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蔡鞗的第一个产业,将来身份被拆穿,他跑路也要赚够钱不是?同时,蔡鞗还准备收购香满楼周边的一些房屋。当过乞丐,他也知道乞丐的艰辛。他准备将其中一个房屋改建成慈善堂。香满楼这种豪华的酒楼,剩菜剩饭相当多。只要客人没怎么动的饭菜,都可以直接拿到慈善堂去,提供过落魄的人或者乞丐,也算是物尽其用。蔡鞗深刻体会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哀,只想尽自己的一点力量。蔡鞗不能出去,剩下的事情,就只能交给大牛三人,以及来福帮忙办理,几人也算是尽心尽力。
蔡鞗原本还想出去逛逛,可惜,蔡京已经下了命令,让他必须在家待着,关几天禁闭,算是对之前事情的惩罚。
蔡鞗也没办法,只能待在家里。
让他没想到的是,王宣慰竟然找了过来。他不认识什么王宣慰,但是王黼他就知道了,与蔡京一样,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六贼之一。
王宣慰这次找来,竟然是送了一份厚礼。
蔡鞗相当吃惊,自己砸了他的酒楼,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酒楼送给了他。果然有个大官的爹,起点就是人家的终点。
正所谓不要白不要,蔡鞗高高兴兴就收下了地契,然后让下人准备了酒菜,和王宣慰好好喝了一顿酒。
当然,竹竿、小耗子、大牛等人也在旁边陪同。
看着吃饭有点不雅观的三人,王宣慰好奇问了一句:“蔡兄,这三位兄台贵姓?”
蔡鞗笑道:“这三位,都是我流浪时候的朋友,竹竿、大牛和小耗子!”
王宣慰伸到空中的手,当即就僵直在那里,敢情自己此刻是和一群乞丐在吃饭?这饭菜和酒肉顿时就不香了。
虽然可能是幻觉,王宣慰总感觉周围有个味,而且感觉浑身都痒痒,好像是对方的跳蚤传染了自己一般。王宣慰找了个借口,就赶紧开溜了。
大牛三人还一脸懵逼,蔡鞗心里跟明镜似的,当然知道他为什么逃走。
“可能他肚子痛,咱们不管他,这一桌酒菜不要浪费了!”
大牛点头:“是呀,别浪费!”
此时,小耗子一边吃一边说:“小粽子,咱们这样跟着你吃喝,也不是个办法。你要不给我们安排点事情做?”
竹竿和大牛也赶紧点头,看着蔡鞗,其实很多乞丐都不是好吃懒做的主,要不是这世道,谁愿意做乞丐。
蔡鞗看着三人,笑了起来:“这简单呀!刚才王兄不是送了我酒楼嘛,以后,这酒楼就由兄弟几个帮我打理吧!”
三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能在酒楼帮忙,简直不要太幸福!
随后,三人又聊起了酒楼的方方面面。蔡鞗当然不是让三个朋友去当店小二,而是希望他们能成为掌柜,把赚的钱捏在手里。
这可是蔡鞗的第一个产业,将来身份被拆穿,他跑路也要赚够钱不是?
同时,蔡鞗还准备收购香满楼周边的一些房屋。当过乞丐,他也知道乞丐的艰辛。他准备将其中一个房屋改建成慈善堂。
香满楼这种豪华的酒楼,剩菜剩饭相当多。只要客人没怎么动的饭菜,都可以直接拿到慈善堂去,提供过落魄的人或者乞丐,也算是物尽其用。
蔡鞗深刻体会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哀,只想尽自己的一点力量。
蔡鞗不能出去,剩下的事情,就只能交给大牛三人,以及来福帮忙办理,几人也算是尽心尽力。
让蔡鞗意外的是,小耗子竟然会计数,还有些学问,所以主管账房的事情。大牛为人谦和老实,与员工能打成一片,由他管理员工比较合适。竹竿还算是比较聪明,长得也有点小帅,主要负责接待客人,安排菜品等等。而来福则负责安保。
当然,这三人如今已经算是步入正轨,三人也换回了自己原本的名字。小耗子名叫徐浩,大牛叫刘力,竹竿叫高林。
被关在家里,蔡鞗每天多数时候就被姚氏拉着说话,或者直接陪在她旁边,看她绣花。小妈余氏和她的女儿,也就是蔡鞗的妹妹蔡薇,两人也时常过来唠嗑。
蔡鞗实在受不了和三个女人唠嗑,大手一挥,就组织家里的佣人,用木头制造了一副麻将。
麻将诞生后,这三个女人就着魔了一般,拉着蔡鞗连续大战了两天。
“胡了!哈哈哈,快,快,给钱!”余氏大笑起来。
“妈,你就不能让着我点。”蔡薇瘪了瘪嘴,看着自己的零花钱越来越少,心中有些着急。
蔡鞗也不是一个痴迷麻将的人,这已经是第三天,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三姨娘,你家族是商人吧?”
“是呀?怎么了?”
“你说,如果我们制作很多的麻将去贩卖,你说,会不会很畅销?”
听到此话,余氏瞪大了眼珠子。她虽然不会经商,但以前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自然也懂得一些。就拿自己几个人来说,在古代极度缺乏娱乐活动的前提下,她们玩得也可谓是昏天黑地。
如果这玩意推广出去,肯定会大卖。
当即,她就激动地拍了拍大腿:“那肯定呀!鞗儿,你要怎么卖?”
蔡鞗笑了笑:“当然是与外祖父合作。这样,我马上让人再制作一副麻将,然后写一封信,三姨娘赶紧让人给外祖父送去。”
说完,蔡鞗赶紧起身开溜,他可不想继续打麻将了。
姚氏很欣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聪明,竟然知道如何赚钱!不过几人也觉得可惜,少了一个打麻将的人。
三人开始商量,该找谁来凑个数。他们可不想找正妻刘氏,毕竟关系不太好。刘氏平时都高高在上的,也不可能和她们坐一起打麻将。
蔡鞗安排人做好麻将后,就让人写了一封信。大概内容写明了麻将的规则,以及可以用木料、石料、暖玉石、象牙等等材料制作,根据材料不同,售价也有区别。至于定价,商人肯定比他懂行情。
蔡鞗没有提及利润分配,对方是个人精,自然会回信中说明。以蔡鞗的身份,外祖父家人也不敢占他的便宜。
在家里待了几天,蔡鞗的赚钱大计就开始运作起来。蔡京得知儿子竟然在家里都能想到赚钱的方法,不由得一脸欣慰,对自己这个儿子越来越满意。
“看来,该好好给鞗儿找个老师了。”蔡京如此想着,儿子虽然已经十八岁,起步晚了一点,但好好学习,只要能识字,将来给儿子谋个高官,也不是一件难事。
说干就干,蔡京很快又去拜访了几个老儒。让他意外的是,这些老儒竟然都拒绝了蔡京的要求。
蔡京可是当朝太师,官至一品,给的学费也是最贵的,这些老儒是吃错药了吗?
直到每五天一次的早朝,赵佶都准备退朝了,忽然,国子祭酒陶泰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奏!”
“说!”
陶泰虽然只是从三品的官员,但却算是京城文人之首。赵佶也算是一个文人,虽然治国不行,但是诗词歌赋都很精通,对这些文人也是很客气。因此,即便是这些人没太大的权利,但就算是高官,也不会轻易招惹他们。
“陛下,京城中,有人胡作非为,有辱斯文。臣斗胆,写了一首赋,披露此人的种种恶行!”
说着,陶泰就掏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
蔡京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