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他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郁暖没有稳住,道:“沈知言,之前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你没有理由将我送进警局。”沈知言奚弄道:“不是你,那你急着出国是在怕什么。”“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罢了。”郁暖硬着头皮说道。沈知言拍了拍手:“既然不是你,那是谁?”郁暖明知沈知言的话是个陷阱,但她没有办法,她说:“是范朗。”她说完后,沈知言一直没有答话。郁暖头皮有些发麻,心一横又继续说道:“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我是被他威胁才帮他隐瞒的。”
郁家那边,自打沈知言说完三日之期之后,他们就一直处于一个焦躁的状态。
郁父公司的产业链断裂,人员、物资流转出现难题。
许多技术人员被挖走,底下的员工也在躁动,这几天郁父快愁白了头发,看着平时娇宠的女儿也有些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加之之前梦到郁迟霜的事情,家里的局面也不算太好。
准备出国的郁暖在到达机场的时候,原本还松了一口气。
然而等到登机的时候,却被拒绝登入。
郁暖灰溜溜地被沈知言的人重新带回家。
回家后郁暖破口大骂:“沈知言你他妈到底要干嘛,要死要活给个痛苦。”
郁母看着女儿也是暗自垂泪。
她们的情绪沈知言不知道,也不在乎。
直到三日之期一到,沈知言才亲自登门。
沈知言来的时候,几人看着他一脸防备之态。
他毫不客气得坐到主桌上,眼睫微垂,也不说话。
几人看着他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
最终还是郁暖没有稳住,道:“沈知言,之前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你没有理由将我送进警局。”
沈知言奚弄道:“不是你,那你急着出国是在怕什么。”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罢了。”郁暖硬着头皮说道。
沈知言拍了拍手:“既然不是你,那是谁?”
郁暖明知沈知言的话是个陷阱,但她没有办法,她说:“是范朗。”
她说完后,沈知言一直没有答话。
郁暖头皮有些发麻,心一横又继续说道:“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我是被他威胁才帮他隐瞒的。”
已经说道这一步了,郁暖索性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见沈知言依旧不说话,她又道:“只要你放过我家,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
“好。”沈知言答道,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范朗他查过,原本也是个小富二代,为人虽然有些混不吝,但也不是十恶不赦之徒。
但自打和郁暖交往后,便为她做了很多事。
范朗家有些小势力,很多事情家里就可以为他摆平。
但出了人命之后,他才开启了逃亡生活。
家里虽然有些权势,但也不想引火烧身,将范朗逐出门户了。
而范朗还是有点本事,多躲了几年,要不是这次郁暖结婚的消息传到了他耳里,他也未必会出来。
而沈知言这三日之期也是为了引蛇出洞。
一个能为喜欢的人杀人的人,又因为对方结婚而暴露自己,那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爱人入狱呢。
在郁暖的指认下,沈知言和警方那边一起配合,将范朗捉拿归案。
而镣铐带到范朗手上时,郁暖的手也被扣上了。
郁暖一脸愤恨地看向沈知言,却只看见他眼神淡漠地看着她。
她正想说什么,而此时范朗却被警察扣押走到了她身边。
范朗没有被背叛的愤怒,只是有些平静地问道:“郁暖,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郁暖,闻言一怔,半晌之后,她说了句:“对不起。”
范朗不再说话,而是跟着警察上了警车。
看着他的背影,郁暖有一瞬间在想:“如果我没有野心,然后好好和他一起生活,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随后,她挣扎起来,对警察说:“我也是受害者,一切都是他做的。”
警察将她带上车,郁家人也被带去盘查。
沈知言冷眼看着这一切,待警车发出鸣笛之后,他转身便离开前往红十字会了。
这些时间里,他也探查道郁迟霜身体去向,现在他该做最后的告别了。
沈知言站在郁迟霜的骨灰前说:“等我。”
另一边,酆都城。
黑暗的深渊中,一道光从地底缓缓升起。
我的意识渐渐苏醒,模糊中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光芒包裹着自己。
我睁开眼睛,声音颤抖:“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