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躯如果将她摧残的话,那她一定会发出这世上最动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易碎易折的美丽躯体,对有着暴虐特性的三角头来说,是最催情、最好发泄的玩具。他粗重的低吼一声,空气因他的高涨的情绪变得燥热起来。三角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她身边,他背对着窗户,猩红的月光投洒下来,将他的影子衬得愈发危险,充满压迫感。柔软的大床忽然深深的凹陷下去。睡梦中的锦玉似乎有所察觉,她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仿佛鬼压床了般无法动弹。
三角头微微一顿,见她满脸警惕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换衣服。”
很好,他还是那么的惜字如金。
锦玉有些尴尬的干笑两声,“那什么,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可以转过去吗,你看着我我不好意思。”
三角头:“……”
他还是比较喜欢她刚才胆大耍流氓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照做,起身转过身去。
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三角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锦玉对他的好感再次上升。
毕竟这年头尊重女孩子好男人实在是有点少……能控制住自己不把她吃干抹净简直就是禁欲系的天菜啊!
但锦玉不知道的是,三角头的视觉全靠头锥。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左面还是侧面,只要他想,便能自由切换视角。
也就是说,他即便背对着她,也能看见……
但是三角头并不打算告诉她,毕竟,她只说了背过身去,可没让他不许看。
“好了!”
被蒙在鼓里的锦玉丝毫不知,她以为自己被观众看完了身子,但实际上真正看到的只有三角头一个。
见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竟泛起了淡淡的粉红,锦玉还以为他是生病了,于是站在床上摸摸他的头锥,竟惊讶的发现,原本冰凉的头锥此刻竟变得有些温热!
“虽然不知道鬼怪会不会生病,但是三三,你是不是发烧了啊?”
三角头没有应声,而是单手将她抱起,随即拖着重刀向外面走去。
锦玉生怕自己掉下去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因为抱不住他的脖子和脑袋,所以只好靠在他的三角头锥上以保持身体平衡,“你要带我去哪儿?”
“舞会。”
……
锦玉越发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俘获了三角头的心。
为什么这么说?请看VCR:
他将锦玉抱下楼来到大厅后,却没有将她放下,宝贝似的把她带在身上,甚至还有意无意的阻止其他鬼怪的靠近。
他好像知道锦玉作为人类吃不惯这里的食物,于是便把所有人类可以吃的食物收集起来交给她,喂她吃。
当锦玉看到竟然好端端出现在舞会上的巴风特,而感到惊讶吐槽一句“我不是弄死他了吗?怎么又活了?”时,三角头显然误会了,直接提起重刀砍了过去。
于是巴风特又死了一遍。
然后又复活,又死,死了又复活……一场舞会下来,他们没干别的,就光看着这俩人无限循环了。
关键是,巴风特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杀的自己——因为三角头直接蹲在他复活点,也就是尸体旁边,等他复活起来,就从后面直接一刀下去。
锦玉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给他鼓掌叫好,周围的鬼怪见状个个表情怪异神色不一,不过他们都统一认同的是——
“这对儿怪情侣天天都有活儿整。”
于是他们被鬼怪们亲切的称为:“整活情侣”。
舞会结束后,三角头直接把劈成两半的巴风特尸体捡起来,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随即便将锦玉还没吃完的果盘递给她抱着,自己一手抱着她,一手拖着重刀,以看似步履缓慢但实则瞬移的速度回到了二楼房间。
三角头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则重新回到墙角坐下。
锦玉给自己处理了一下脚上的伤,房间变得安静下来,安静到锦玉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以及三角头那巨大的头锥下发出来的轻响——
锦玉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声音,有点类似物体在金属上摩擦,以及粗重但声音细微的呼吸声。
“所以,我们是结对成功了,对吧?”
锦玉缩进被窝里,只露出脑袋看着墙角的他:“如果七天时间到了,我就会离开这里,那么以后我们还会遇见吗?”
三角头闻言缓缓抬起沉重的头锥。
锦玉感觉到有一道无法忽略的注视感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猜那是三角头的。
房间又安静下来,三角头依旧是一言不发。
锦玉只知道他不爱说话,却不知是为何,于是又换了问题:
“三三,你为什么不爱说话呀?”
他仍旧没有回答。
锦玉倒是并不在乎他会不会回复自己,她只是觉得有个人能陪自己挺不错的,听自己发发牢骚也不错。
所以她又一连问了好多好多。
三角头则一直保持着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锦玉似乎累了,她打了个哈欠,朝角落道了声晚安,便侧过身子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条,闭上眼睛缓缓入睡。
惊悚世界的红月高悬于空。
零点。
浅眠的三角头头锥下发出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他紧紧攥住重刀刀柄,高大健硕的身躯竟微微颤抖起来。
暗红色的血液从头锥下方严丝合缝的交接处缓缓渗出,由疼痛转化成的狂躁、嗜血、残暴和情欲亢奋蠢蠢欲动着,三角头紧盯着床上熟睡的人,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他撑着重刀,缓缓站起身。
目光落在她暴露在空气中,夹着被子的修长匀称的腿,她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就像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
以他的身躯如果将她摧残的话,那她一定会发出这世上最动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易碎易折的美丽躯体,对有着暴虐特性的三角头来说,是最催情、最好发泄的玩具。
他粗重的低吼一声,空气因他的高涨的情绪变得燥热起来。
三角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她身边,他背对着窗户,猩红的月光投洒下来,将他的影子衬得愈发危险,充满压迫感。
柔软的大床忽然深深的凹陷下去。
睡梦中的锦玉似乎有所察觉,她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仿佛鬼压床了般无法动弹。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梦魇拽住了意识,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无法睁开。
她想要大声呼救,却好像失去了声带般无法出声,她无意识的挥舞着双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以寻求安全感。
迷蒙间,她似乎抓到一个巨大又炙热的坚硬物体。
手掌似乎已经熟悉了它那尖锐的前端以及熟悉的触感和纹路——那是她今天摸了许久的三角头锥。
似是抓住了令自己感到安全的东西,锦玉不再与梦魇挣扎,缓缓放松身体重新进入梦境之中。
但显然,她会陷入梦魇不是巧合。
黑暗中,有个家伙盯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