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的力气永远都比不过男人,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摆脱徐洲研的束缚,她气得眼尾泛红。徐洲研骤然笑起来,声音低低的,透着嘲弄,“未婚妻就应该有未婚妻的样子,你要什么都不做,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徐洲研!你放开我!”时洛蓝气急败坏,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她只愤恨地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抽空去学习自由搏击。最终,徐洲研还是放开了她。但他在放开时洛蓝的那一刻,附在她耳边说:“时洛蓝,我喜欢安分守己的女人,千万别让我抓到把柄。”
“是啊!不舍得。”徐洲研也不掩饰自己对时洛蓝的欣赏,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离,“时洛蓝,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自然舍不得你。”
“是吗?”
时洛蓝笑得娇艳,一如春日里满院的海棠花开场海。
徐洲研眼中闪过惊艳之色,挑眉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时洛蓝:“抱歉!我还真不相信你。”
订婚那天,徐洲研对温京京的所作所为,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种男人说的话,她怎么可能相信!
徐洲研有些傻眼,怔怔地望着时洛蓝,他就没见过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踌躇一下,时洛蓝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徐洲研,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跟你之间不过是家族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所以,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你,也不会在你的父母面前打小报告。”
徐洲研愣住,眉头紧紧地皱起,“时洛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时洛蓝冷淡地说,又看向被徐洲研紧紧抓住的皓腕,“能松开了吗?”
“时洛蓝,我不管什么感情基础,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
徐洲研说着,强有力的大掌蓦地用力,一把将时洛蓝拽入他的怀里。
时洛蓝面色大变,连忙伸手抵在徐洲研的胸口,又大声呵斥他,声色中透着一丝无措:“徐洲研,你想干什么?”
他低头,幽冷的眼眸死死盯着时洛蓝,嘴角勾起的笑意说不出的诡异,“你说,我想干什么?时洛蓝,你既然成了我的未婚妻,那就该履行你未婚妻的指责,比如跟我接个吻。”
“徐洲研,你神经病!”
时洛蓝心里慌了,拼命挣扎。
可女人的力气永远都比不过男人,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摆脱徐洲研的束缚,她气得眼尾泛红。
徐洲研骤然笑起来,声音低低的,透着嘲弄,“未婚妻就应该有未婚妻的样子,你要什么都不做,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徐洲研!你放开我!”
时洛蓝气急败坏,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她只愤恨地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抽空去学习自由搏击。
最终,徐洲研还是放开了她。
但他在放开时洛蓝的那一刻,附在她耳边说:“时洛蓝,我喜欢安分守己的女人,千万别让我抓到把柄。”
撂下话,他得意地转身离开。
时洛蓝心里大惊,指尖死死地捏紧。
好一会儿,她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脸色白得像是刚刷了腻子的墙壁。
第二天是周末,时洛蓝很晚才起床,没等她换好衣服,就接到母亲李琳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徐太组了一个麻将局,喊她一起过去玩。
李琳心里很清楚,人家哪里是喊她,分明是借着她的名义想见时洛蓝。
时洛蓝没有办法拒绝,只说她晚点回去。
结束跟母亲的通话,时洛蓝连早餐也来不及吃,就拿着包包出了门。
紧赶慢赶的,总算在母亲规定的时间内回到家里。
只是,她进到别墅之后,见到的不是母亲李琳,而是她最惧怕的时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