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路太太一改往日的温和:“我不管你做什么,但凡伤害到阿曜,我也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果然,路太太不似表面的温和寡淡,豪门家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待宰的羔羊。我勾了勾嘴角,不惧她的威胁:“路太太,你不用威胁我,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徐氏进监狱这么简单,我要的是她万念俱灰,万劫不复。”见我不吃她那一套:“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聊下去了,你跟阿曜的婚事就此作罢吧!”呵,她到是以为,这样我就会就范。“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夏妙音,有我帮你报仇还不够吗?”
路颂曜皱着眉头看我。
“你误会了!那个人不是我”
路颂曜咬着下唇:
“我知道不是你,虽然是你的房间,你的身体我还是熟悉的,我是说,你为什么还要利用阿言?”
我摇摇头,我现在完全猜不到裴言的动机,他到底是想拉我下水,还是拉夏妙伊下水。
我让他做的人尽皆知,可他为什么去我的房间,他明知道我房间装了摄像头。
还有视频里,那张狰狞的对着摄像头的脸,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利用他,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
我仰头看着路颂曜。
他信了。
我跟路颂曜换着手机打给裴言。
他一直关机。
我打算躲几天,我让路颂曜也不要对外做任何解释。
裴言总会出现的。
过了几天,我没等来裴言的消息,却等来了路颂曜母亲的消息。
她约我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咖啡馆碰面。
一坐下,我迫不及待的跟她解释,视频里的不是我。
她安静的看着我,脸上波澜不惊:
“我知道,阿曜都跟我说了,包括你跟徐氏的事情。”
见我惊讶的表情,她轻轻笑了:
“你别再利用阿曜了,我知道你想查什么。”
说着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里面有一些我近几年收集到的关于徐氏的受贿,操纵公司股票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送她进去。”
我摇摇头:
“不够,我母亲还躺在墓地里死不瞑目,如果不能一次性扳倒她,扳倒徐家,他们总会有办法卷土重来,我父亲还躺在医院里。”
忽然,路太太一改往日的温和:
“我不管你做什么,但凡伤害到阿曜,我也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果然,路太太不似表面的温和寡淡,豪门家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待宰的羔羊。
我勾了勾嘴角,不惧她的威胁:
“路太太,你不用威胁我,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徐氏进监狱这么简单,我要的是她万念俱灰,万劫不复。”
见我不吃她那一套:
“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聊下去了,你跟阿曜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呵,她到是以为,这样我就会就范。
“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我歪着脑袋,眨着眼睛看她。
“什么事?”
“阿曜明明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这么护着他?”
“啪!”
脸上火辣辣的痛,我带着笑意望着她,这一巴掌,代表我说中了。
看得出她在压抑自己的愤怒,半晌,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伸出手,
见我向后躲了一下。
那只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对不起,妙音,我不该打你,这也不是你的错。”
她又恢复了平日波澜不惊的神态:
“我们家院子里有一棵树,那棵树底下埋着我夭折的孩子,自那以后,我便患上抑郁症,没多久我又怀了阿曜,自阿曜出生,我每次看到他,总会想起他可怜的哥哥,所以阿曜小时候我不愿意与他亲近,直到后来我的病才慢慢好转,我对阿曜不闻不问那么多年,还好他不记恨我,所以,妙音,阿姨求求你,别伤害阿曜,我只有他了。”
路太太渐渐红了眼眶,潸然泪下。
我自然是不愿意伤害路颂曜的,只是我不能告诉她,如果没有这份担忧,路家是不会尽全力助我一臂之力的。
“阿姨,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但伤害路颂曜从来不是我的目的。”
“好,我帮你查,如果你——”
“如果我得偿所愿,我把阿曜还给你。”
说完,我拿起那个文件袋,起身离开了。
尽管,路太太说了许多,甚至不惜提起伤心的陈年往事做戏给我看,但我心里笃定,路颂曜不是她亲生的,至于她为什么对路颂曜这么上心,或许是日久生情,或许是路颂曜的懂事打动了她,更或者是,她需要仰仗路家独子安度晚年,这些我都不关心。
我需要确定,路颂曜的亲生母亲到底是不是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