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兰此刻的脸色特别的难看,“周老师,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说罢,她当下报了警。警察很快抵达,了解了情况,并收集指纹和线索,周也也被带回了警局调查。在经过一个小时的审问,周也还是那句话,她没有偷东西,她是被诬陷的。祝兰认为她在抵赖,坚持起诉,要求她不但要向吴湘言和林姿道歉,并且赔二十万的损失费。周也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以她单薄的力量,根本不是这些有钱有势的人的对手。
自季语宁来跟她谈后,周也不但将沈慕言的手机号码拉黑,还极少跟沈耀华联系。
即便沈耀华想她了,担心她吃穿以及退学后学业问题,她都会简单两三句便很快结束通话。
周六这天,她有工作,很早就到家长祝兰女士家中辅导她女儿的英语。
祝兰家很有钱,之前住在花海街最高档的别墅区,现搬到富岩这边,而且离沈家就隔着两条道。
她给她地址的时候,她顿住了,可为了能赶紧还清花呗里的钱,她还是来了。
她的女儿叫吴湘言,初二生,长得很漂亮,经了解,不少科目中下水平,尤其是英语,一落千丈。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厌学期,吴湘言全程心不在焉,小动作特别多,时而拿出镜子整理刘海,时而把玩手里的笔,时而在课本上画画,态度十分的消极。
后面甚至还把她的同学林姿叫来。
她好像在哪见过林姿,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看到吴湘言这个样子,她沉住气,“你先背下这几组英语单词,回头我再给你讲下词组的组成,以及英语句子中的主谓宾顺序排列。”
吴湘言看都没看,“我不会背。”
“只要你肯用心,找到方法,没有背不了的。”
“我都说我不会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周也教过不少的学生,不是没遇到过难搞的,而这个时候的她更要为了钱,摆出家教该有的素养和态度。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或是在学习上遇到了哪些困难?你可以跟我说,我或许能帮你!”
吴湘言翻了个白眼,“拜托,你只是个普通的家教,不是心里咨询师,麻烦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林姿扑哧笑出声,附合了一句,“自己都是个学生,不过是高我们几级,心智都没全,还想了解我们心里在想什么,真有意思!”
周也,“……”
吴湘言讥笑一声,打开iPad,跟林姿玩起了游戏。
林姿突然在吴湘言耳边嘀咕了两句,吴湘言笑着看着林姿。
周也自知这个时候没办法再教下去,一边在纸上写下布置的内容,一边说道:“这是作业,记得完成。”
她收拾好课本笔记放进斜挎包里,起身离开。
吴湘言却一把撕下内容,揉成团不偏不倚地砸中周也的后脑勺。
周也感受到一阵羞辱,她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吴湘言。
她和林姿在笑她,声音特别的刺耳,一点都不尊重人。
“学得怎么样了?”刚忙完工作的祝兰走了进来问道。
周也正要开口,吴湘言却道:“妈妈,林姿的手表不见了,还有你上次送我的项链也不见了,我们怀疑是周老师拿的,想检查她的包,她不给。”
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周也皱着眉头,当下否认,“我没有拿你们的东西!”
“没有的话,你干嘛不给我们检查你的包,还急着要走。”
“这还用说吗,她心里有鬼!”
吴湘言和林姿一唱一和,直接把周也推向火坑里。
祝兰到底还是放在女儿这边,“周老师,麻烦你给我们检查一下!”
为了澄清,周也只好将斜挎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桌面上。
手表和项链随着课本等东西赫然出现在大家眼前。
“周老师,这是什么?”吴湘言指着质问道。
周也懵了,“我没有偷东西,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跑进我的包里的。”
吴湘言冷笑,“难道他们自己长脚进去的?”
周也,“……”
“妈妈,这就是你给我请的家教?你说该怎么办?”吴湘言看向母亲。
祝兰此刻的脸色特别的难看,“周老师,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说罢,她当下报了警。
警察很快抵达,了解了情况,并收集指纹和线索,周也也被带回了警局调查。
在经过一个小时的审问,周也还是那句话,她没有偷东西,她是被诬陷的。
祝兰认为她在抵赖,坚持起诉,要求她不但要向吴湘言和林姿道歉,并且赔二十万的损失费。
周也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以她单薄的力量,根本不是这些有钱有势的人的对手。
于是她打电话给沈耀华求助。
沈耀华竟关机,后面问了王叔,才知他到国外出差,要到下周才回来。
她很快想到了沈慕言。
咬了下嘴唇,她将他从黑名单拉回来,拨了过去。
很快,那边接起,“喂!”
声音低沉。
心头莫名一紧,“是我,周也。”
“我知道。”
“我现在在警察局,出了点事,你能过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