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黎听一刮下去,压根没有刮干净。不信邪的她他又用力了几分,谁知和我一样,刮出了泥。他红着脸站起身,将铁片还给了拉巴卓玛,还诚恳的道歉:“你的盐田我很抱歉。”拉巴麦朵脸上总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你们没有做过,这是没关系的。刮这个盐的力道很重要,不能轻也不能重。刮重了会刮出泥,刮轻了刮不干净。”我们这才恍然,我询问格桑卓玛:“卓玛,你来过这里吗?”格桑卓玛摇头:“从前我基本上一直待在我那,鲜少出去,和你在一起我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风景。”
拉巴麦朵走向盐田里,拿起比自己手掌还大的铁片,从边缘开始一次将晒好的盐从盐田上轻轻刮起,白色的晶体在她的手中被反复“揉搓”。
拉巴麦朵从一开始面对镜头的害羞,到现在的从容,全都是因为盐田里的洁白的盐。
这种盐比红色的盐值钱的多,是可以做成食用盐,因此价钱更高一些。
等她将这一片盐田里的盐刮干净后,就能将它收集起来,装进竹背篓里沥干水分。
处理好后就可以交给自己的丈夫,让他拿去更远的地方卖个好价钱。
拉巴麦朵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今年的这些盐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她的辛苦有了回报。
拉巴麦朵对我们说:“不能再盐田里没有一点水分的时候刮,太干了盐反而分离不出来。”
我们点点头表示明白,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拉巴麦朵从从小就开始倒盐水,到如今已经能熟练掌握盐田上的一切“规矩”。
连续刮了几块盐田后,拉巴麦朵站直起了腰,活动了一番。
我看着越发的好奇,看似简单的动作,好像自己也可以做到。
我像拉巴麦朵借用了铁片,掌握好怎么拿的时候,自信满满的在盐田上一刮,却刮出了泥。
我迎来了黎听的嘲笑,我站起身什么也没说,反而拿起了黎听的设备,将铁片塞给了他:“试试看。”
黎听看上去比我还自信:“阿川,你看好了!”
他这么自信完全是因为他的拍摄比我的要更加细致,难度更高,因此观察也约清晰。
谁知黎听一刮下去,压根没有刮干净。
不信邪的她他又用力了几分,谁知和我一样,刮出了泥。
他红着脸站起身,将铁片还给了拉巴卓玛,还诚恳的道歉:“你的盐田我很抱歉。”
拉巴麦朵脸上总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你们没有做过,这是没关系的。刮这个盐的力道很重要,不能轻也不能重。刮重了会刮出泥,刮轻了刮不干净。”
我们这才恍然,我询问格桑卓玛:“卓玛,你来过这里吗?”
格桑卓玛摇头:“从前我基本上一直待在我那,鲜少出去,和你在一起我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风景。”
我笑了出来,这怎么不算是格桑卓玛对我表白呢。
我们守着拉巴麦朵一直到日落,她的今天的辛勤劳作才算是结束,一天里甚至没有喝上几口水,更别提吃饭了。
日落后拉巴麦朵给我们做了一道地道的藏族美食酥酪糕、石锅鸡、藏烤香猪……
一直不曾出现的林枕清也闻着香味下来了,显然她找不到我们,因此就也一直没有吃饭,干等着我们。
想到这,黎听还好笑的笑出了声:“枕清,你找不到我们,怎么不出去找点吃的?”
林枕清沉默着不在说话,她此时却站在一旁不敢坐下来,还是黎听拉着她坐着。
林枕清选了一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看着这一桌冒着热气的美食咽了咽口水。
随着拉巴麦朵的一声开席,我们都迫不及待的动筷,一天劳累在一桌的藏族美食面前,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