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哥哥,叫的许洲霆颤了一下,被眼尖的季鸢看进了眼里。所以,这个哥哥是他欲望的触发词吗?就像是那个每晚她都要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来取悦的榜一大哥?但是她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纠结他的身份。暧昧,当下占据了这个狭小的更衣室中的一切,包括他们俩人的理智。季鸢将腿左右交缠,抑制住从身体深处缓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的水滴,自己细细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像是被风吹过的杨柳,柔弱无骨,左右摇摆。9许洲霆闭着眼,但是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呼吸声也慢慢加重,而季鸢的目光,早已盯上了他那处挺立的蓄势待发。
“自己来。”
他将药膏递到了季鸢的手里,但是人却没有转身,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盯着季鸢已经泛起了娇红的脸。
季鸢挑着嘴角一声哼笑,她最擅长的可就是自己来了。
她轻咬下唇,将药膏挤出一点,涂抹在自己挺立的粉尖,然后一只手就开始在那尖尖一点转着打圈。
“嗯~”
季鸢眼睛闭了起来,身体微微发抖,嗓子里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婉转诱人。
许洲霆面无表情,但是他衣袖之下紧握的双拳,出卖了自己已经焦躁的内心。
季鸢无意识的叫出了一声:“哥哥,它好烫啊。”
这句哥哥,叫的许洲霆颤了一下,被眼尖的季鸢看进了眼里。
所以,这个哥哥是他欲望的触发词吗?
就像是那个每晚她都要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来取悦的榜一大哥?
但是她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纠结他的身份。
暧昧,当下占据了这个狭小的更衣室中的一切,包括他们俩人的理智。
季鸢将腿左右交缠,抑制住从身体深处缓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的水滴,自己细细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像是被风吹过的杨柳,柔弱无骨,左右摇摆。9
许洲霆闭着眼,但是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呼吸声也慢慢加重,而季鸢的目光,早已盯上了他那处挺立的蓄势待发。
季鸢不再身体靠墙,她就这么赤裸着洁白如玉又凹凸有致的上身,亦步亦趋的贴近了许洲霆的身体。
直到她与许洲霆之间的距离,刚好将那盈盈一立的粉尖埋没。
许洲霆低下了头,他的眼眶泛起了欲念隐忍的红色,他咬着自己的后槽牙,还在极力隐忍。
可是呼吸之间,他已经能闻到季鸢散发出的体香,就像是一条受惊的毒蛇,猛然就钻入了他的鼻腔。
季鸢讨厌这个男人装出的那副坐怀不乱的假正经样,他要真不想,还会站在这里像一尊被人摸着讨福的雕像?
她踮起脚尖,撕缠了上去,咬住了他的下唇,再沿着下唇向内探去。
许洲霆在这一刻,欲火冲破了理智的枷锁,还有道德的束缚。
他反客为主,立刻就将季鸢推向了冰冷的墙,自己倾身而上,香气暗涌,口齿交缠间,发出宛若蛇身在两人身体间游走的轻响。
慌乱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身体间互相冲撞的温暖,掩去了季鸢胸前的疼痛。
季鸢的手不安分,她灵活手钻进了许洲霆的裤子,里面的硬挺炙热,让季鸢的身体更加兴奋多汁。
许洲霆的呼吸中夹杂着难耐的低吟,他立刻抓住季鸢的两个手腕,将其举过头顶,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许洲霆舌尖从季鸢温热的唇上滑出,还带着丝丝喘息:“不可以。”
季鸢蒙了情欲的眉眼皱了起来:“为什么?”
“哥哥,你是不想要?”
“还是不敢?”
季鸢在激他残存的理智。
虽然季鸢的双手被许洲霆束缚,但是她细长笔直的腿还是自由的,她立刻抬起右腿盘上了许洲霆的腰,狠狠地发力向前勾了回来。
许洲霆刚和季鸢分开了些距离,此刻又被狠狠贴上。
季鸢咬牙:“别想逃。”
她立刻就一口咬上了许洲霆的喉结,轻轻吮吸。
“嗯~”
许洲霆忍着呻吟剧烈颤抖,季鸢还不忘灵活的扭动着自己的腰,她湿热的那处已经完全感受到了属于许洲霆的坚硬,粗壮,还有息不灭的欲火。
“你还不给我吗?”
季鸢已经近乎祈求。
许洲霆刚要回答,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