
“把她身上的裙子给我脱下来!拿出去烧了!”
陆怡昕不可置信地看向傅若昀,这竟是嫌她脏么?
等到佣人赶来将她扶起,傅若昀却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狠声道,
“不要以为嫁进傅家就能为所欲为,”
“不过是陆家一条没人要的狗,记住,是我傅若昀收留了你!”
疼痛与羞辱令陆怡昕的泪水几乎要溢出眼眶,即便是在陆家寄人篱下,她也从未受过如此侮辱。
然而傅若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屈辱的眼神,自顾自说道,
“我奉劝你,认清自己的位置!”
话毕,他松开手,再不看她一眼。
陆怡昕跌回轮椅上,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像一只破碎的瓷娃娃,模样格外惹人心疼,
可眼前的男人却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女佣生怕被傅若昀的怒意牵连,连忙推着陆怡昕回了房间。
“夫人,我给您找些药吧。”
陆怡昕脖颈间被热粥烫得红肿一片,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只木讷点头,仍沉浸在方才与傅若昀的争执之中,难以回神。
女佣正准备给陆怡昕擦药,卧室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雨……雨柔姐。”
女佣手上的动作瞬间顿住,下意识想要将手中的药往身后藏。
之前陆怡昕刚搬进傅家别墅时,秦雨柔就警告过她们:
傅家绝不接受这样一个傅夫人存在,也不允许她们私下对这位傅夫人示好。
秦雨柔见状扯了扯嘴角,正想嘲讽几句,
然而当她看见陆怡昕胸前的戒指时,笑容瞬间僵住。
她记得傅若昀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