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一阵熟悉而又亲切的鸾鸟鸣叫声自水月宫上方传来。汐雯空寂的眼眸晃了晃,渐渐浮现出一丝零碎的星光。“师父……”她刚喃喃唤出口,一只青色鸾鸟展翅自窗口飞来,一袭素白衣裳的夜旸上君站在了殿中。“雯儿,你在这凤族过的什么日子?!”夜旸环顾一眼萧条的庭院,再将目光落到汐雯身上,“无忧花只有五瓣,你如今只剩三瓣,不要命了吗?”汐雯对着夜旸行了个虚礼,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丝暖意。“有师父在,雯儿不会死……”
凤哥哥三个字从她嘴中出来,带着撕扯的力道。
桦空瞳孔骤然一缩,连带着心脏都猛地咯噔一下。
“谁许你这样唤本王的?这是本王和银儿之间的昵称,你少玷污了这几个字!”
他莫名有些慌乱,甚至呼吸都变得不畅。
“三日后本王会来取剩余花瓣,你且做好准备!”
说完,他步态凌乱地拂袖去。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汐雯的眼中没有悲伤也没有凄楚,只有沉寂如水的平静。
“啾——”一阵熟悉而又亲切的鸾鸟鸣叫声自水月宫上方传来。
汐雯空寂的眼眸晃了晃,渐渐浮现出一丝零碎的星光。
“师父……”
她刚喃喃唤出口,一只青色鸾鸟展翅自窗口飞来,一袭素白衣裳的夜旸上君站在了殿中。
“雯儿,你在这凤族过的什么日子?!”夜旸环顾一眼萧条的庭院,再将目光落到汐雯身上,“无忧花只有五瓣,你如今只剩三瓣,不要命了吗?”
汐雯对着夜旸行了个虚礼,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丝暖意。
“有师父在,雯儿不会死……”
夜旸连连叹息:“以前师父还能用灵力灌注魂石给你稳固魂魄,现在你丢了本源花瓣,还怀着身孕,根本就无法承受了……”
汐雯嘴角的笑意散了散,但并没有太悲痛。
“即是如此,雯儿只想将孩子平安生下,望师父能再帮雯儿一次。”她说出了此行唤夜旸前来的目的。
“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想生孩子?”夜旸嗓音中带着怒气,“不行,我要去帮你把命珠拿回来,再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夜旸说着,就要朝凤羽宫飞去,但被汐雯竭力阻拦。
“师父不可,给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一切都是雯儿心甘情愿的……”她哑声道。
夜旸痛心问道:“就算你做的那一切都只是替别人做了嫁衣,你也心甘情愿?”
汐雯的五指无力地拢了拢:“事已至此,雯儿别无他求……只想孩子平安,望师父成全。”
夜旸看着她苍白脸颊上透着的坚定,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往后你只能听天由命了。”
夜旸说着,扶着汐雯在床榻上坐下,随后抬手放在她腹部之上,将掌心中源源不断的灵力灌输入内。
感受到那幼小而又顽强的生命在微弱搏动,让他严肃的神情也染上了一抹温和。
“这孩子,极其有灵性……”
夜旸话未说完,背后一道劲风袭来,直直击到了他身上!
“噗——”夜旸踉跄侧倒,口吐鲜血。
刚才他全神贯注用自身治愈灵力为那胎儿稳固神魂,所以才无法第一时间反击和避开。
汐雯慌忙自床上坐起来,想去扶受伤的夜旸,但被大步冲进来的桦空一掌甩开。
“身为凰后不守妇道,竟然敢在本王的宫殿跟奸夫苟且!”他训斥道。
汐雯失望看着他,支撑着站起来拦在夜旸前面。
“他是我师父,刚才只是在替我疗伤而已,你休得污蔑他……”
“哼,被我捉奸在床还这般相护?”桦空冷哼一声,怒气肆涨,“师徒关系又怎样,是师父也是男人!”
他说着再次甩掌朝夜旸击去,汐雯连忙以身相挡,但已然来不及,那一掌直中夜旸,生生用灵力再他胸口捅出了个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