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刻意告状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玫玖不在意的:“她有嫉妒心是好事,说明她爱你。”费柏杉冷笑:“她爱我的钱,名誉,地位。”“那也是你啊。”“如果我不文一名...”“何必纠结这些,哪有爱会这么纯粹,只爱你的人,不爱你身上附加的身外之物?”“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听说你最近和晁殊俜打得火热,在谈恋爱?”“人家有太太的。”“听说,没领证的。”玫玖低着头大口吃面,似乎没有听见。
玫玖捂着脚踝嚎啕大哭,把芸蓝和阿菜她们都吓坏了。
芸蓝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用手机手电筒照了照:“是扭到脚了吗,这里吗?很痛吗?”
“肯定是很痛的。”阿菜说:“从来没见玖姑这样哭过。”
是啊,玫玖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歇斯底里地哭泣过了。
以前小一点的时候,在夜里想姐姐想的惊醒,她就把脸埋在被子里哭泣,不敢被妈妈听见。
后来妈妈抑郁自杀,她跪在床边才敢大声哭泣,哭到自己晕过去。
后来,玫玖就跟自己说,哭有什么用,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她要找到姐姐,不论天涯海角,一定要找到她。
现在,她找到了。
她哭的天崩地裂,哭的石破天惊,医生到的时候,她的嗓子都哑了。
芸蓝她们惶恐的很,玫玖这样的动静,估计是脚脖子都断了。
医生检查完没什么大碍,让她好好休息。
玫玖也哭完了,憋在心里的大雨,刚才一股脑地倾泻了出来。
芸蓝送医生出去,回到房间的时候,玫玖已经恢复了常态,倚在露台的门框上看着漆黑的花园。
“你不疼了?”
“嗯。”她淡淡地应着。
“没哪不舒服的?”
“没有。”
这时,花园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芸蓝跳起来:“费柏杉来了!”
玫玖皱起眉头:“你怎么把他叫来了?”
“你刚才哭成那样,吓都被你吓死,谁知道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实在没办法就打给了费柏杉。”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了,费柏杉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怎么了?”他径直向玫玖走过去,低头去看她的脚:“听芸蓝说你的脚断了,出什么事?怎么不去医院?”
“扭到筋了,现在没事了。”玫玖笑嘻嘻地把他拽起来:“芸蓝就会夸张。”
“我哪里夸张了,你当时哭的撕心裂肺的,我认识你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哭过...”
玫玖朝她丢过去一个眼风:“去泡茶,我的私家珍藏。”
“不用了。”费柏杉松了口气:“你没事就行。”
他看着她还有些红的眼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偶尔哭一哭,释放一下也好。”
玫玖嫣然一笑:“我没事,倒是把你吓着了,正好。”她看看墙上的挂钟:“离我生日过去还有一个小时,我去煮面,陪我吃碗长寿面?”
玫玖厨艺甚好,煎炒烹炸样样都能来,阳春面这样简单的料理更是不在话下。
不多时,她就从厨房里端出了两碗阳春面。
微黄色的面,绿油油的小青菜,煎的焦黄的荷包蛋,还有一小坨猪油正在清澈的汤里迅速地融化着。
费柏杉深吸一口气,感慨道:“有时候半夜想起你的阳春面,恨不能马上吃到。”
“一个电话。”玫玖把筷子给他,笑嘻嘻的在他对面坐下来:“只要你太太不介意,我立刻出现在你家做给你吃。”
费柏杉挑了一撮面,送进嘴里之前看了她一眼:“上次梁可菲过分了。”
“我又不是刻意告状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玫玖不在意的:“她有嫉妒心是好事,说明她爱你。”
费柏杉冷笑:“她爱我的钱,名誉,地位。”
“那也是你啊。”
“如果我不文一名...”
“何必纠结这些,哪有爱会这么纯粹,只爱你的人,不爱你身上附加的身外之物?”
“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听说你最近和晁殊俜打得火热,在谈恋爱?”
“人家有太太的。”
“听说,没领证的。”
玫玖低着头大口吃面,似乎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