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姒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天气已经落上黑暗,被黑暗笼罩的天空总是充斥着不知名的危险包裹在其中。她忽然很想念祖师爷……白姒想起来沈渊书房里有一副祖师爷的画像,她轻手轻脚的下床穿上拖鞋,甩了甩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后,打开自己卧室的门。看着走廊上空无一人,白姒并不想惊动旁人,只能自己蹑手蹑脚的挪到书房。是夜,书房静谧。镂空的窗户在月光的照射下在地面上投影出花纹,香炉里的香燃烧殆尽,整个书房内却依旧充斥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祖师爷这人喜静厌闹,平日里最讨厌弟子在他面前晃悠,他喜欢一个人坐在凉亭的软垫上撑着头品茶。
他的眸子深邃通透,包罗着世间重重,嘴角挂着一抹极其寡淡的微笑。
白姒以前是最喜欢坐在祖师爷对面喝茶,小嘴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自己又在山下遇到了什么稀罕事。
祖师爷总会弹她额头,笑骂她的性格顽劣。
明明是一场温馨的梦境,忽然画面一转,竟然是一身长袍的祖师爷被一剑刺中!
“陈以瑾!”白姒被噩梦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光洁的额头上滑下几滴晶莹剔透的汗水,落在了洁白无瑕的被子里,眼中的惊恐还没散尽。
刚才的梦境那么真实,会不会和明净山被灭有什么必然联系?
这是这么多天来,白姒对过去的事头一次有了强烈的怀疑和疑问。
白姒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天气已经落上黑暗,被黑暗笼罩的天空总是充斥着不知名的危险包裹在其中。
她忽然很想念祖师爷……
白姒想起来沈渊书房里有一副祖师爷的画像,她轻手轻脚的下床穿上拖鞋,甩了甩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后,打开自己卧室的门。
看着走廊上空无一人,白姒并不想惊动旁人,只能自己蹑手蹑脚的挪到书房。
是夜,书房静谧。
镂空的窗户在月光的照射下在地面上投影出花纹,香炉里的香燃烧殆尽,整个书房内却依旧充斥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白姒一步步走到屏风后,那张画像上的人栩栩如生,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画像,眼眶也逐渐湿润起来。
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和几百年的岁月流梭。
原来有些时候,我们连一声再见都来不及说说就永远消失在彼此生命中,管他岁月长河。
白姒抬起纤纤玉指抚摸着画像上祖师爷的容颜,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她能够看清祖师爷的眉眼。
那眉那眼,不论几百年几千年过去,她还是能够清晰的描绘出来。
许是想念愈发浓重,白姒的眼眶湿润起来,最后化为一声声的啜泣声。
她到底怎么才能寻得祖师爷?
……
沈渊睁开眼后,看着房间黑乎乎一片陷入不解。
今天早晨他好像在房间内看到了白姒,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把她骂了一顿。
后面的事情就连沈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次醒来就是现在他一个人躺在床上。
不明所以的沈渊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活动活动自己的肩膀手臂,并没有感觉到异样,只是因为他的动作幅度,脖子上总有一个东西在动来动去。
那是什么?
沈渊低下头,看到一条红绳上系着一个迷你瓶子,瓶子里塞进去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这个符纸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切记要随身携带,绝对不能分开。
难道他今天又中邪了?
没了睡意的沈渊从床上下来,去大厅倒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着,就在沈渊想回房间继续休息时,却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流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在书房里面?
沈渊将玻璃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放在了走廊两边摆放的小桌上,他眼中带着疑惑,长腿迈向书房。
白姒此刻玉手正一笔一划的临摹着画像上男人的五官,甚至还有他结实强壮的身影。
恍惚间,白姒仿佛看到了真人一般,祖师爷的脸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和沈渊英朗英俊的五官混为一谈。
房门打开,白姒听到动静转过身去,看到沈渊穿着紫色的睡袍,睡袍松松垮垮的架在身上,露出白玉胸膛。
那眉那眼,仿佛和画中的人重叠了似的。
白姒误认为沈渊是祖师爷,她兴奋的裂开嘴巴,嘴角挂着两个小小的酒窝。
看到书房里的人是白姒后,沈渊脸上带着一丝错愕,他还没有来得及审问白姒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中,就看见女人像是饿狼扑虎似的扑过来。
白姒整个人投入沈渊结实有力的怀抱,感受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和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意,白姒感觉寒冷的身体也缓和不少。
“陈以瑾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我回明净山找你找不到,我感应你感应不到,你说过不会和别人一样把我丢下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以为这次回来我还能在看见你,可是现在没有你的世界我单单靠着怀念又能走多远……”
白姒抱着男人的腰肢喃喃想念,思念涌上心头,却无法用语言形容。
“白姒……”又从女人的口中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沈渊蹙眉,强行压抑住心中那点不爽的感觉。
陈以瑾到底是谁,竟然能让白姒痛苦至此?
沈渊本想把白姒扯出自己的怀抱,只是他却发觉白姒的身体比他还要烫,只是她此刻却寒冷的颤抖。
她正在发烧。
想到她可能是因为救他才变成这个样子,沈渊心中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他直接横抱起白姒准备将她送回房内。
被沈渊这举动吓得回过神来的白姒不停的挣扎着,“你,你放开我!”
要命了,今天早晨刚被这厮阴阳怪气刺激,这会儿又是闹哪样!
投怀送抱的梗么?
“你最好不要乱动,小心我把你丢出去。”沈渊半威胁半叮嘱的告诉白姒不要乱动。
挣脱不得的白姒只能搂着沈渊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抱回房间。
曾几何时,她在明净山扭伤了脚,祖师爷也曾这么抱着她,白姒的思绪再次得扯到几百年前。
这种感觉就像是写了半辈子墨,却错把醋当做墨,等到发现了换了墨过了下辈子,却忘记把上辈子临摹。
几百年前的甜蜜轻描淡写如今早就看不出临摹的痕迹,唯独这半辈子的思念用墨书写愈发深刻,就连只想泛黄也没办法淡泊。
将女人放在床上后,沈渊又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现在立刻过来别墅。”
另一边被吵醒的男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心中的气瞬间爆棚。
挖槽,给踏马加工资都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