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身侧再次没了邱乙凯的身影。正当薛英柳以为,邱乙凯又是在外面做早餐时。却发现了,他放在桌上的字条。就压在陶瓷缸下。薛英柳走上前去,拿起杯子下面的字条,上面写着——英柳,临时出任务,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记得要好好吃饭。勿念,乙凯。看着字条上他遒劲有力的字体以及他关切的叮嘱,薛英柳的心里,好像落下了一片请漂亮的羽毛。轻柔地扫过她的心。她走到厨房,想自己做个早餐吃,揭开锅盖,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就放着早餐。
“谁害羞了!”薛英柳的脸更红了,连耳朵根子都是热得滚烫。
“你在胡说些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做了这多年的夫妻,又不是什么小年轻了,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毕竟,两人刚新婚几个月的时候,感情虽不说甜如蜜,却也过了一段幸福小夫妻的生活。
更何况昨晚,两人也曾亲密无间过。
邱乙凯冰冷的唇角竟然稍微弯了一些,只不过说出口的声音依然凛然。
“既然不害羞,反正我们以后时间还很多,还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好好重温。”
“谁要跟你重温,你弄疼我了!”
薛英柳挣扎得厉害,男女力量悬殊,两人力量压根不在一个层面上。
听到“弄疼”二字,邱乙凯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松开了她。
薛英柳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狠狠瞪了邱乙凯一眼,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甜蜜涌上心头。
她哼了一声,跺着脚走进房间。
邱乙凯看着她这幅可爱模样,冰山融化一般,罕见地咧开嘴笑出声来。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薛英柳心里好似愈加生气。
她快走几步,直到摆脱邱乙凯的视线,这才停下脚步。
薛英柳吁了一口气,背脊靠上冰冷的墙壁。
想到刚刚的事情,她弯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心底的怒火就像从天而降了一盆冰水,彻底浇熄。
薛英柳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有邱乙凯的存在。
即使分别五年,即使曾经有过那样多的误会。
即使这五年,薛英柳以为,他可能已经和徐乐菡结婚。
她的心里,也一直没将他放下过。
可是五年前,她被伤透了心,只想彻底地离开他。
可眼下,她确定了邱乙凯的心里也有她,薛英柳突然不想逃避了。
她想真的,和邱乙凯重新开始试试。
这样想着,薛英柳的心情变得舒坦很多,她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抬腿走进房间。
第二日醒来,身侧再次没了邱乙凯的身影。
正当薛英柳以为,邱乙凯又是在外面做早餐时。
却发现了,他放在桌上的字条。
就压在陶瓷缸下。
薛英柳走上前去,拿起杯子下面的字条,上面写着——
英柳,临时出任务,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记得要好好吃饭。
勿念,乙凯。
看着字条上他遒劲有力的字体以及他关切的叮嘱,薛英柳的心里,好像落下了一片请漂亮的羽毛。
轻柔地扫过她的心。
她走到厨房,想自己做个早餐吃,揭开锅盖,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就放着早餐。
原来知道自己要出任务的邱乙凯,特意起了个大早,给她做好了早餐才离开。
薛英柳的唇角,抑制不住笑意。
她将这一碗面条端到桌子上,还温热着。
幸福地吃完了早餐,薛英柳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条曾经买的纯色裙子穿上。
犹记得新婚不久,自己就买下了这条裙子,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穿。
眼下终于能够穿上了。
洗漱完,又放下长发,穿衣镜里面的字迹,看起来温柔可人。
她准备了一些吃食,想要带给医院的薛父。
可是刚推开门想要出去,却发现邱乙凯家门口,站着一个漂亮张扬的女人。
她疑惑地打量着薛英柳,眉头狠狠皱起。
没等薛英柳开口说话,她就抢先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乙凯哥家里?”
薛英柳刚想回答自己是邱乙凯的妻子时,那女人恍然大悟般地开口。
“我知道了,你就是阿姨给乙凯哥请的保姆吧,你好,我是邱乙凯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