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莞震惊的瞪大眼:“国公府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范氏抓重点:“呸,别诅咒国公府,我们国公府只会越来越好。”谢莞笑了:“那可好,如此也不用娘天天惦记我的嫁妆银子。”范氏:“.....”谢莞宽慰:“娘放心,之前让儿媳管家,儿媳没事清点了一下国公府的资产,除掉今日的抵债,国公府的资产若是出手,应该还能出个二三万两银子。”范氏捂心口:“你滚。”谢莞体贴道:“娘别动怒,儿媳这就走,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儿媳也是听娘的,处理债务问题,毕竟耽搁一日,便多五百两银子。”
谢莞装傻充愣:“不是娘让儿媳处理的吗?”
范氏差点一口老血喷谢莞一脸:“我是让你自己掏银子。”
谢莞震惊的瞪大眼:“国公府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
范氏抓重点:“呸,别诅咒国公府,我们国公府只会越来越好。”
谢莞笑了:“那可好,如此也不用娘天天惦记我的嫁妆银子。”
范氏:“.....”
谢莞宽慰:“娘放心,之前让儿媳管家,儿媳没事清点了一下国公府的资产,除掉今日的抵债,国公府的资产若是出手,应该还能出个二三万两银子。”
范氏捂心口:“你滚。”
谢莞体贴道:“娘别动怒,儿媳这就走,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儿媳也是听娘的,处理债务问题,毕竟耽搁一日,便多五百两银子。”
谢莞邀功:“我这是给国公府省钱了。”
范氏张了张嘴,就要破口大骂。
谢莞抢在前面道:“让我滚是不是,儿媳这就麻溜的滚,娘息怒啊!”
说完,谢莞带着西棠心情大好的离开。
范氏气得仿佛看到了死去的国公爷:“冤孽啊!”
蔡嬷嬷天黑之前回府,怀里揣着银票,激动的给范氏请安:“夫人,是真的,印子钱到手了,三千两银子出去,拿回四千五百两。”
范氏迫不及待的接过银票一看,是真的。
蔡嬷嬷下意识抚了抚怀里,她自己放出去的五百两,也回了七百五十两。
蔡嬷嬷后悔了,早知道真的能赚钱,就该多放一点出去。
“要是早点拿回来,也不会被那个贱人卖了三百亩的良田。”范氏懊悔。
蔡嬷嬷不知道谢莞拿府上的资产抵债,问了范氏才知道,气得拍大腿:“这个少夫人,太抠了,她那些银子不拿出来应急,是要生崽崽吗?”
范氏冷哼:“别提她。”
蔡嬷嬷心思百转:“夫人,这些银子,是收起来,还是继续放印子钱?”
瞧着一张张新得的银票,范氏眼里有光:“放印子钱,这么好赚钱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全拿去放了,能赚多少是多少。”
蔡嬷嬷点头。
范氏想到了什么,满眼贪婪:“那个贱人不是舍不得掏钱吗?若是我们和那些放印子钱的人商量一下,给那个贱人设局,让她把嫁妆银子拿出来放印子钱,倒是说亏了,把她的钱全都收我们口袋,你觉得如何?”
“这.....这怕是不好骗。”蔡嬷嬷皱眉。
范氏让蔡嬷嬷去问问放印子钱的那些人,愿不愿意和她合作。
庄家那边,一口回绝,说自己是诚信买卖,绝不做坑蒙拐骗的事情,让蔡嬷嬷以后别来他们这儿放印子钱,吓得蔡嬷嬷说了不少好话,塞了五十两银子,这才当做这是没发生过。
范氏没想到这个庄家这么不知变通。
同时也相信这个庄家是真的有诚信,不骗人,可以放心放印子钱。
范氏对挣几千两银子已经没兴趣,想着谢莞那十万两银子,她夜里睡不着。
第二日,谢莞来请安的时候,范氏好言好语道:“娘这个儿有个生财之道,你要不要试一试?”
谢莞摇头拒绝。
范氏冷哼:“你要是觉得不可信,可以派自己的心腹去看看,我只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挣了钱也是国公府的。”
谢莞将信将疑:“真的?”
“你是盛哥儿的娘,我还能骗你?”范氏看了眼蔡嬷嬷,道:“等会她出门,让人跟着她一起去看看,放多少你自己说了算。”
谢莞斟酌片刻,点点头,让西棠跟着蔡嬷嬷出去一趟。
一路上,蔡嬷嬷没少把这几次放印子钱的事情说给西棠听,实际上是说给谢莞听,知道西棠会一五一十的说给谢莞听。
这次蔡嬷嬷和范氏放的更多。
范氏五千两。
蔡嬷嬷两千两银子。
谢莞没想到,蔡嬷嬷竟然有这么多私房钱。
看样子在国公府几十年,没少揽财。
西棠被蔡嬷嬷劝说之下,放了五十两银子,说是七日后再来收印子钱。
西棠回到观澜院,和谢莞嘀嘀咕咕,说起蔡嬷嬷放印子钱的模样:“她们压根就没怀疑那是一个局,现在还想拉少夫人入局。”
西棠问:“少夫人要入吗?”
谢莞笑道:“入,为什么不入?”
见西棠不解,谢莞解释:“我手上有多少银子范氏和崔逸一清二楚,只要在我手上,他们日夜惦记想弄走,如此,不如就此败光,没了这笔银子,他们还能盯着我的口袋?”
“少夫人说的也是。”西棠骂骂咧咧:“崔家人真不要脸,成天惦记少夫人的银子,想着吃绝户,当年都被他们给骗了。”
谢莞任由西棠骂,她又没骂错。
范氏这边,瞧着谢莞愿意放印子钱,她就等着谢莞拿出银子,她已经让蔡嬷嬷和庄家那边的人打了招呼,她们是一家的。
到时候谢莞拿出去的银子,都在她的名下,到了取银子的时候,连本带利都是她的。
想到这,范氏又激动的睡不着。
睡不着的除了范氏,还有崔逸。
崔逸自从那日宴会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都不想出门,不少人写信给他,让他出去聚一聚,还说起怡红院的内衣大秀。
他回了松鹤院,被范氏臭骂一顿,跪了两个时辰,终究是自己掉下来的一块肉,范氏让他回去休养。
至于叶嘉月,范氏再也不想提这个人。
崔逸没想到,他风光了二十多年,最后被一个女人戏弄。
她让自己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怕是现在全大豫的人都知道燕国公府。
想到这,崔逸根本不敢出去丢人,怕被那些纨绔子弟笑话。
崔逸留在府上没出门,住在芝麻胡同的叶嘉月还等着崔逸去哄她,谁知道等了三四天,崔逸的影子都没见到,她想出门,被婆子们看守着。
婆子道:“小公爷说了,没有他的吩咐,叶姑娘哪都不能去。”
“滚开,你们这是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叶嘉月不乐意。
婆子们可不听她废话,把门一锁,除了一天三顿的给送点吃喝,别想她出去一步。
叶嘉月大喊大叫,又哭又闹,叫着崔逸的名字,骂骂咧咧也没用,反正崔逸也听不见,倒是她自己作够了,饿得没力气,看着送来的冷馒头,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还不忘撂下狠话:“你们等着,等我出去了,有你们好看的。”
夏桃偷偷来给她送吃的,叶嘉月怂恿夏桃去偷钥匙放她出去,要么就是让夏桃去找崔逸。
偷钥匙这事没成功,夏桃被打了。
叶嘉月只能求她去找崔逸,带话给崔逸:“问他,还想不想振兴燕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