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该怎么解释在这一刻,如擂鼓一般的心跳。我头脑像一团毛线一样混乱,终于忍受不住,伸手一把把赵未雨推开,视线四处飘忽不敢看他,发出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喘息:“你...你先出去。”随后我无视外面越来越激烈的粗喘和呻吟声,一把碰翻了屏风,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大声哭了一声,捂着嘴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不出半日,我从秦封房中哭着跑出去的事情就被下人传遍了整个侯府。连常年不理家事的镇北候都被惊动了,教育了秦封一顿,于是连着几天,任凭许钦瑶每日派人说自己心口难受,秦封都没有去见她,只是流水似的把补药送进她的屋里。
我被这情景刺激的面红耳赤,头脑发晕,完全不敢思考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难道,我抬起眼皮,发现从未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赵未雨,他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抖个不停,从眼角到鼻尖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我真的喜欢他?
不然我该怎么解释在这一刻,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我头脑像一团毛线一样混乱,终于忍受不住,伸手一把把赵未雨推开,视线四处飘忽不敢看他,发出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喘息:“你...你先出去。”
随后我无视外面越来越激烈的粗喘和呻吟声,一把碰翻了屏风,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大声哭了一声,捂着嘴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不出半日,我从秦封房中哭着跑出去的事情就被下人传遍了整个侯府。
连常年不理家事的镇北候都被惊动了,教育了秦封一顿,于是连着几天,任凭许钦瑶每日派人说自己心口难受,秦封都没有去见她,只是流水似的把补药送进她的屋里。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坐在软榻上,吃着赵未雨带来的枇杷,一边撇了撇嘴:“我猜她应该不会想到,我在那种情况下,居然会主动出来撞破他们俩。”
“我更没想到的是,在那种情况下,你竟然来得及给秦封丢下一个荷包,”赵未雨坐在我对面,手里剥着枇杷皮,目光带着些许幽怨地看着我,“让秦封以为你是为了给他送礼物求和,却撞见了他们两个打得火热,愧疚得头都抬不起来。”
“许钦瑶送给我这么一场大戏,我当然要回礼给她,”我摆了摆手,谦虚道,“我只是比大家多了那么一点点清醒而已,别太崇拜我。”
“那请问清醒的连翘小姐,你准备什么时候考虑一下我刚刚的话?”他把剥好的枇杷送到我手里,慢条斯理地道。
我动作顿住一秒,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的那一幕,赵未雨站在我面前,用一种在上早朝时宣布新政的正经语气,对我说回去自己不眠不休地想了三天,终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得出了他喜欢我的这个结论,问我要不要考虑一下他。
我听得忍俊不禁,又在心里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能怎么考虑呢,我一脚踏进了这个局,便没想过全身而退。
于是下一秒,我自如地忽略了他的话,避开他像落了星星一般的眼睛,转而问道:“我听说这个许钦瑶之前在江南那边定了一门亲事,怎么突然在这时候回来了?”
赵未雨眼里的光似乎暗了暗,叹了口气道:“你别急嘛,我的情报员就算八百里日夜兼程,组织也得给他一点时...”
急促的敲门声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云竹在外面飞快地说:“小姐,世子来了,马上就到门口!”
我大惊,这荷包效果这么好吗,他和许钦瑶冷战都能想起我来?
我又一次四处寻找给赵未雨的藏身之地,可这里和酒楼不同,一望到底,没有一点缝隙可钻。
我绝望地抬头,对上了他在这种时候似乎还带着笑意的眼睛。
秦封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紧紧盖着被子,帘帐挡住了床,他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