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远收回目光,看着地面,等待皇帝的回答。片刻后,皇帝的声音从上传下:“传朕旨意,五皇子祁言延,德行有亏,即日起幽闭府中,无诏不得出。”此话一出,祁言延整个人瘫坐在那里,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父皇!”“住口!”“你王叔说得对,将军府尽皆功臣,你身为皇子,不对他们加以尊敬,反而做出这样的事,皇室,留你不得了。”祁言延盯着皇帝,一字一顿:“父皇,儿臣自知此事做错,可王叔所言,又何尝没有丝毫私心
祁思远缓步走进,冷冷扫了一眼祁言延,冷声开口:“皇兄,言延犯下此等大错,绝不能轻饶。”
皇帝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从来不屑说谎,可这事,也太过荒唐。
明明几日前,小五还在自己面前旁敲侧击过,若是娶温宁可不可行,怎么今日就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下作事来!
皇帝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言延!你自己说,此事,真是你做的!”
祁言延此刻也顾不上手腕上的剧痛了,他眼眶发红:“父皇,是儿臣鬼迷心窍,还请父皇网开一面,儿臣知错了!”
皇帝撑住龙案,怒目圆睁,威严尽显。
“好好好,真是朕的好儿子!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是不是!”
祁言延辩无可辩,只能不住的磕着头,不住讨饶。
祁思远却开了口:“皇兄,此刻重要的还不在于如何惩罚祁言延,而要想想如何安抚将军府那边。”
皇帝握紧手掌,定声开口:“温宁此刻何在?有没有……”
祁思远神色一冷,打断了皇帝的话:“皇兄,臣弟已让侍卫送她回了将军府,并派了太医前去诊治,言延,并未得手!”
皇帝被人说破心思,不由老脸一红。
他看了眼不成器的祁言延,随后又埋怨的看着祁思远。
“思远,言延好歹是你的侄儿,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祁思远不由闭了闭眼,皇帝如今年迈,手腕终究不像年轻时那般铁血,心肠也软了,此刻,竟然还想着给自己的儿子开脱。
他索性跪下:“皇兄,将军府直系,为国捐躯者不下一掌之数,若是此事我袖手旁观,怎对的起那些失去的英灵?皇兄曾对将军府有多器重多厚待,言延此举,就有多伤将军府的心!”
“若是今日之事,不能给将军府一个满意的交代,皇兄要让百官,让百姓如何看皇室!”
他的话,如同一道雷劈在皇帝头上,给他混乱的思绪劈出一条明路来。
而一旁的祁言延,却猛然转头紧紧盯着祁思远。
他从来不知道,这位王叔可以如此冷血,竟然……想以大义,逼着父皇废了自己?!
祁思远察觉到他的视线,不由看过去,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他冷冷一笑。
他自己尚且在想着如何补偿温宁,眼前这豺狼崽子,竟敢以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去对付温宁?
简直异想天开!
祁思远收回目光,看着地面,等待皇帝的回答。
片刻后,皇帝的声音从上传下:“传朕旨意,五皇子祁言延,德行有亏,即日起幽闭府中,无诏不得出。”
此话一出,祁言延整个人瘫坐在那里,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父皇!”
“住口!”
“你王叔说得对,将军府尽皆功臣,你身为皇子,不对他们加以尊敬,反而做出这样的事,皇室,留你不得了。”
祁言延盯着皇帝,一字一顿:“父皇,儿臣自知此事做错,可王叔所言,又何尝没有丝毫私心?他可是对儿臣亲口说过,心悦温宁,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