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袖心中总觉怪异,可她又实在说不出来究竟是何处怪异。骆暮白忽而问道:“盈袖,你在看什么?”沈盈袖掀开车帘,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卫扶川。“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骆暮白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他伸手将沈盈袖揽入怀中。“盈袖,不要想他了,好不好?”沈盈袖实在受不了这人如此温软的态度,连忙放下了车帘,专心和他说话。十日后,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渝国。自从澧朝和渝国和亲之后,两国之间的关系如今愈发和谐。沈盈袖低声感叹:“骆暮白,你知道吗?来渝国和亲的人原本是我。”
沈盈袖只觉得两人眼睛里似乎在冒着绿光。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骆暮白。
卫扶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光亮:“我和你一起去。”
沈盈袖怀疑卫扶川脑子被驴踢了:“卫扶川,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到底哪个国家的掌权人会到处乱跑!
“卫扶川,我只是觉得报复你没意思,可这并不代表,我会接纳你。”
对于从前的事情,沈盈袖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丝毫芥蒂。
她只是觉得太累了,若是继续追究,痛苦的人除了卫扶川还有自己。
她不想一生都为情所困,她应该有不一样的生活。
卫扶川看着沈盈袖满脸不赞同的看着他,一时不敢反驳。
卫扶川不甘心的松开了手:“我知道了……”
卫扶川看着两人带着行李上了马车,全程没有丝毫阻拦。
沈盈袖心中总觉怪异,可她又实在说不出来究竟是何处怪异。
骆暮白忽而问道:“盈袖,你在看什么?”
沈盈袖掀开车帘,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卫扶川。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骆暮白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他伸手将沈盈袖揽入怀中。
“盈袖,不要想他了,好不好?”
沈盈袖实在受不了这人如此温软的态度,连忙放下了车帘,专心和他说话。
十日后,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渝国。
自从澧朝和渝国和亲之后,两国之间的关系如今愈发和谐。
沈盈袖低声感叹:“骆暮白,你知道吗?来渝国和亲的人原本是我。”
“我知道。”
沈盈袖惊讶的看着他:“你为何会知道?”
骆暮白唇角微扬:“因为,你和亲的对象原本是我。”
“那沈夏岚……”
这三年,沈盈袖也知道了不少小道消息。
在她消失不见后,澧朝推出来的和亲公主变成了沈夏岚。
骆暮白若有所思:“她啊,如今嫁给了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沈盈袖明白了,沈夏岚嫁给了渝国的一个皇子。
“她竟然没有嫁给渝国的皇帝。”
骆暮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她心高气傲,怎会同意我父皇。”
沈盈袖想到沈夏岚处处要与她相争的模样,无比赞同骆暮白的话语。
“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
骆暮白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还是决定告诉沈盈袖。
“她啊,为了生下我那废物弟弟的嫡长子,将其他本该出生的孩子都设计残害了,如今事情暴露了,在受罚呢。”
沈盈袖忍不住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沈夏岚还是一如既往地狠辣啊。
“那我们现在去哪?”
骆暮白目光坚定:“求父皇赐婚?”
沈盈袖迷茫了一瞬,她何时答应了要嫁给骆暮白?虽然她确实喜欢他。
等沈盈袖回过神时,她和骆暮白已经跪在了殿内。
渝国皇帝审视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暮白,你当真要娶她为妻?”
渝国皇帝生怕骆暮白只是一时冲动。
“你可想好了?这城中有不少大家闺秀等着你,你若是娶她为妻,便会错失不少助力。”
他口中的助力,不言而喻。
他倘若真的娶沈盈袖为妻,将彻底与皇位无缘。
骆暮白俯首叩拜:“儿臣,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