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书珏的眼睛猛地亮起。他毫不犹豫地牵住她的手,随后将她带离了原地。程世慕喝下酒杯里的酒,将空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垂下自己的头,闭上眼睛。无人再敢靠近。酒店出来后,便是一条很长的小路。昏暗的灯光照着这条小路,也照着路上的两人。顾凉言走在前面。唐书珏跟在她的身后。忽地,她开口说话。“好稀奇啊,这还是第一次,你一直看着我的背影。”唐书珏嗯了一声。“你觉得我最近厉害吗?”
觥筹交错的酒会,来往的人多是些业内豪绅。
顾凉言挽住程世慕的手,向来往的人一一打交道。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她的笑容才微微沉了下来。
程世慕勾起一个笑容,压低声音说道:“看不出啊,你还挺有天分的。”
顾凉言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一眼,再也憋不住,偷笑出声。
顾凉言眉眼里全是轻松:“真的没想过,你本人会这么好玩。”
程世慕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我也没想过,美艳动人的女明星背地里是这幅样子。”
顾凉言追问:“你说说,我是什么样子?”
程世慕看着她,眼里是认真:“努力,上进,优秀。”
他眼神飘转,嘴下又冒出一个词汇:“迷人。”
顾凉言一愣,低头轻笑。
程世慕看着她,不解道:“你笑什么?”
顾凉言却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她的视线看向人群,大脑逐渐地开始放空。
熟悉的西装,熟悉的皮鞋,熟悉的……
那个人。
顾凉言收起了笑容。
她不解地看着人群里的他。
“跟我走。”
唐书珏站在她的面前,伸出手。
顾凉言皱着眉头。
程世慕啧了一声,用力地拍下他的掌心。
“今晚,她是我的舞伴。”
唐书珏掌心瞬间变得通红,可他仍然固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求……求你了。”
他几乎忘却自己身在什么环境,只是红着眼看着对方。
顾凉言死死地攥紧手,指甲扎进掌心,带来自虐的快感。
“带路。”
良久,在这场三人的对峙中,她还是先一步败下阵来。
程世慕的脸瞬间冰冷。
而唐书珏的眼睛猛地亮起。
他毫不犹豫地牵住她的手,随后将她带离了原地。
程世慕喝下酒杯里的酒,将空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垂下自己的头,闭上眼睛。
无人再敢靠近。
酒店出来后,便是一条很长的小路。
昏暗的灯光照着这条小路,也照着路上的两人。
顾凉言走在前面。
唐书珏跟在她的身后。
忽地,她开口说话。
“好稀奇啊,这还是第一次,你一直看着我的背影。”
唐书珏嗯了一声。
“你觉得我最近厉害吗?”
唐书珏眼睛亮亮的。
“很厉害,就好像看见了当初的你一样。”
顾凉言突然转身,面对着他。
“所以,你是因为真的爱我才和我在一起的,是吗?”
唐书珏点点头。
顾凉言眼里浮现出疑惑。
“那为什么结婚之后,我总是会觉得,感受不到你的爱意呢?”
唐书珏的眼眶霎时间红了。
他停下了脚步,直直地注视着顾凉言。
“是我错了。”
顾凉言终于得到她一直想要的答案了。
在这一刻,她所有的纠结,都好像云飞雾散了。
“你错哪了?”
她笑着看着对方。
唐书珏则是哽咽着开口。
“我错在让你一个人去面对所有责难。”
“我错在把你的付出当做是理所应当。”
“我错在永远想着息事宁人,而没有坚定地站在你的身边。”
顾凉言点点头,虽然是笑着的,可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一次性讲完。”
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回头了。
唐书珏却误认为这是她给的机会,立刻接上话。
“我没有出轨,但我确实没处理好和罗依娜之间的关系。”
“我害怕你的尖锐对上罗依娜会受伤,我身边的女性合作同伴,或多或少都被她用家世欺辱过。”
顾凉言的心猛地一紧,不可置信地抬头。
“可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因为害怕她欺负我,所以挺身而出,成为了那个伤害我最深的人。不是更可笑吗?”
唐书珏身体一僵,脸色惨白。
“我错了……”
顾凉言走近他,缓缓开口说道。
“我们当朋友好不好?”
她眼里又浮现出泪光。
“又或者,我们也能当亲人。只是拜托。”
“别让我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