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透了自己,巴不得自己彻底陷进深渊,周宁奕同白棠结婚对他来说更是好事一桩。沈嘉悦狠了狠心,脱鞋,赤脚走进了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自己的身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根本没法找借口离开,除非自己生病了,这样一来,他没理由再继续阻止自己了。她在浴室里待了大半个小时,一直待到浑身都瑟瑟发抖才动作迟缓的走了出来。沈嘉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有些发热了,她苦涩一笑,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了必须得用这种手段的地步了。
不过,现在自己最大的阻碍是顾晟泽。
在周末当天,必须得防止他破坏自己的计划。
他恨透了自己,巴不得自己彻底陷进深渊,周宁奕同白棠结婚对他来说更是好事一桩。
沈嘉悦狠了狠心,脱鞋,赤脚走进了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根本没法找借口离开,除非自己生病了,这样一来,他没理由再继续阻止自己了。
她在浴室里待了大半个小时,一直待到浑身都瑟瑟发抖才动作迟缓的走了出来。
沈嘉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有些发热了,她苦涩一笑,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了必须得用这种手段的地步了。
她换了一身睡衣,关上了灯,安静的躺在床上,任由无边黑暗弥漫。
夜色如水。
他携着一身浓浓酒气回到了别墅,王妈被他开门的动静惊醒,一看到他这阵仗被吓了一跳。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王妈扶着他往沙发走去,他挣脱了她,微微摇晃着身子朝着沈嘉悦的房间径直走了过去。
她往前追了几步,眼睁睁看着顾晟泽进了沈嘉悦的房间。
见他回了房间,王妈也就安心了,有沈嘉悦在,肯定能照顾好他。
沈嘉悦浑身发烫,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迷迷糊糊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连手都有些举不起来。
男人醉醺醺的,在她身上胡乱动作,沈嘉悦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恢复清醒,用尽浑身力气把他往旁边一推。
他显然是真的醉了,以至于被推开以后便没了动静。
沈嘉悦这才松了一口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里上有一根针在四处搅动,旁边隐隐有说话声。
“你到底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了?三天两头就生病。”
牧驰语气里带着几分声讨意味。
“少说废话,治完病就滚。”
顾晟泽嗓音漠然,他抬起手刚想点烟,手刚抬起来又放下了。
“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要是真对人没意思,何必这么紧张。”
他可是一大早就被火急火燎给叫到了这里。
“我只是不想让有些人死在这里而已,太晦气了。”他皱眉厌恶开口,从头到尾没有半点迟疑。
“行行行,就当是我冤枉你了,她已经退烧了,接下来还需要静养几天,这几天你就别折腾人家了。”
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牧驰的话让他面色一沉,他着急掩饰,“我昨晚喝多了,你放心,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牧驰摊了摊手,“你最好是这样,那我先走了,今天还有几个大单子,我就不耽误你们二人世界了。”
他这次吸取了教训,赶在他先动手之前,就自己先闪人了。
顾晟泽一回头就对上了沈嘉悦弥漫着雾气的双眸,她还在生病中,反应很迟钝,看着傻乎乎的,被她这么盯着,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沈嘉悦移开了视线,尝试着想下床,可很快就被他按住了肩膀,一时间动弹不得,“你想找死?”他狠狠拧紧了眉头。
她没张口说话,愣愣的,像沉默的一尊木偶,顾晟泽被她的反应激怒,用力掐住了她的脸颊。
“你少在这里给我做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死!”
他恶狠狠盯着她,一开口便是威胁。
沈嘉悦默不作声,重新缩到了被子里,自己在家里躺一天,明天正好是周末。
顾晟泽攥着拳,忍着心头的怒火,要不是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别到处乱跑,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丢下这句狠话就起身离开了,临走前,特意交代了王妈几句。
王妈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沈嘉悦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很久。
第二天,外面天刚蒙蒙亮,沈嘉悦便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头还有点晕,但一想到今天是订婚宴便瞬间恢复了斗志,简单洗漱以后就偷偷溜了出去。
别墅里没有人在,沈嘉悦无形中松了一口气,一出门就打车去了周家举办订婚宴的酒店。
周家为了这次订婚宴可谓是下了大手笔,不仅包下了最大本市最大的酒店,而且还把这座城市能说得上话的人几乎都被请了过来,门口停满了豪车,阵仗极大。
她的出现显得格格不入,以至于刚出现在酒店门口就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