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那句话还是你和我说的,我以前不明白,但是现在我也觉得,各玩各的,很公平。”乔闫沉怔然,心里缓缓冒出一抹不安,那是一种好像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明明之前,他们俩不应该是这样的,这种残忍的话,也绝不可能从盛星竹的嘴里说出来。他深呼一口气,尽量压下来语气里的的不耐。“你到底要怎么样?”“芝芝已经不在了,好好生活不行吗?”他居然还有脸提芝芝……盛星竹的眼眶蓦然泛红,谁都可以劝她,可是乔闫沉不行!
“盛星竹!”
乔闫沉猛然出声,眼神暴戾:“他是谁?”
盛星竹缓缓转过头来,看乔闫沉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随后竟漠然移开视线,笑着安慰男伴。
“不必在意,我们夫妻……平时各玩各的。”
乔闫沉脸上短暂的闪过一丝怔松,这句话……分明是他自己之前对盛星竹说过的原话!
而现在,盛星竹把这句话,原句奉还给他。
他脸色铁青。
颜语薇见状,手轻轻攀上了乔闫沉的手臂,话语里明里暗里夹杂着对盛星竹的埋怨。
“盛小姐,您都已经结婚了,还让别的男人当你的男伴,不太合适吧?”
她说话并没有压低音量,听见这句话的宾客纷纷朝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盛星竹似笑非笑的看着颜语薇,目光里含着让人胆寒的锐利。
“颜小姐,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劝告的呢?”
“你还没结婚,就挽着有妇之夫当男伴,我们半斤八两,不是吗?”
颜语薇的脸色一阵青白:“你!”
“行了。”
乔闫沉松开了颜语薇挽住自己的手,伸手拽住了盛星竹。
“别闹了,这里是公共场合。”
盛星竹瞥了一眼被乔闫沉拽住的那只胳膊,她只觉得恶心。3
为什么她会爱上这种男人?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刚刚不是说过吗?”
“乔闫沉,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乔闫沉彻底冷下了脸,拽着盛星竹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他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就拽着盛星竹离开了宴会厅,只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颜语薇愣在原地。
直到二人走远,那些看热闹的宾客才转移了视线。
颜语薇的脸色异常难看,她甚至感觉的到周围宾客看她时揶揄的目光。
她几乎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转身欲走。
盛星竹还真是好样的,居然敢害她丢这么大的人!
颜语薇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算计,更加阴狠的计划正在初具雏形。
乔闫沉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样,死死钳制住了她的双手。
盛星竹眼见着挣脱不开,所幸直接了当的在乔闫沉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乔闫沉虽然吃痛,但也还是阴沉着脸,没有松手。
“闹够了没有?”
闹?
真是好笑,盛星竹忍受着腕骨几近要被捏碎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掰开了乔闫沉的手,语气平淡。
“你应该很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手被挣脱,上面赫然出现了一圈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可是盛星竹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结婚的时候,那句话还是你和我说的,我以前不明白,但是现在我也觉得,各玩各的,很公平。”
乔闫沉怔然,心里缓缓冒出一抹不安,那是一种好像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
明明之前,他们俩不应该是这样的,这种残忍的话,也绝不可能从盛星竹的嘴里说出来。
他深呼一口气,尽量压下来语气里的的不耐。
“你到底要怎么样?”
“芝芝已经不在了,好好生活不行吗?”
他居然还有脸提芝芝……
盛星竹的眼眶蓦然泛红,谁都可以劝她,可是乔闫沉不行!
“啪!”
良久的沉默后,乔闫沉后知后觉的捂上了自己的脸。
盛星竹打了他一巴掌。
结婚这么多年,他深知盛星竹的脾气,逆来顺受。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竟然还是对自己。
乔闫沉出神之际,就听盛星竹语气里决绝的恨意。
“你怎么有脸提芝芝?作为父亲,连女儿的葬礼都不来参加,却和别的女人上了热搜……”
“乔闫沉,你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