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长得汉子,就不会痛一样!我咬牙,青筋凸起:“我再说一次,放手!”“你知道为什么墨言会让我住进萧家吗?因为他心里还有我,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我听不下去,苏婉又不撒手,我只能将她甩开。怎知,苏婉却忽然尖叫一声,从我面前滚落了楼梯。我错愕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明明只是将她往里甩开,为什么会往楼梯掉去?萧墨言被尖叫声惊觉,从书房走出来,他的脚已经拆了石膏,能够行走自如。看见如此情景,萧墨言
别以为我长得汉子,就不会痛一样!
我咬牙,青筋凸起:“我再说一次,放手!”
“你知道为什么墨言会让我住进萧家吗?因为他心里还有我,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
我听不下去,苏婉又不撒手,我只能将她甩开。
怎知,苏婉却忽然尖叫一声,从我面前滚落了楼梯。
我错愕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明明只是将她往里甩开,为什么会往楼梯掉去?
萧墨言被尖叫声惊觉,从书房走出来,他的脚已经拆了石膏,能够行走自如。
看见如此情景,萧墨言快步如飞地下了楼,抱起地上的苏婉,焦急问:“怎么回事?”
苏婉素手一指,委屈兮兮道:“我只是,想要跟胜男解释清楚,她不听,我就抓了她的手,想必她也不是故意将我推开的。”
很好,原来小说里白莲花使的手段都是真的,如此戏剧性的栽赃嫁祸,还能再狗血一点吗?
我噔噔噔地下了楼,大声质问萧墨言:“你信她说的吗?”
萧墨言蹙眉,正想说话,苏婉却嗷嗷叫了起来:“啊!我的肚子,好痛!”
我看过去,她白色的裙子上竟是触目的红艳,蓦然心惊,她是流产了吗?!
婆婆也被惊觉了过来,瞧见此景象指着她的屁股说:“血,天啊!好多血啊!快,快叫救护车!”
萧墨言的眉头蹙得愈发紧凑,抱起苏婉就往外面走去,我赶紧跟上一把抓住他的手:“如果我说不是我推她下楼的,你信吗?”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拨开了我的手,抱着苏婉急切离开的身影刺痛我的眼。
原来一个外表再坚强的女人,只要动了情,都会变得很脆弱,我恨极了这样的自己。
26
医院,病房。
苏婉的孩子到底没有保住,刚刚做完清宫手术,此刻在病房里哭嘤嘤,见人就哭,我见犹怜,萧墨言全程都在陪伴她。
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能从萧墨言的眼里看见他对苏婉亏欠的内疚感。
汉子的性格导致我根本不屑进去打断他们,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继续装。
苏婉躺在床上,眼睛时不时朝我瞟过来,然后又往床上缩了缩,说话有气无力的委屈感,一个劲在解释说不是我推的她,而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楼梯,让萧墨言不要怪罪我的话。
呵,其实不过是在间接指出就是我推的她,她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显得我容不得她,显得我恶毒之类。
而她自己就坐实了善解人意的被害者,值得让人同情爱护的样子。
此刻,婆婆是深信不疑就是我这个恶毒女人害苏婉流产,看我的眼神都犀利了许多。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婆婆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那一脸想破口大骂又惦记着我腹中胎儿的纠结样子,憋屈极了。
最后无奈地安慰了苏婉好几句,看都不看我一眼,独自离开了医院,大概是接受不了苏婉流产的事实吧!
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身为警察无法承担一个凶手的罪名。
没进去打扰,是因为私心让我想知道萧墨言的想法,他是相信苏婉,还是相信我?
因为由始至终,他都未曾说过我半句不是。
苏婉在打了镇静剂后,沉睡过去了,他才略微疲惫地走出来,没有责怪的言语,只是淡然问我:“为什么还不走,你都站很久了。”
“你信她吗?”我声音平静,甚至有些冷。
他错开我的问题,直接牵起我的手:“你今天累了,我们回家吧!”
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怎能允许就这么过去,甩开他的手:“萧墨言,你相信是我将她推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