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尘无咎骤然睁开眼睛!他紧紧盯着我,突然,他像是失去了理智,猛地将我紧紧抱住,疯狂地吻着我。我身上的鲛人纱化作漫天的碎花,他埋首在我丰软的雪白里,气息浊重。口舌往下,饿狼一般钻的又深又重。花液汩汩泛滥,浸湿他的鼻梁。我咯咯笑着,回首看那悬挂着的慈悲的佛。是啊,我佛慈悲,叫世人从心从愿。尘无咎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我的双手如蛇般缠住他的颈项,与他的交缠在
话音一落,尘无咎骤然睁开眼睛!
他紧紧盯着我,突然,他像是失去了理智,猛地将我紧紧抱住,疯狂地吻着我。
我身上的鲛人纱化作漫天的碎花,他埋首在我丰软的雪白里,气息浊重。
口舌往下,饿狼一般钻的又深又重。
花液汩汩泛滥,浸湿他的鼻梁。
我咯咯笑着,回首看那悬挂着的慈悲的佛。
是啊,我佛慈悲,叫世人从心从愿。
尘无咎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
我的双手如蛇般缠住他的颈项,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我的娇喘声在空气中弥漫,挑逗着他的神经。
每一次的碰撞都带来无尽的欢愉。
在激情的巅峰,我们共同达到了极乐的境界。
这时候,尘无咎方才如梦初醒。
他的脸上写满了羞耻和困惑,复杂和难堪。
而我则微笑着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满足。
“你是不是又对我下药了?”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柔声说道:“昨晚可不是我下药哦,是你自己无法控制,情难自抑呢。”
他的脸色登时一片通红,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恼怒。
亦或,两者都有。
22
不知道他是彻底认清楚了自己的心,还是破罐子破摔,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只知道没有男人能够逃得掉我的手掌心。
我想得到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接下来的小半月里,我和尘无咎纵情缠绵。
他不愧是修道的,道行不低,身上灵气厚重,灌溉我的元阳远胜寻常男子,格外补人。
我走的是阴阳合修大道,他哺给我元阳,我反哺给他元阴。
日日夜夜交欢一处,作为最负盛名的教引娘子,我有千百种方式教他如何取悦于我。他也当真学了。
每每都捣得我骨肉酥软,春水泛滥。
两人修为都是大增。
到后来,那元阳中的灵气更是菁纯无比。
让我怀疑他都不是个凡人了!
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复杂……
而我,不知怎地,每多一日缠绵,我心中的异样便多生出一分。
有时候纵情接纳他的庞然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心里想:要是能和他成为道侣,日日双修,沉沦极乐,享无边寿数,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种想法还没有说出口,我的声音便被他撞得破碎。
国师府荷花池旁的凉亭之中,我被翻折在扶栏上,弄到最后,水儿滴滴答答的珠玉般滚在荷叶上。
而他释放给我的元阳,被我夹紧了,没有浪费。
尘无咎拍着我雪软的臀,又忍不住捏了又捏,“松开,我出不来。”
我媚眼如丝的盯他,他还未出去,便又膨胀起来。
一直到日落西山,我才放过了他。
下人端上美酒佳肴,我和他一边饮酒一边赏月。
我戏谑同他玩笑,“国师大人的心中,现在是否仍然只有家国大事,嗯?”
尘无咎宛若谪仙,最是寻常的看人,也给人一种俯视的错觉。
他没有说话。伸手夺过了我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半晌,他盯着我,对我说:“我要走了。”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尘无咎的身体开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旭日东升般明亮。
我震惊地看着他,感受着他身上涌动的强大力量。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宁静,仿佛超越了世俗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