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些不适,默然别开了眼。他说:“沈姑娘,我是耶律启狄,是绒族唯一的王子。”我手指微微蜷起,绒族,大齐边境最大的毒瘤,全族上下都好战,百年来从未起过归顺之心。我想了想,又转过头去看他:“你抓我,为了什么?”耶律启狄见我愿意搭理他,脸上闪过一抹喜色,他语气轻松的开口:“你应该知道大齐国师那句批言,天生凤命之人,得之可得天下,我父王年事渐高,自然也是信这个的。”他看向我,笑的有点邪气:“父王要你去当绒族的王后,等以后,我跟你就是一家人了。”
等我再醒来,一股异香充斥在我鼻尖,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躺在一辆马车上,晃晃悠悠的,有些想吐。
不知道前进了多久,有人撩开车帘,往里看了一眼,对上我的眼,他倒是笑了:“不错,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是先前掳走我的那个外族人。
他上了马车,坐在我不远处,蒲扇大的巴掌搁在膝头,尽量做出大齐人温文尔雅的样子。
可那壮硕的身躯,蛮横的面相,怎么看都别扭。
我觉得有些不适,默然别开了眼。
他说:“沈姑娘,我是耶律启狄,是绒族唯一的王子。”
我手指微微蜷起,绒族,大齐边境最大的毒瘤,全族上下都好战,百年来从未起过归顺之心。
我想了想,又转过头去看他:“你抓我,为了什么?”
耶律启狄见我愿意搭理他,脸上闪过一抹喜色,他语气轻松的开口:“你应该知道大齐国师那句批言,天生凤命之人,得之可得天下,我父王年事渐高,自然也是信这个的。”
他看向我,笑的有点邪气:“父王要你去当绒族的王后,等以后,我跟你就是一家人了。”
我心里一阵恶寒,眼前的耶律启狄少说也二十八九了,他那个父王至少也得四五十,在这个人人都寿命不长的时代,说句垂垂老矣也不过分。
让我去嫁给他?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更令我害怕的是耶律启狄眼中的那抹贪婪与邪肆。
绒族的规矩,好像是……子承父妻,若是老可汗死了,我便会成为新可汗的小阏氏。
想着,我更加打了个寒颤。
耶律启狄看了我一眼,眼中野心昭然若揭:“我本来对大齐女人不感兴趣,可我听说,你竟还曾是大齐的首富,你这样有名气,还有本事,倒也算配得上我。”
他俯身靠近不能动弹的我,笑道:“我很期待你成为我的妻子。”
他身上的膻气直冲我的鼻尖,我险些没厥过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在他没再马车上呆多久便出去了。
或许是怕跟我呆久了,引起老可汗的不满。
他的气息散去后,车厢内的异香依旧还在,我有些明白了,或许便是这种香限制了我的行动。
马车一直没停,也没有人来管我,我肚子饿的咕咕叫,更难堪的是,走了这么久,竟然也没个人想到我是个需要解决生理问题的人。
我在心里怒骂,好以此来驱散害怕。
落在这一群茹毛饮血的人手里,还有可能要被人糟蹋,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我艰难摸遍全身,也没找到一点尖锐的东西。
在我昏迷的时候,身上应该已经被搜刮了一遍。
我狠狠闭眼,不愿去想是谁搜刮的,就当被路边的野狗咬了一口罢了。
就在我忍不住要喊人时,马车终于停了。
耶律启狄粗狂的嗓音响起:“终于把那些大齐人甩掉了,今夜在此安营扎寨,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很快,便有脚步声传来,耶律启狄上车,一只就把我扶了起来,几乎是提着我往外走。
我闻到新鲜空气,精神不由一震,只是身上还是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