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还等着她提遗产变现,给他提供买地资金呢!“不就是一块地嘛!你喜欢咱们就买,就当是霍家给你的聘礼了。”秦如芳不在意地说。“啊?”楚辞忧万万没想到,秦如芳会把地送给她,惊得合不拢嘴。那可是十个亿啊!“等你给霍家添丁,妈再送你更好的。”秦如芳笑眯眯地看向楚辞忧的小腹。我滴妈呀,这话也是能当着霍庭琛说的吗?楚辞忧小脸涨红,恨不能去捂他的耳朵。果然,霍庭琛发出冷笑:“楚辞忧,原来你是为了钱。”“我,我不是为了钱……”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
他……
楚辞忧偷眼瞄向霍庭琛的腰腹间。
丝棉被下,果然有所突兀。
楚辞忧羞窘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个从小睡相不好……”
楚辞忧小声解释,因为羞窘而声音发颤。
霍庭琛冷哼:“我知道。”
“呼!”
楚辞忧松了口气。
感谢他的理解!
“你们女孩睡觉没几个老实的。”霍庭琛补充。
楚辞忧猛地愣住,一股不适感在心底滋生。
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得睡过多少女孩啊?
再看霍庭琛时,顿时觉得他不好看了。
生得人模人样,没想到也是个人渣!
楚辞忧起床洗漱的动静不自觉的大了许多,乒乒乓乓响得霍庭琛没办法睡觉。
最后,她拿来热毛巾,胡乱在他脸上抹了一把。
粗鲁的动作都把霍庭琛弄疼了。
他思考了一秒:难道她在生气?
她睡觉不老实把他整勃了还怪他?
“脸洗好了,我要去吃早餐了。”
“还没刷牙。”
霍庭琛提醒。
楚辞忧呵呵哒:“反正你也不张嘴吃东西,不用刷了。”
霍庭琛:………
“那你给我换身衣服。”
“你躺着不出汗,不用换那么勤快。”
霍庭琛深呼吸。
很好,新婚第二天,她已经不想伺候他了!
“我走了,你继续躺着吧!”楚辞忧把毛巾一扔,准备走。
霍庭琛心弦一紧,忙道:“等等。”
“霍总还有何吩咐?”
楚辞忧语气不善。平时都喊名字,现在喊霍总,可见她还在生气。
霍庭琛不想今天还独自在家憋一天,他希望她能留下。
可是,他没有哄女孩的经验。
思考几秒觉得她还是在“恼羞成怒”,于是他主动为她化解尴尬:“白璟说我的身体正在慢慢苏醒,和你没关系。”
楚辞忧翻白眼。
虽然没经过人事,但前世也有过三年婚姻,该懂的都懂。
若不是起了欲望,怎么全身都不能动,偏偏那个地方能动呢?
“你今天别出门了,在家照顾我。”霍庭琛转移话题。
“有佣人。”
楚辞忧一点儿也不想照顾他。
动不动就崛起,太尴尬了。
“你是霍家儿媳,照顾我是你的义务。”霍庭琛提醒。
楚辞忧撇撇嘴:“知道了。”
……
家里的活儿都有佣人干,楚辞忧只需要帮霍庭琛按摩、说话。
但她今天心情不爽,不想干。
直接让佣人帮忙把霍庭琛挪到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自个儿捧着书在旁边看。
微风吹过,园中花木沙沙作响。
霍庭琛无比放松的靠在躺椅上,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
已经许久没这样放松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楚辞忧在身边,他就很安心,半点儿也不暴躁了。
哪怕她还在生气,不和他说话。
“小忧,你昨天说的那块地,我已经让人去接触卖家了。”秦如芳捧着热牛奶过来,满面笑容地说。
“妈办事效率真高!”楚辞忧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钱就是好,想买什么就买。
可悲她这个楚家大小姐,现在连个包都买不起。
“什么地?”霍庭琛问。
楚辞忧道:“妈,其实不用那么急的。陆家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买东郊的地。”
陆松还等着她提遗产变现,给他提供买地资金呢!
“不就是一块地嘛!你喜欢咱们就买,就当是霍家给你的聘礼了。”秦如芳不在意地说。
“啊?”
楚辞忧万万没想到,秦如芳会把地送给她,惊得合不拢嘴。
那可是十个亿啊!
“等你给霍家添丁,妈再送你更好的。”秦如芳笑眯眯地看向楚辞忧的小腹。
我滴妈呀,这话也是能当着霍庭琛说的吗?
楚辞忧小脸涨红,恨不能去捂他的耳朵。
果然,霍庭琛发出冷笑:“楚辞忧,原来你是为了钱。”
“我,我不是为了钱……”
楚辞忧窘迫地解释,秦如芳在这里还不能直接喊话霍庭琛!
“我知道。”秦如芳爱怜地拍拍楚辞忧的手,“但生活有成本,你也需要钱。”
“可是太多了。现在买地是十亿,三个月后就是一百亿啊!”楚辞忧摇头,有被巨款吓到。
“那更好啊,你就是百亿小富婆了。”秦如芳说得轻巧,丝毫不放在心上。
楚辞忧不由得暗猜:霍家得多有钱,才把一百亿当牛毛啊?
霍庭琛大吃一惊。
他东郊有块地在招商,但因为地段不好迟迟没有卖出去。
现在听楚辞忧的意思,她非常确定那块地能在三个月后飙升十倍。
她有内部消息?不是陆家知道什么内幕透露给了她?
“妈,实不相瞒,我这么做主要是报复陆松。”楚辞忧不好意思地的绞着手,“您已经帮我达到报复的目的了,利润该是霍家的。”
“霍家的,不就是你的吗?提前写上你的名字而已。”秦如芳了然一笑。
恨到能对前男友下狠手,她就不必担心她和陆松死灰复燃了。
“可是太多了……”楚辞忧偷眼瞄霍庭琛。
他怎么不说话了?真当她是为了钱才来霍家的吗?
也太小看人了。
“不多。”
秦如芳看向自已的植物人儿子,脸上的笑容被愁容取代。
“庭琛和他爸创下的基业何止百亿?可我,快守不住了。”
霍庭琛心头一凛,怒意丛生。
他愤怒地呼唤楚辞忧:“快问大房做什么了?”
“妈,大伯又给你压力了?”楚辞忧问。
“唉!”秦如芳叹了口气,“这次是你奶奶,她要让你大伯一家进董事局。”
“不行!”霍庭琛怒吼。
奈何秦如芳听不见,而他“安详”的脸上也呈现不出别的表情。
空有一腔愤怒,无处发泄。
好在,他现在有了楚辞忧。
霍庭琛语气缓了缓,道:“进董事局领空衔只是大伯的第一步,进去后会架空我妈的权利。一定要阻止!”
“妈,我们楚家生意做得小。但我也知道进董事局意味着什么。大伯现在说只要空衔,等进去就不是这么说了。他肯定要实权。”
楚辞忧同情地看着秦如芳。
不过五十岁,鬓边的头发已经斑白。
霍庭琛出事后,来自霍奶奶和大房的压力一定很大。
“我知道,可是……”秦如芳又叹了口气,恳求地看着楚辞忧,“小忧,如果可以,妈希望你能尽快怀上庭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