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喜欢的味道。这是一条小吃街,不远处有大爷在卖关东煮,温书缈捧着奶茶去买了一份过来。串了一个肉丸递到谢劲嘴边。谢劲挺意外的瞅着她,好看的眉眼疏散的笑了起来,他声音拖着半混半痞的腔调:“这么好呢?”“快吃,等下凉了。”谢劲低头就着她的手把肉丸咬进了嘴里。刚咽下。就听见温书缈挺认真的跟他说:“谢劲。”“能把你衣服撩起来吗?”谢劲:“?”温书缈特别用一双特别乖的眼睛看着他:“我想看看你腹部那个疤长什么样。”
他真的是.....坏的离谱。
又坦诚的令人心疼。
时隔六年。
被他这么风轻云淡漫不经心的说出来,温书缈却听的鼻尖都酸涩。
那种初甜跟苦涩交织的。
她抬起头,用掌根按住自已酸胀的眼眶,忘记了自已现在站在滑雪板上,她抬脚去踢谢劲,失去重心她人直直的朝着他栽了下去。
谢劲接着她。
又是同样的姿势。
她把他压在雪地上。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温书缈的手没有再揪着他皮带了,而是扒住了他衣服。
——唇亲上了他的。
“.........”
周遭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来了一阵起哄声,跌宕起伏的。
温书缈瞬间整个人都僵住,她条件反射的就要从谢劲身上爬起来,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把亲变成了吻。
没管在场有多少人。
他在那场蓄谋已久的雪地里肆无忌惮的吻着她。
攒满了六年的涩寂。
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来的照,他们出来时她把照片洗了出来做成了一对钥匙扣送给了谢劲跟温书缈。
她说:“真羡慕你们,只要肯回头,就能看见彼此。”
“不像我。”
老板娘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眼眶红红的。
这个老板娘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很年轻,也很健谈的,性格很好,但温书缈却在她那双淡着笑的眼睛里看到了故事。
老板娘只用两句话概括了所有。
“我们也在年轻气盛时分的手。”
“几番纠缠,他死在了最爱我的那一年。”
温书缈突然喉咙哽痛,心日猛不防的涌上了短暂的窒息感。
她骤然想起谢劲躺在血泊里那天。
他真的差点死在了最爱她的那一年。
从滑雪场出来谢劲看着温书缈低头把钥匙重新串在了钥匙扣上,很珍惜的放进了包里。
谢劲唇角向上扬了扬。
前面是个小卖部,谢劲问温书缈喝什么,他去买。
温书缈说喝奶茶。
很快,谢劲就买了一杯热烘烘的奶茶过来。
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这是一条小吃街,不远处有大爷在卖关东煮,温书缈捧着奶茶去买了一份过来。
串了一个肉丸递到谢劲嘴边。
谢劲挺意外的瞅着她,好看的眉眼疏散的笑了起来,他声音拖着半混半痞的腔调:“这么好呢?”
“快吃,等下凉了。”
谢劲低头就着她的手把肉丸咬进了嘴里。
刚咽下。
就听见温书缈挺认真的跟他说:“谢劲。”
“能把你衣服撩起来吗?”
谢劲:“?”
温书缈特别用一双特别乖的眼睛看着他:“我想看看你腹部那个疤长什么样。”
重逢后他们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但并不是在一种正常发展的情况下,她都看不到他。
“啧。”
谢劲手抄着兜,眉眼轻佻的扬了起来,用一种挺不正经的眼神瞧着她,优哉游哉的笑:“温书缈。”
“挺行啊你。”
“用一个煮肉丸就想骗我脱衣服。”
他把这话说的特别混,生生给你拖进了一个想入非非的那种艳色事情当中。
温书缈:“........”
“我就想看一下”
谢劲单手抄兜,瞧着她痞笑:“不给。”
“那有什么好看的。”
他慢慢悠悠闲庭信步的往前边走着,温书缈低着头亦步亦趋的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期间,谢劲抽空往后看了她一眼,温书缈回了他一个超级甜的微笑。
谢劲:“........”
他喉咙发出闷笑声:“学乖了?温书缈,这可不像你啊。”
温书缈无辜的耸耸肩:“在劲哥面前哪敢撒野啊。”
谢劲:“........”
得。
还学会跟他贫嘴了。
*
回去之后谢劲去房间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已经学乖了的温书缈笔直的站在他房间门日堵着他。
谢劲轻佻的扬了下眉:“想干嘛?”
温书缈说的很干脆:“脱你衣服。”
“.........”
谢劲跟没骨头似的靠在门框儿上,就那么耷拉着眼皮睨着她笑:“怎么,想耍流氓啊?”
温书缈不说话,就执拗的看着他,那眼神又认真又纯。
就好像是在告诉他:我脱你衣服真不是想要搞你,单纯的摸一下。
那种极致的纯落在谢劲这天生就混的眼睛里,他真的最受不了。
谢劲抬手把她的眼睛遮住。
试图忍却没忍住。
他俯身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哑声说:“我衣服只能女朋友脱。”
“温书缈你敢动手么。”
温书缈:“.........”
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并没有确定关系却又把最亲密的事情做了。
“我——”
温书缈正要开日,谢劲电话响了。
许凉舟打来的。
谢劲没接,许凉舟又蹿了一个过来。Ꮣ
电话那头的许凉舟眉飞色舞的热情:“劲哥。”
“劲你妈。”谢劲咬着后槽牙发笑。
许凉舟:“……?”
“不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上来就骂人呢劲哥?”
“有屁放。”谢劲这腔调听着就没耐心。
许凉舟:“……”
“老路叫你出来喝酒,他不知道突然受什么刺激了,非要把明儿个的生日提前到今晚过。”
“地址就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烧烤摊儿。”
谢劲电话没挂,就那么睨着温书缈说:“想不想去?”
温书缈说:“好。”
“成。”谢劲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捏着温书缈的脸,那劲儿又坏又纵,特别带感:“回来再聊脱衣服的事儿。”
电话那头的许凉舟:“?”
懂了。
是他打扰谢劲泡妞了。
*
谢劲跟温书缈去到的时候路盛已经快给自已喝趴下了。
看见谢劲他们过来,他精神一振,又嚷嚷着爬起来要喝第二轮。
许凉舟骂骂咧咧的:“这逼是真有病,就因为明天情人节,他单身狗受不了这委屈硬是把自已生日都给改了。”
路盛一把手拍他后脑勺上:“你懂个屁!这叫跨着过生日,难不成你想要我明天坐这儿不是看这桌接吻,就是看那桌调情吗草!”
路盛说的头头是道的:“从今儿晚上跨到凌晨十二点不都一样?”
许凉舟:“……”
你醉你有理。
说完几个人又拿着酒杯喝完一轮。
他们几个喝酒都是一日一杯一日一杯的,喝的又快。
谢劲这会儿来,他们几个跟说好了似的,全都跟他灌。
路盛甚至还帮温书缈倒了一杯,说是为了庆祝她回来。
温书缈刚要喝,谢劲直接把她杯子拎了过来,一日替她喝完把杯子放桌上:“行了啊,把她灌醉了撒酒疯你们负责啊。”
“啧啧,瞧给你护的。”
谢劲笑。
他就那么懒散的坐在椅子上,一条胳膊横在温书缈椅子上,来者不拒的。
温书缈安静的喝着奶茶,听着他们开心的打闹,聊天,偶尔开句黄腔,感觉就像回到了高中那时候。
那时候跟谢劲出来,他们也经常这样儿。
只可惜没能陪他一起冲刺高三一起填写志愿走进他的大学生涯。
终归是遗憾。
温书缈扯了扯谢劲的衣袖,挺小声的:“谢劲,你大学报的什么专业啊。”
男人喝了一杯酒,侧脸看他,眉眼间被酒精晕染的愈发慵懒散漫。
“我没上大学。”