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老太太凶悍得很,从背后拽住她头发,照着她背上打。“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竟敢套我话,你才多大岁数,你活腻味了吧,看老婆子我,今儿非得掐死你!”温雅自然不甘示弱。她狠狠踩了温老太一脚,老太太疼得脸都白了,这才松开手里拽着的头发。然而还没完,温雅一把摁倒温老太,一屁股坐到她腰上,双手反而狠狠掐住温老太的脖子:“你信不信,我今儿就敢弄死你!”“别……别……小……小雅……”
这时,温雅看到温老太的领口处,似乎闪过一丝光,她脖子上,大概挂着什么。
温雅没说话,直接上手拽住温老太的衣领,猛地扯掉那脖子上的东西。
竟是紫玉葫芦吊坠!
“哎,你干什么?你这死孩子,你这是要抢劫啊!!”
温老太没有温雅的手速快,等她察觉到,那吊坠,早已到了温雅的手上。
“抢劫?”
“你告诉我,这是谁的东西?啊?这是谁的东西?”
“咱家啥时候能买得起质地这么好的玉坠?!”
温雅疾言厉色道。
她一步步前进,温老太被温雅的气势,吓得步步后退。
“小……小雅啊,这……这就是我在村子里……捡……捡到的。”
温雅不禁冷笑。
“捡到的?怕是连我,也是捡到的吧!”
“李大年,我一到18岁,你就巴不得把我卖出去换钱,不就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
“你好意思说,是你捡到的吊坠,我看……这吊坠,就是我当初身上带着的吧!”
这下子,温老太彻底不敢看温雅的眼睛,她眼神躲躲闪闪的,可也就迟疑了片刻,温老太猛地扑过去:
“你把吊坠还给我,老娘就是你亲娘,你在这瞎叨叨啥,好的不学、净说屁话。”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以为找个男人撑腰,你就不孝敬爹娘了是不是?”
温雅一把躲过去,温老太没有夺到吊坠,便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是捶地、又是指天,开始叽叽歪歪抱怨道:
“哎哟,我和老头子的命咋那么苦啊?忙活了大半辈子,就养出了这么个冤孽,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瞎折腾,老天爷,你快把她收了吧……”
温雅一声厉吼:“够了!”
“再给我叫唤一声,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温老太的三角眼飞速地闪过精光,她不再咒怨,就等着温雅的下文。
“直说吧,我亲爸妈在哪?你消息给的到位,我的钱,自然也给到位。”
温老太在心里盘算着,这丫头就去了一趟部队,怎么跟变个人似的,以前可是畏畏缩缩、任劳任怨的,现在凶巴巴地委实吓人。
“小雅啊,你也别这么说,太生分了,我就算不是你亲妈,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话别说的这么绝嘛。”
温雅懒得听她说一堆废话,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哎……别……别走呀,好说,都好说的。”
“小雅,我真不知道你亲爸妈在哪,我当初就是在村里水库那边,捡到你的啊,压根没看见你爸妈。”
温雅这才顿下步子,继续问道:“除了这个吊坠,你还拿了其他东西没?”
“没,真没了,当初你脖子上就挂了这一个吊坠,这么多年,我一直收着,都不舍得卖呢。”
温雅不禁冷嗤一声:
“呵,不舍得卖,自然是等着换大价钱呗,如今不就是等着和我讨价还价!”
“李大年,别想了,我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温老太瞬间气急攻心,她这是被这个白眼狼,给耍了啊。
“你……”
“我什么我,我可不是你亲闺女,这么多年在你们家当头牛马,任劳任怨,你使唤我使唤的还少?!”
“还养我?饭不是我做的?碗不是我刷的?公分不是我捡的?大队里的牛粪,我都捡过卖钱,还给菜地里浇粪,你除了打我骂我,你还干过啥?”
“哦~你还想把我卖了换钱呢。”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趁早死了,地底下都是钱!”
温雅说完,才不管温老太气得浑身发抖的模样,她就要回屋……
哪里想到,老太太凶悍得很,从背后拽住她头发,照着她背上打。
“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竟敢套我话,你才多大岁数,你活腻味了吧,看老婆子我,今儿非得掐死你!”
温雅自然不甘示弱。
她狠狠踩了温老太一脚,老太太疼得脸都白了,这才松开手里拽着的头发。
然而还没完,温雅一把摁倒温老太,一屁股坐到她腰上,双手反而狠狠掐住温老太的脖子:
“你信不信,我今儿就敢弄死你!”
“别……别……小……小雅……”
温雅并不松手,她可没受过这气,竟被个老婆子差点薅秃头发?!
眼看着,手下老皱皮里的血管、突突地暴跳,温雅犹如走火入魔般的、还在掐紧力道……
“温雅,停下。”
这时,裴澍的声音突然传来,终于唤醒了温雅的理智。
她猛地松手,温老太就爆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再看向温雅的目光,俨然充满了害怕和恐惧。
“她是你的养母,为这种人脏了手,不值得的。”
裴澍将温雅从地上扶起来,冷冷地瞪了一眼温老太。
“嗯,我知道,我不会再做傻事。”
站起身后,温雅没有再看温老太一眼,直接进了房间。
裴澍也跟着进屋,继而把门关得死死的。
温雅转身,就想聊聊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猜测,裴澍把所有对话听清楚,也知道了她的身世。
“裴澍,刚刚……”
后面的话语,戛然而止,只见男人坐在炕上,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轻轻一扯,长臂一揽,便将温雅勾到自己的怀抱。
“裴澍,你这是……”
温雅想要起身,她几分钟前几乎错手杀了人,这会儿,情绪还处于紧绷状态中。
但裴澍的大手,牢牢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按在大腿上不得动弹。
“那酒,后劲很足。”
他的酒量的确很好,其实第一时间就知道喝下蛇皮酒,身体会有的反应变化。
但架不住,当时以为是真岳母真岳父,自然把诚意给到最大,他一连喝下三大茶缸蛇皮酒。
哪想到,竟是假岳母!
“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随即,男人低下头,狠狠地亲吻温雅。
带着几分强势和陌生,压着温雅的唇瓣,狠狠研磨,渐渐的,他收了力道,两唇相贴,竟有几分缱绻意味。
可惜,温柔没持续多久,又暴露了刻骨的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