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样了,能干什么呀。”许洲霆握着烫伤膏的手指,用力到泛了白,他在挣扎,在和自己的本能做抗争。到底,要不要去触碰她故意给自己看过的胸前风光,他很清楚那两团长什么样子,但是他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盘旋质问,她就站在眼前,触手可及,难道自己真的要拒绝吗?到底,他日思夜想的肉体,有多暖,有多滑,有多软。他能不能,一手掌控?季鸢叫的婉转诱人:“许律,帮帮我,好不好。”许洲霆的脚动了,他的本能,战胜了理智。
“你不觉得疼吗?”
季鸢愣愣的:“啊?”
她低头,才看到自己胸前已经被咖啡浸湿,衣服很薄,湿了以后透到连文胸的样式都能看出来个七七八八。
肾上腺素褪去,她突然觉得胸前火辣辣的滚烫,就像是被泼了辣椒油。
季鸢疼的龇牙咧嘴,她当下就要把衣服往上掀。
“去更衣室。”
许洲霆赶紧拉着季鸢往更衣室走。
他扭头对着后面赶过来的球童说:“去找个烫伤膏给我。”
进入休息室后,许洲霆一改往日冷漠,他急急地就将季鸢的衣服向上掀起脱掉。
原本是入目的雪白,此刻一片被烫伤的殷红。
她胸前的泛红的两团,还散发着阵阵的咖啡香气,很是提神醒脑。
“怎么办?我的胸被毁容了!”
季鸢泫然欲泣,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疼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鸢出现了错觉,她竟然觉得许洲霆的言语中,有那么一丝心疼。
她顺着竿就往上爬:“当然疼啊,不过你揉一揉,好像能缓解一点儿。”
许洲霆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他敲了一下季鸢的脑袋:“你的脑子里,有没有点儿正经东西?”4
“都这种时候了,也不能老实一点儿?”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许先生,烫伤膏拿来了。”
许洲霆冷着脸,将门开了一条缝,把烫伤膏拿到了手里,随即又将门关了个严实,还从里面上了锁。
“脱了内衣,放到旁边。”
许洲霆没有转身,而是背对着季鸢。
他让季鸢将上身最后一件遮羞的内衣也脱掉。
季鸢听着他的指挥,瞬间恍惚,这命令的语气,像极了每晚给她下命令要做什么姿势的榜一大哥。
她又有了那种欲望上涌的感觉。
尤其,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律界第一美男,许洲霆。
季鸢乖乖照做,文胸褪去,胸前的两颗蜜桃瞬间被释放,挺立的粉嫩小尖,就那么直冲着许洲霆的背影,像是在冲他召唤。
快来包裹我,快来温暖我。
季鸢的声音,附带了她不自觉就泄出的妩媚:“许律,我好了。”
许洲霆没有转身,而是将烫伤膏伸手递向了季鸢:“你自己抹吧。”
“我不太方便。”
季鸢怎么可能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她哭唧唧的装可怜:“许律,我疼,我害怕。”
“你就帮我一次吧。”
“我都这样了,能干什么呀。”
许洲霆握着烫伤膏的手指,用力到泛了白,他在挣扎,在和自己的本能做抗争。
到底,要不要去触碰她故意给自己看过的胸前风光,他很清楚那两团长什么样子,但是他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盘旋质问,她就站在眼前,触手可及,难道自己真的要拒绝吗?
到底,他日思夜想的肉体,有多暖,有多滑,有多软。
他能不能,一手掌控?
季鸢叫的婉转诱人:“许律,帮帮我,好不好。”
许洲霆的脚动了,他的本能,战胜了理智。
许洲霆一直在内心里告诫自己,不断洗脑,只是帮季鸢抹个药膏,抹完他就出去。
他表面沉着冷静,将药膏挤在了手心,搓热,然后往季鸢的胸上覆去。
许洲霆骨节分明的手在碰到季鸢挺立的柔软时,微微颤抖。
那是他未曾体会过的柔软温暖,而且那两团圆圆的大小,像是已经完全成熟但还未被摘下的水蜜桃,挂着天降甘霖,欲滴不滴,粉嫩诱人。
季鸢的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坏笑,许洲霆动作轻柔,但又太过小心翼翼,他怕手中那团滑了出来,只敢浅浅的挪动。
季鸢敏感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颤。
她微微喘息着:“许律,我的胸尖处很疼,你帮我抹一下吧。”
可是她那儿,都没有被烫到。
许洲霆的手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