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想将宋月许给太子吗?”“看这情况,应当是。”“我觉着不一定,还有其他皇子也未娶妻呢。”“……”岁桉听到这些话,还有加上刚刚即墨帝说的那些话,便就晓得了,即墨帝是想为岑渊纳太子妃,而且,太后和即墨帝都挺中意那宋月的。岁桉垂眸,看着手里握着的上次买的那枚玉佩,抚摸了一下,眼神黯淡下来。她觉着,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本来还想着今晚……还是算了吧……将玉佩收了起来,岁桉感觉心中有些许闷,她侧身向越心柠说道:“心柠,许是吃多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她向着太后躬身行了个礼,“太后娘娘,心怡这几日又习得一舞蹈,想献给殿下,祝殿下寿诞快乐。”
上官心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岑渊一眼。
众人都好奇岑渊的反应,只见他手里拿着茶盏,垂眸不知想着什么,果真是不解风情,一点也不给美人面子。
太后早知道岑渊会这样,她笑道:“既然心怡如此有心,便跳来看看吧。”
上官心怡解开披风,露出里面的绯色舞衣,只见她轻点脚尖,乐声响起,长袖轻巧散开,随着节奏舞动起来,她的舞姿轻盈曼妙,身形婀娜多姿,令人不自觉地沉浸于她的舞姿。
岁桉撑着下巴,心道,这般美人,便是她也移不了眼睛,她突地就想看看岑渊也是不是如此。
这一看,好家伙,还是之前那样,看都不看一眼,不过倒也是,毕竟岑渊自己长的都那么好看,看自己就够看了。
见岑渊似乎察觉到她在看他,岁桉连忙移开眼神,侧身看向越心柠,小声问了句,“心柠,你知道这是哪家小姐吗?”
“这是静怡郡主,太后娘家那边的小姐。”
岁桉恍然点头,这样啊。
一舞完毕,上官心怡有些气喘吁吁瞄了岑渊一眼,见岑渊根本就没往这边看,眼神有点落寞下来。
太后倒是很满意,面带微笑道:“心怡跳的很好,来人,赏。”
上官心怡俯身行礼,有些勉强一笑,“谢太后赏赐。”
太子哥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有这么差劲吗。
回到座位上,便见宋月也起身,上官心怡脸色一沉,心道。这贱人每次都这样,在她后面出场,抢她风头。
“陛下,太后娘娘,臣女宋月,为太子殿下准备了一首曲子,也望能给这次宴席添分愉悦。”她站在那里,宛如天山的雪莲一般,清丽脱俗。
一直没说话的贵妃此时开了口,“早就听闻宋家的姑娘琴艺一绝,本宫可是想听很久了。”
她看着宋月,上下打量了一眼,连浦有跟她说过,想娶宋月,如今看她这样子,倒也是配得上她儿。
宋月俯身,谦虚道:“娘娘谬赞了。”
即墨帝听着,大手一挥,笑道:“琴艺绝不绝,听听就知道了,朕允了。”
顷刻间,殿内摆上了一架古琴。
宋月款款走到古琴面前,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纤细的柔夷抚上琴面,十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动,琴音响起,余音缭绕,让人沉浸进去。
一曲罢,即墨帝开头拍手叫好,随后众人也跟着拍手叫好。
“这曲子甚是好听,月丫头倒是用心了。”太后笑眯眯说道,目光转眼落到了岑渊身上,“你说是吧,阿渊?”
宋月有些期待的看向岑渊,只见岑渊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皇祖母觉得好,那便就好。”
宋月听到这话,有些失落。
但,她听父亲说过,太后有意下旨将自己赐婚给太子殿下,感情的事如今强求不来,等日后入了东宫,日久天长。
即墨帝看着宋月,面露赞赏,又想到母后私下跟他说的话,出声道:“太傅家的丫头也有十七了吧。”
宋太傅起身,拱手道:“回禀陛下,小女今年正好十七。”
一般来说,除一些官家女子之外,正常人家的女儿,到了及笄便大多数都许配了人家。
宋月已经十七了,还未许配人家,明白人都知晓,是要入皇室的,而且很有可能会成为太子妃。
即墨帝看向宋月,问道:“宋丫头可有心仪之人?”
宋月沉吟片刻,摇头道:“未曾有。”
如今圣上还有太后都有意让她入东宫,那她便不能表现的太急,否则适得其反。
“既没有,那朕改日便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他虽有意将宋月指给太子,但终究还是看岑渊自己的想法如何。
听到即墨帝说这话,底下的皇子们有些坐不住了,特别是岑连浦,看着宋月,想到她可能会许配给岑渊,他眼神闪过一道暗色,宋月,他势在必得。
宋月俯身行礼,“臣女谢过陛下。”
“回去坐着吧。”
底下官家小姐都窃窃私语起来。
“陛下这是想将宋月许给太子吗?”
“看这情况,应当是。”
“我觉着不一定,还有其他皇子也未娶妻呢。”
“……”
岁桉听到这些话,还有加上刚刚即墨帝说的那些话,便就晓得了,即墨帝是想为岑渊纳太子妃,而且,太后和即墨帝都挺中意那宋月的。
岁桉垂眸,看着手里握着的上次买的那枚玉佩,抚摸了一下,眼神黯淡下来。
她觉着,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本来还想着今晚……
还是算了吧……
将玉佩收了起来,岁桉感觉心中有些许闷,她侧身向越心柠说道:“心柠,许是吃多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一起吧?”越心柠道。
岁桉摇摇头,“不用啦,我不走远,就在附近走走。”
越心柠察觉出了岁桉心情有些不好,想着她可能想自己静静,便道:“那好吧,切莫走远了,我看这宴席也应当快结束了,等会我便来找你。”
岁桉点头,“好,我知道了。”随后便和秋月低调的离了宴席。
江遥觉着今日的岑渊跟平日里大不一样,换往常,就算是他的寿诞宴,也只会待了一半就离开,这次倒是奇怪,待了这么久。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岑渊,你今日不对劲,相当不对劲。”江遥拍了拍岑渊肩膀,打趣道:“我看你时不时就往姑娘们那看一眼,怎么,不会看上谁了吧?”
“可是不对啊,你不是喜欢你带回来那个姑娘吗?”江遥沉思下来,那岑渊在看什么?
岑渊慢斯条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语气淡漠:“你有时间想这么多,需不需要孤提醒提醒皇祖母,帮你找个世子妃。”
江遥:“……”一针见血。
岑渊将酒饮下,随后起身,对常远说道:“孤出去走走,你不用跟着,若父皇问到,就说孤醒酒去了。”
常远颔首,“属下知道了。”
岑连浦见到岑渊离了宴席,给了身后侍卫一个眼神,侍卫领会,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