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他轻声细语却让沈盈袖感到无比心安。“天色不早了,快睡吧。”听到他说天色不早,沈盈袖也生出了几分困倦。只是在彻底沉睡过去的前一秒,她忽而攥住了骆暮白的衣袍。她低声喃语:“骆暮白,你会永远陪着我吗?”‘永远’这个词在曾经的沈盈袖看来,就是一种奢望。骆暮白蹲守在她的床边,轻轻回握她的手。“当然。”沈盈袖安心睡了过去。次日,沈盈袖是被激烈的争论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海便被门外传来的争吵声占据。
“骆暮白,即便我如此肮脏,你也要娶我吗?”
沈盈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
三年前骆暮白见她救下,她能感受到这人对自己的爱意。
她不明白这人的爱意究竟从何而来,但是不妨碍她利用这份爱活下去。
骆暮白轻叹道:“盈袖,你从来都不肮脏。”
想活着是每一个人的本能使然。
“我想娶你,只因为你是你,那些过往与我而言都不重要,我最在意的你,永远是眼下的你。”
骆暮白看着沈盈袖,眉眼都带着柔情。
“你不觉得我恶毒?不觉得我不择手段?”
沈盈袖还是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人对她如此包容。
“怎么会呢?我喜欢的便是这样的你,最真实的你。”
骆暮白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沈盈袖柔顺的头发。
骆暮白和卫扶川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骆暮白像海,对沈盈袖无限包容。
骆暮白的温柔让沈盈袖沉溺,让她无法舍弃。
骆暮白低头,亲吻沈盈袖的发旋:“这些年,辛苦了。”
沈盈袖只觉得鼻尖一酸,眼眶变得有些湿润。
骆暮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如此好的人。
即便是席子风,对她好的前提也只是因为她是沈盈袖。
沈盈袖哽咽道:“骆暮白……”
“嗯,我在。”
他轻声细语却让沈盈袖感到无比心安。
“天色不早了,快睡吧。”
听到他说天色不早,沈盈袖也生出了几分困倦。
只是在彻底沉睡过去的前一秒,她忽而攥住了骆暮白的衣袍。
她低声喃语:“骆暮白,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永远’这个词在曾经的沈盈袖看来,就是一种奢望。
骆暮白蹲守在她的床边,轻轻回握她的手。
“当然。”
沈盈袖安心睡了过去。
次日,沈盈袖是被激烈的争论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海便被门外传来的争吵声占据。
沈盈袖随意披了一件外袍,推开了屋门。
她刚推开门,就见骆暮白和卫扶川正站在门边,谁也不肯让谁。
骆暮白可是出了名的和煦,此刻却咬着道:“卫大人是没有住的地方吗?”
卫扶川嗤了一声:“四皇子寻的地方,实在是不合人心意。”
卫扶川身后还跟了不少人,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不少东西。
骆暮白额角青筋直凸:“所以卫大人这是想强行霸占皇子府?”
卫扶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我只是希望四皇子能够腾出一间小院子给我。”
他嘴上是恳求,可眼下这架势分明是,不给院子他就要动手抢占了。
如今澧朝和渝国交好,骆暮白自然不可能对卫扶川动手,卫扶川似乎也料定了这一点。
“澧朝堂堂九千岁,还缺买院落的钱么?”
沈盈袖的声音响起,骆暮白和卫扶川瞬间扭头看她。
卫扶川这厮竟然真的点了点头:“我来时匆忙,没有带够银钱。”
这样蹩脚的理由,卫扶川居然都能说得出口。
即便是知道这人本性的沈盈袖,此刻也无语极了。
“既然如此,暮白,你在城西不是有一套院落么?卫大人便住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