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聪明,没说自己和王兰妮之间的交易,隐去了不少事情,把所有锅都甩给了罗轻荞一人。“她当初愿意和我相亲也是缺钱啊!你没出现的时候我们就是在谈钱,要不是,要不是……”他想说要不是周帆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他们当时就已经成事了。但是周帆直接脱掉手套,把它塞进他的嘴里:“你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把舌头给我切下来。”“老子最不缺的就是几个破钱,她要是真缺钱,往我床上一躺不就行了,至于去找你?”
加了料的牛奶只喝了一口,安眠药却吃过很长一段时间,罗轻荞也算是对药效有点抵抗力了。
感受到有重物压在身上的时候,她在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中被迫醒来,就看到了一张贴近的猪脸。
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入心头,她的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直接冲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畜生。”她说,“全都是畜生。”
水杯碎成两半,碎掉的瓷片划破她本就受伤的手,血如泉涌。
疼痛感却没能让她收手,反而受刺激般,想要拿碎瓷片接着砸他。
“你!”油腻男一摸额头,直接掐住了罗轻荞的脖颈,“你妈都把你送给我了,你假清高什么呢?”
“当初好好和你谈婚论嫁你不愿意,结果现在你家不还是求到了我这里?”
额头的疼痛让他加重手上的力气。
比之前更胜的窒息感让罗轻荞脸色发紫,眼睛都向上翻去。
周帆的人先是破窗扔进烟雾弹,又是一阵警告后,才敢进来。
房子里只有两三个人,并没有他们设想中的全副武装的凶手。
周帆心底不好的预感越发明显,顾不上同行人的劝阻,先一步闯了进去。
一间间房间翻找过来,找到罗轻荞的时候,她已经快要被油腻男掐死。
怒火上涌,把人的理智烧毁。
周帆一拳砸到他脸上,见他没有松手,就直接几脚踹了过去,并且用力掰开他的手,把罗轻荞抢救下来。
他擅自行动,剩下的人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小心翼翼地跟了进来。
周帆看向刚进门的人:“把他看住了,先往死里打,剩下的等我出医院再说。”
凌晨一点,医院急救室外。
周帆把人送进去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等确认罗轻荞没有死亡危险,才转身离开这里。
他去见了那个油腻男。
那时候他已经像是一滩烂泥一般躺在他的脚边,看到周帆出现,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努力抓住他的裤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赔钱,我愿意赔钱,求求你们放我一马吧。”
周帆看向他肿胀发紫的手,一脚踩了上去,用力碾压后,缓缓蹲下来:“赔钱?我像是缺钱的人?”
“罗轻荞缺啊,她缺钱,她就是为了钱主动爬上我的床的,结果她中途居然反悔。”
他倒是聪明,没说自己和王兰妮之间的交易,隐去了不少事情,把所有锅都甩给了罗轻荞一人。
“她当初愿意和我相亲也是缺钱啊!你没出现的时候我们就是在谈钱,要不是,要不是……”
他想说要不是周帆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他们当时就已经成事了。
但是周帆直接脱掉手套,把它塞进他的嘴里:“你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把舌头给我切下来。”
“老子最不缺的就是几个破钱,她要是真缺钱,往我床上一躺不就行了,至于去找你?”
“我很像是随意被骗的蠢货吗?”
他拍了拍油腻男的脸,低声说:“你也就庆幸这里是法治社会吧。”
幸亏司机大哥消息告知的及时,他赶过去的也勉强及时。
罗轻荞没受多严重的伤,周帆还没来得及对油腻男做什么,就收到了她已经醒来的消息。
顾不上别的,周帆直接去找她。
医院的单人病房里,罗轻荞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那双眼睛灰扑扑的,像是被蒙上一层灰。
周帆放缓了自己的脚步,默默走到她跟前,低声对她说:“没事儿了,都没事了,那个死肥猪我已经抓起来了,一会儿就给他送进去。”
“我会找最好的律师,争取让他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
罗轻荞闻声仰头看向他。
周帆弯腰凑近,听她用嘶哑的嗓音说:“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