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地说着,好象是在说别人的事。司夜晟只怔了一秒,便迅速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下。在他们司家,我充其量是他们泄愤的可怜传宗工具罢了。走了才好,至少我可以安静地休息一晚。还没等我想完,司夜晟又回转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药箱。他嘱我趴在床榻边沿,手指在我的发间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药水的清凉很快透入灼痛的头皮里,有些麻、有些痛、有些小舒适。“感觉好些吗?”他蹲到我的对面,与我对视,眼光中闪烁着少有的怜惜之意。
我为我的反应羞红了脸。本能地想掩饰,想挣脱开他。牵扯间我的几缕长发被他指缝缠住,我“哎哟”一声,痛得叫出了声。
司夜晟见我表情有异,俯下身伸手在我的发丝间来回拨弄着,我吃痛不住,一边躲闪一边护住头。却还是被他很快禁锢得不能动弹。
“别动。”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他拨弄着我的发丝,面色冷冽起来,“妈又把你打成这样?”
我心中冷然,那些伤压根是之前累积的伤罢了,婆婆每一次对我绝不心慈手软。
“打成这样,很新鲜吗?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幽幽地说着,好象是在说别人的事。
司夜晟只怔了一秒,便迅速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在他们司家,我充其量是他们泄愤的可怜传宗工具罢了。走了才好,至少我可以安静地休息一晚。
还没等我想完,司夜晟又回转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药箱。
他嘱我趴在床榻边沿,手指在我的发间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药水的清凉很快透入灼痛的头皮里,有些麻、有些痛、有些小舒适。
“感觉好些吗?”他蹲到我的对面,与我对视,眼光中闪烁着少有的怜惜之意。
我很不适应他这种表现,躲开他的注视,好久才“嗯”了一声。
很显然,他还是不放心,又查看起我的手背,手臂,淡淡的淤青细看之下若隐若现,他的手心里涂满药水,在我的肌肤上来回均力揉搓着。
有时见我蹙紧眉头,手势便轻柔下来。我惊诧于他的细致。一股暖意渐渐从心底滋生出来。
司夜晟几乎查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确认再没有其他伤处才拉我起来。他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问:“是不是还很痛?”
“不痛了。”我低声说着,闪躲着他的目光。我对他的这种温柔即抗拒又不由自主地沉沦起来。
他嘴角好看地向上弯了弯,如水的月光将他的脸庞映衬得一半明一半暗,让他看上去形成一个神秘的剪影。
我很想看清他那一半埋在暗处的样子。于是怔怔地伸出手去,抚摸上那暗影中的另一半的面庞。
他的皮肤竟是少有的细腻。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他的下巴,“胡茬好硬。”我如同梦呓般喃喃道。
他眼角的笑意深了,将我的手指噙入口中。轻轻吸吮起来。声音黯哑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还不及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已沦陷在他的包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