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云洛儿露出一丝诡谲的阴笑,蓦地将老太君的被角拉上来,盖在了脸上!黎鸣柳大惊,忙将她掀开。云洛儿惊恐的尖叫道:“啊——!”张嬷嬷立马将黎鸣柳给牢牢压住……禹伍桀没想到自己离开府里没多久又被叫了回来,这次竟是因为黎鸣柳再次想谋害老太君,被抓了个正着!床上,老太君本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略显凌乱,面色苍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洛儿哭成了泪人。“将军,她真是好狠的心肠啊!”张嬷嬷抹着泪,哽咽开口:“我听到她嘴里念叨着我娘被禹伍桀逼死,我就杀了禹伍桀的祖母,扯平什么的。”
云洛儿的称呼令黎鸣柳皱了皱眉。
虽说这三年来她们一起照顾老太君,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黎鸣柳出力。
黎鸣柳心怀有愧,并不计较这个,任由云洛儿营造贤惠的一面。
她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
对黎鸣柳来说,老太君的药方,她胸有成竹却出了意外,虽然找不到原因,但这个责任她注定放不下。
云洛儿觉得黎鸣柳闷葫芦似的很无趣,嗤笑一声也出去了。
黎鸣柳这才喃喃道:“她待不待见也跟我无关了,我已经不是她的孙媳妇。”
推拿完毕,又给老太君敷了香脂。
知道她老人家爱美,这三年黎鸣柳都会额外保养肌肤。
“您最喜欢的薰衣草味道,是助眠的,可是您不要再睡了,快点醒来,好吗?”
觉得房里待得有些发闷,黎鸣柳来到门外,随意在院子里逛逛。
忽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郑琴,你又来讹我,有完没完?”云洛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压不住的传来。
黎鸣柳的脚像是被定住,屏住呼吸继续听。
郑琴是她曾经的帮手,多负责加工、整理药品。
那时候自己带着郑琴一起照顾老太君。
“难道云大小姐觉得将军夫人的位置不值千金吗?要不是我在药材里做了手脚,老太君怎么会不着痕迹地昏迷,太医也查不出来?禹将军也不会休了黎鸣柳啊!”
黎鸣柳震惊地瞪大眼,竟然是这样!
“值啊,将军夫人的位置当然值……好,一千两金子,买断价!”
两人似乎谈妥了,脚步声响起。
黎鸣柳忙回身朝院外走去,她这就去找禹伍桀,要他跟郑琴当面对质。
云洛儿看到她的背影,脸色一变,眼珠转了转,跟张嬷嬷耳语了几句。
两人一起跑上前,揪住黎鸣柳将她拖回房里。
“你都听到了?”
黎鸣柳咬牙问道:“为什么你要买通郑琴动手脚?老太君那么喜欢你!”
“呵呵,谁让那个老婆子没用,管不住孙子娶你!不然我早就是将军夫人了!”
“你是不是疯了?”黎鸣柳觉得不可置信。
“不止收买郑琴……”
“老太君身上的掐痕和针孔,也是你弄的!”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伍桀突然给你娘送那封信么?也是因为我买通仆妇,给老婆子喂了蛋羹,让她差点窒死。”
“你……”
“黎鸣柳,你赢不了我的。”
说罢,云洛儿露出一丝诡谲的阴笑,蓦地将老太君的被角拉上来,盖在了脸上!
黎鸣柳大惊,忙将她掀开。
云洛儿惊恐的尖叫道:“啊——!”
张嬷嬷立马将黎鸣柳给牢牢压住……
禹伍桀没想到自己离开府里没多久又被叫了回来,这次竟是因为黎鸣柳再次想谋害老太君,被抓了个正着!
床上,老太君本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略显凌乱,面色苍白。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洛儿哭成了泪人。
“将军,她真是好狠的心肠啊!”张嬷嬷抹着泪,哽咽开口:“我听到她嘴里念叨着我娘被禹伍桀逼死,我就杀了禹伍桀的祖母,扯平什么的。”
每说一个字,禹伍桀的脸色就阴沉几分。
听到最后,已是满脸的风雨欲来,神色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