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郑氏开口,风若凝转身,冲着画师的方向福了福身子。“可是要约见家父?”“……是。”那白衣画师愣了半晌,随后定定开口。他自知自己不过是被二人针锋相对的棋子,因此也十分懂事的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等着二人辩驳完,这才缓缓回了风若凝的话。“家夫今日身子尚好些,却也不便见客,您若有心,明日同一时辰可再来此处,我会安排侍女在此处等您。”这话,便是逐客了。白衣画师心下了然,朝着风若凝作揖后,扫过郑氏,再转身离开前到底没忍住,开口道:“我原以为风家各个都是有脑子的,竟未想到府中竟还有如此愚昧之人。”
风若凝眸子一凛。
她心中的不安骤然而起。
果不其然,郑氏的下一句话更是叫人听了心里不畅快。
“若是公子因为私会我们风家大小姐,而损污了她的名声,我想,这也不是你一介画师可以耽误的起的,对吧?”
呵,好一招栽赃陷害!
表面上看,郑氏是为了给这位白衣画师洗脱冤屈,可实际上,这里面的话句句都在指向自己,说自己不顾风家女儿的清白,竟然在父亲病重的时候私会外男!
“二叔母说笑了,既知真相,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风若凝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庭中尴尬的氛围。
郑氏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悦。
“兰儿来了,不是叔母说你,今日恰好是我在场,若换了其他人,指不定怎么怀疑你们二人的身份呢。”她边说着,用狭长而微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风若凝。
啧,她怎么来的这么快。
“我二人堂堂正正,又何须他人怀疑?”风若凝丝毫不惧,昂着头回击道,“倒是二叔母,不问前因后果便着急给我二人定罪,知道的,是说二叔母维护我的名声心切;这不知道的,若是听了二叔母的话去,真疑得我们二人有什么,才叫大不孝。”
说完不等郑氏开口,风若凝转身,冲着画师的方向福了福身子。
“可是要约见家父?”
“……是。”
那白衣画师愣了半晌,随后定定开口。
他自知自己不过是被二人针锋相对的棋子,因此也十分懂事的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等着二人辩驳完,这才缓缓回了风若凝的话。
“家夫今日身子尚好些,却也不便见客,您若有心,明日同一时辰可再来此处,我会安排侍女在此处等您。”
这话,便是逐客了。
白衣画师心下了然,朝着风若凝作揖后,扫过郑氏,再转身离开前到底没忍住,开口道:“我原以为风家各个都是有脑子的,竟未想到府中竟还有如此愚昧之人。”
“噗呲”一声。
风若凝立刻用帕子掩住嘴,没有当着外人的面笑出来。
这却也是她的心里话。
只不过身为晚辈,这话她可不能说。
“你堂堂一外男,竟敢置喙风家的事情!”
郑氏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看上去好不热闹。
“狂妄之徒!”
“还请转告风将军,明日我自会再上门。”白衣画师却并未看郑氏,而是对着风若凝回应道,“还请将军明日舍身下榻,见在下一面。”
“好。”风若凝收敛起笑意,认真地点头道,“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沈荇。”
对方说罢,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郑氏与风若凝二人在堂中。
郑氏还未从方才对方指责自己的“愚蠢”中出来,便看见风若凝眼眸中尚未敛去的盈盈笑意,“蹭”的一下,愤怒再次油然而生。
“兰儿,你可知这是对长辈的大不敬!”郑氏拿出一副主母的做派,对着她指责道,“你竟敢帮着外男笑话自家长辈!你何时变得如此狂悖?我要去告诉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