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地,又是一崴,皇甫爵搂住她的时候已经晚了,痛的宋婉宁两眼都有泪花冒了出来。宋婉宁噘着唇,唇色比玫瑰花颜色还娇,黛眉蹙起,媚色横生,委屈的说道,“好痛。”皇甫爵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拖掉她枚红色的高跟鞋,那白嫩嫩,如玉般的足被他握在手里,皇脚踝处一片红肿,皇甫爵把她放在床上,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把纱布、红药水、棉签等准备好,一手轻轻的捧起她的小脚,另一手用蘸着红药水的棉签轻轻的涂在她的红肿处,为她吹着气。
皇甫爵低头,看向面前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儿。
你和她走近之后,你会发现她很单纯,对一切新鲜的事物都保持着极度的好奇感,嘴巴虽有时候有些毒,但其实经不起挑逗,心里还住着个小姑娘,在爱情里受过伤,但骨子里也不排斥再去爱上一个人,对未来所有未知一切充满心怀向往。
但同时,她对一切又看得透,主播位置人人竞争,但她懂得让自己变得无可替代,用利益来牵制住别人,为自己争取一定的安全感,对于所有的是非,她不说,不做,但分辨得清,对于伤害她的人,她也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二十四岁的宋婉宁,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她可以对任何人巧笑倩兮,但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撼动她的原则。
皇甫爵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把她放在身边,将她与自己牵扯在一切,做的到底对不对。
也不免有些庆幸,没有因为自己的自私,而真正的毁了她,逼她困于自己的一方之地。
可是,他舍不得,放她走。
“你在想什么?”
皇甫爵回神,便看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瞅着自己,皇甫爵摸了摸她的脑袋,“在想你说的话。”
女人一听,眼睛便弯起来,“原来我说的话这么值得思考啊。”
“不止是你说的话。”皇甫爵眸色深深,“你更值得思考。”
啧啧,这情话说的……
宋婉宁低下头来,娇羞的说道,“哎呀,讨厌啦~”此时,他们已经离开后门,到了房间内,宋婉宁便下意识的要下来,躲一躲皇甫爵。
却完全忘了,自己的脚还扭着。
这一下地,又是一崴,皇甫爵搂住她的时候已经晚了,痛的宋婉宁两眼都有泪花冒了出来。
宋婉宁噘着唇,唇色比玫瑰花颜色还娇,黛眉蹙起,媚色横生,委屈的说道,“好痛。”
皇甫爵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拖掉她枚红色的高跟鞋,那白嫩嫩,如玉般的足被他握在手里,皇脚踝处一片红肿,皇甫爵把她放在床上,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把纱布、红药水、棉签等准备好,一手轻轻的捧起她的小脚,另一手用蘸着红药水的棉签轻轻的涂在她的红肿处,为她吹着气。
宋婉宁看着面前这个为自己上药的男人,他神色认真,丝毫没有总统的架子,他身担重任,四周都虎视眈眈,心机自然比旁人多些,但是对自己的兄弟却仍旧不愿往坏处想,他时而沉默,时而蛊惑她,时而认真,时而又看不懂他。
可每一处,都让她着迷。
那是沈钧从来都未曾给过她的感觉。
两人之间情愫暗生,一人低头细细的上药,一人又时而偷偷不时的瞧向那人。
四周沉默,可有什么,又在快速滋长。
“皇甫哥哥。”
娇滴滴的声音蓦然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宋婉宁往门口看去,便看到一个倩影绰绰的身影站在那儿,穿的好似是一身白色紧身裙,将姣好的身段都完美的展现出来。
皇甫爵浓眉微皱,未曾出声。
宋婉宁小声打趣道,“金屋藏娇的是不是就是这个呀?”
皇甫爵瞧她一眼,按摩脚踝的手微微用力,宋婉宁连连求饶,不敢再打趣皇甫爵。
“皇甫哥哥,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我只是想看你一眼,珍珠很担心你,你让我进去好不好?”赵珍珠娇声的说道,带着十九岁少女特有的娇憨,又有些泫然欲泣的腔调,让人无法拒绝。
但皇甫爵可不是一般人,他依旧揉着宋婉宁的脚踝,纹丝未动。
宋婉宁瞅瞅皇甫爵,她也是女人,对皇甫爵的心思也不单纯,外头的那个妹子自然对皇甫爵也不单纯,她才不会帮情敌说话,给自己添堵。
皇甫爵不理她,她当然乐意。
便继续享受着总统的服务。
赵珍珠也不知难而退,她继续站在外面,缓缓说道,“皇甫哥哥,你不开门珍珠就站在这里,一直等到你开门为止。”
皇甫爵的手终于顿了一下,赵珍珠一直站在这,若是有心之人看到了,必定会猜疑。
宋婉宁也想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对皇甫爵小声道,“我躲那个门后,你帮我把鞋子还有我的东西藏起来。”
若是她出现在赵珍珠的面前,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宋婉宁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皇甫爵点点头,亲自将她抱进去,给她准备了点小零食,坐在凳子上看着她的眼睛,道,“放心,很快。”
宋婉宁不知道回啥好,就“噢”了一声。
男人的薄唇轻轻上扬,把门关上,走了出去。
赵珍珠终于等来了皇甫爵,看到男人后,她的眼泪便唰的落了下来,无不委屈的喊了一声,“皇甫哥哥。”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宫内没有什么人,皇甫爵侧身,“进来吧。”
赵珍珠走了进来,那双还含着眼泪的眼睛快速的朝四周扫去。
皇甫爵的房间并不大,扫一眼便能全部看过来,赵珍珠并未曾看到任何女人的东西,心下不禁有些疑惑。
若是真有这么一个女人,不在这个房间内,又会在哪里?
“怎么了?”
皇甫爵开口,看着这个扫视自己房间的赵珍珠,颇有些不悦。
但是他并未显现出来。
赵珍珠转身,看向面前的男人,“皇甫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珍珠了?”
那日在车前问他的话又问了出来,显然不是什么聪明的行为,但是赵珍珠太急了,她急着,想要一个答案。
她还小,但是皇甫爵已经三十二岁,若是她再不出手,这个男人,极有可能就真的不属于她了。
皇甫爵沉声道,“珍珠,你现在年纪还小,把书读好,才是最重要的。”
“可……”
“没有什么可是,你在这里休息休息,把眼泪擦干,就回去吧。”皇甫爵走到一旁,指着桌上的面纸,说道。
赵珍珠一时找不出话来,她只好回到桌上,眼睛一瞥,却看到一只玻璃杯。
玻璃杯里面还有半杯水,而那个杯口,则印着一个淡淡的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