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对云皎的嫉恨。也许是知道她并非父皇母后亲生,而是一个低贱的奴婢之女时,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开始不平衡。她的存在好像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所有人,她云蓁蓁不过就是一个在危险来临时替云皎卖命的奴婢,而云皎才是高贵的西州公主。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要当那个隐在暗处的长公主?她不甘心。所以她撺掇云皎战乱时出去玩,只盼她死在外头。可她不但没死,还成为了墨渊的小跟班。
不得不踏上去皇宫的路。
云蓁蓁千叮咛万嘱咐让云皎别提起国书之事。
云皎虽然不解,却依旧乖巧答应。
另一边。
北渝皇城。
墨渊听着暗卫来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一进入西州境内,便有一伙杀手日夜不休跟在云皎的马车周围。
虽然一直没动手,可似乎来势汹汹,不似善类。
“给朕备车,朕要亲自去一趟西州。”
犹豫再三,墨渊还是下令。
“陛下三思,前朝刚刚平定风波,此时再群龙无首,恐生乱啊!”
亲近的侍臣劝道。
墨渊略一思索:“对外宣称朕病了,暂不得上朝,一切政务由丞相代理。”
说罢,他又挑了好几个信得过的臣子,交由他们分管各处。
入夜。
墨渊只身骑马奔驰而去。
无人知道,那宣称养病的北渝云帝,此时正不分昼夜往西州赶。
西州,皇都。
云皎与父母亲许久未见,此刻正是一番团圆景象。
他们许是太高兴,无一人提起国书之事。
此时,除了驻守在外的云应卿,西州的皇族齐聚一堂。
云皎被小辈的弟弟妹妹们团团围住,他们有的好奇传说中以一敌百的北渝云帝,有的好奇北渝的风土人情。
云皎拗不过这些孩子,只得挨个给他们讲。
一派祥和热闹的场景,比过年节时还要热闹些。
反观一旁。σwzλ
云蓁蓁孤零零的坐在一边,独自饮酒。
从小就是这样,云皎永远那么受欢迎,而她作为长公主,却只能大度微笑。
直到夜深,宴席才结束。
云皎笑得脸蛋红彤彤的,挽着云蓁蓁的手往从前所居的宫殿去。
本该是最好下手的时候,偏偏暗处的暗卫时刻盯着蠢蠢欲动的杀手。
为了不暴露,杀手们只得偃旗息鼓。
云蓁蓁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云皎,眼里流淌着止不住的痛恨。
只是掩藏的太深太深。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对云皎的嫉恨。
也许是知道她并非父皇母后亲生,而是一个低贱的奴婢之女时,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开始不平衡。
她的存在好像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所有人,她云蓁蓁不过就是一个在危险来临时替云皎卖命的奴婢,而云皎才是高贵的西州公主。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要当那个隐在暗处的长公主?
她不甘心。
所以她撺掇云皎战乱时出去玩,只盼她死在外头。
可她不但没死,还成为了墨渊的小跟班。
看着云皎眼中对墨渊几乎要溢出的爱意,云蓁蓁心中又酝酿起新的计划。
她要让云皎永失所爱。
可即便墨渊在她的哄骗下险些死在战场上,云皎还是没放弃他。
云皎背着墨渊,一步步往前挪。
云蓁蓁则在远处,弯弓搭箭,瞄准她的心脏。
一箭,射偏了,两箭,又偏了……
直到云皎的身体被利箭穿透,血淌了一地,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敌军发现。
丢下箭矢,她慌忙逃命,也没来得及确认云皎到底死了没有。
谁知道就因为这个小小的疏忽。
云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而云蓁蓁,则冒领了救下墨渊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